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几个人吃过饭后,在耿靖琪屋中闲话。元子云这几日照顾耿靖琪非常周到,云兮也放了心,再看两人也是越来越默契,心里暗暗高兴,没准到京都的时候,两个人就如胶似漆的谁也离不开谁了。
耿靖琪突然说道,“五哥,你这样杀了洪千秋,东超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此人睚眦必报,他事事针对我,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恐怕还没有等你到京都,人家就已经给你下套了。”
楚昀喝了一口茶说道,“哼,能算计到我的还没出世呢。”
云兮和耿靖琪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得这个人自大的有些不靠谱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他圣宠在握,楚昀,你还是要小心应付。”云兮还是有些担心。
楚昀说道,“我带了百姓的联名状上呈皇帝,如此滔天罪行,你们觉得东超是会赶紧撇清自己,还是眼巴巴的往上靠。”
“可是迟早有一天他还是会报仇的。”耿靖琪说道。
“那还不简单,趁他报仇前,先了结了他。”元子云突然开口道。
耿靖琪瞥了她一眼,说道,“我们男人说话你少插嘴,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元子云瞪着耿靖琪说道,“那云兮也是男的吗?”
“你跟她能一样吗?她是朝廷命官,号令三军的大将。”耿靖琪不屑的说道。
“那是因为我爹没让我学武,要是我也会武功,凭我这么聪明,一定不会比云兮差。”元子云赌气的跟耿靖琪吵道。
“吹牛皮不用上税,随你怎么说吧。”耿靖琪挑衅的说道。
“你……”,元子云有些恼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相信元姐姐说的话,元姐姐走南闯北这么有见识,一定不输你们男儿。”云兮解围道。
元子云朝云兮笑了笑,甚觉安慰。
“五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害怕的也是我担心的。”耿靖琪突然正色道。
云兮一时有些没有明白,“你们担心什么。”话刚出口,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历朝历代莫不如是。但愿我们的皇上能顾念几分兄弟之情。”耿靖琪有些担心的看着楚昀。
云兮突然想到乡亲们山呼万岁的场景,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林鸿瑄的耳朵里,再加上东超如果趁机报复,添油加醋的说上一番,林鸿瑄必然生疑。云兮有些后怕,难怪楚昀一再强调自己是代皇上主持公道,一直说要乡亲们记着皇上的圣恩。
楚昀看耿靖琪和云兮脸上都露出担心的神色,开口说道,“三哥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也不必杞人忧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着瞧吧。”
云兮心里并不安稳,因为她现在一点也不了解林鸿瑄了,那个原本在心目中如天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楚昀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起身回房。
云兮见楚昀走了,交代耿靖琪好好休息,自己也出了房门。本想回房休息了,突然想起来,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这几天在凤平,自己带着人挨家挨户的体察民情,每天晚上回去的晚,楚昀又和方知哲通宵达旦的详谈具体事宜。不知道楚昀有没有按时换药,云兮锤了锤自己的脑子,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忽略了。
云兮想着就来到楚昀门外,敲了敲门,只听里面说道,“进来。”
云兮推开门,看见楚昀低着头正要脱中衣,云兮也不知为什么看见楚昀的身体,脸上一烧,突然羞得转过身去。
楚昀发现不对,抬头看见是云兮,慌忙又将衣服穿好,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云兮想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楚昀受伤以来,都是自己帮他擦身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定了定神,又转过身来,看见楚昀已经穿好了衣服,心下稍安。
刚准备说话,就听见敲门声。云兮转过身,看见楚德领着人站在门外,有人端着水,有人端着药。云兮侧了侧身,让他们进来。
楚德看见云兮在房内,也不惊讶,行了礼,便说道,“王妃,水和药都送来了。”
云兮忙开口道,“放在屋里就行了,我来伺候王爷。”
楚德等人领命,放下东西就出门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关门。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两个人一时有些尴尬。
楚昀打破平静,“你怎么不陪着他们说话。”
“哦,我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云兮说着就到楚昀身边,挽起自己的袖子,把帕子放在盆中,开始淘洗。
“这么晚了,你休息吧,让下人来做就好。”楚昀有点冒汗。
“这几天,我只顾着去看受苦的乡亲,都没有好好照顾你,今天还是我来吧。”云兮有点愧疚的说道。
楚昀没有吭声,云兮拧干了帕子,看楚昀没有反应,说道,“把衣服脱了吧,我先帮你擦身子。”
楚昀有点木讷,“哦,”了一声,又开始想要脱衣服,只是刚才已经拉动了伤口,此时两个胳膊有点僵硬,云兮一看楚昀有些不对,放下帕子帮他轻柔的把衣服慢慢卸下来,解开绑带,发现伤口居然有些微微化脓,似乎发炎了一样红红的。
云兮心下一惊,声音也哆嗦起来,“楚昀,怎么会这样,伤口怎么化脓了。”
楚昀心里有些别扭,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不打紧。”自己这几天在客栈看百姓的诉状,找方知哲谈话,和耿靖琪探讨,几乎废寝忘食,早就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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