明白。”顿了顿,她接着道:“太医既是已经都说了那样的话,我想太子妃的时候……若能在临终之时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也算是聊以安慰罢。”
她想,若是只对外宣称太子妃病重,那太子会不会回来谁也说不准,即便是有了皇命让他回来,若他真心不想,也大可随便寻了理由推掉,可若是直接宣布太子妃病逝,虽说是谎,但如今的情境,到底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可以但那样无论恩义、礼法,太子便都非要回来不可,到那时,太子妃,也可以了无牵挂了。
“可是幽儿啊……”宇文迹长叹一声,“你不明白垂儿的性子,他对幻儿……罢了,不提也罢。只是你这个法子,且不说是否一定奏效,就是实行起来,也是个麻烦……有太多事情需要周全……”
“只要您点头,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亲自周全。”轻幽打断他的话,时而蛾眉轻敛,徒添一层愁绪,说道,“就说眼前,只要将您身边的太医派过去一位,亲自宣布太子妃的死讯,便没人不敢不信……至于后事,自然也都是有办法的。”轻幽说的好像不容置疑,很久不曾这样的说过话了,而且还是和这位甘宁皇帝,说来也是有两分意思,只是说着,她自己也不禁眼眸一垂,叹息一句道:“我想没有什么,比孤独地死去……更痛苦。”
话说到这里,在轻幽心里,不自主的想起生下未央的那一日,慕茶曾说,那个孩子,真的像是讨债的一般,折腾了她娘亲一天一夜,差那么一点,就是母女俱损。
即便很多年间都从未说过,很多年间都从未想过,很多年间都从未承认过,但是那时候,她心里想的,的的确确只有夜栩一人。
若是心里没有那份支持,自己应该早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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