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情想要去哪儿?”燕璃墨脸上挂起怪异笑容问道。
夜独情咂咂嘴,听到燕璃墨的这个问题,小脸就皱了起来,沉思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哥哥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诶对了,哥哥可是知道这里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以后我带你去好不好?”燕璃墨心里暗自得意。
这小孩还是很好骗的,还以为要费点功夫,现在他自己先开口了,咱就慢慢笼络,这样一来就轻松多了。
“可是有点不太方便,我和哥哥非亲非故,不妥当吧。”夜独情心里掂量着什么,眉头皱了起来。
燕璃墨有点心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拐骗小孩,虽然说不上是拐骗。咳咳,其实也差不多就是帮助离家出走的无知儿童找回家路的意思啦。又不是要把他给卖了,把他给吃了。
心里想着是这样,燕璃墨点点头,她这是在保护人,保护一个才九岁的幼弱少年,做到问心无愧。
幼弱少年?
某人好像忘记了对面的夜独情可不是一般的弱小九岁孩子,而是一个修真者,甚至实力在她之上的修真者。
夜独情也能称之为幼弱少年,那些凡人又该叫什么,刚落地只会哇哇大哭的小婴儿?
在俗世间修真者是极少出现的,王朝里顶多也就一些后天巅峰武者和修为不高没什么后台支持的散修,那些高手出现几率极少极少。
夜独情一人就足以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再说在世间王朝的眼里,一个天才得九岁便成修真者的人,拉拢都来不及,他能出现什么意外。
夜独情啃着鸡腿,眼珠子一圈圈地打转,再在燕璃墨身上乱瞄。
似想起来了什么,嘻嘻笑了,“哥哥,我想到办法了,你拜我做师傅,我收你为徒弟,这样你带我出去玩不就方便了。”
“好啊,那我······啊?什么,你收我做徒弟!”燕璃墨身子僵住,手一松,一根筷子掉在了盘子里。她的那表情别说有多夸张了,就像是吃苹果的时候咬了一口后发现里面有半截虫子身体在微微扭动。
她没有听错?一个不过十岁的小毛孩要收她做徒弟,不是在说他要做自己的徒弟?
夜独情拼命点点头,清澈的黑眸看向她,“怎么了,璃墨哥哥?你当我的徒弟,这样不就很方便了吗?”
燕璃墨脑袋眩晕,他是说让自己做他的徒弟,以后带他出去玩就很方便了吗?这是什么鬼思想?
“不需要这样,我带你出去玩也很方便啊。”燕璃墨道,只求夜独情尽快打消这个念头,她可不想成为这样一名原因荒唐得史无前例的徒弟。
夜独情难为地戳戳鸡腿,“不是这个原因,是小情想收一个和璃墨哥哥一样的徒弟。”
“要不这样,你再考虑考虑,作为一个师傅可不是那么好当的。”燕璃墨劝阻道。
“不行,我就要当哥哥的师傅。”夜独情直直地盯着燕璃墨,布满油渍的小嘴高高撅起,脸上满是坚决。
燕璃墨苦恼地一拍额头,完了,还拐骗小孩容易呢,现在反倒还要对他百依百顺,哄到他心满意足为止。实在没有办法,难不成还真做他的徒弟了。
在房梁底下灶炉旁忙碌的厨子们哪能料到他们的头顶上正在上演一出拜师求徒,舒舒服服地在菜盘地下咬一根羊排的少岚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停奸笑。
好戏开场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自称智商200的老姐能不能敌过一个九岁小破孩。前世十几年的生活每每都是自己成老姐的笑柄,如今要是她真成那个小孩的徒弟了,自己往后就可有一个笑料喽。
“嗯,小情你看可不可以这样,我来问一个问题,你能答得出来就算你赢,答不出来就是我赢。你赢了哥哥就当你的徒弟,我赢了你就成我的徒弟。”燕璃墨道,举一反三,她也会,让她做徒弟,不如让她做师傅划算。她就不信自己堂堂一心理素质二十多岁拥有二十一世纪头脑的人还敌不过一个九岁小朋友。
“哥哥不能出那种很难很难的题目哦,不然我死不赖账。”夜独情道。
这小子还会讨价还价啊。
“不会,这道题目很简单很简单的,一般人都会答出来。”燕璃墨保证道,确实很简单,而且答案很多,“小情你听好了哦,这道题就是,我是谁?”
夜独情原本自信满满的表情呆滞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燕璃墨问他的问题会是这个“简单”的问题,想了想后,回答道:“你是燕璃墨哥哥。”
答案是说出来了,但脸上的神色一黯,他知道自己是猜不出这道题的答案的。
燕璃墨遗憾地摊摊手,“可惜了,这道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的,就是‘我是人’。小情输了,现在我燕璃墨就是你的师傅,你就是我的徒弟夜独情。”
暗自狂笑,她发了,本就想和夜独情这小子搞好关系,现在关系不但搞得非常好,还意外捡了个便宜徒弟。
夜独情可怜地垂着脸,弱弱地喊了一声,“师傅。”
“哎,乖徒弟。”燕璃墨勾起一笑用手拍拍夜独情的头,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就想摆出一副严师的样子和自己新认的徒弟教导一阵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姐,我听来厨房的下人说,那个,元什么什么三王爷来着的,已经到县府了。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还有媚心楼的歌舞要上场,你不是也要上吗?”
燕璃墨把菜盘子和筷子用灵力往里面一注,盘子立即变成了粉碎,收拾完盘子,“小情,你自己在这里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行走一步。”
“师傅慢走,不送。”夜独情挥挥手里的鸡骨头。
说罢,燕璃墨从房梁上跃了几下,就出了厨房。
少岚也速度不慢地跳上了燕璃墨衣服,也懒得进血琉璃,直接钻进怀里,对她来说还是在衣服里面躺着比较舒服。顶着一个圆鼓鼓气球般的肚皮,还打了几个饱嗝,天知道她在厨房里吃了多少东西。
燕璃墨来到大厅的时候,还没有轮到艺倾出场,刚才偷进厨房的事就对琴姨以上茅房的借口敷衍了几句。
前厅很大,摆了十几桌,两侧坐着的都是县城中富贵大户,中间是红衣女子献舞。最上面坐着的也就是县大人郝段和元王爷,以及旁边不知用了什么名贵药材才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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