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你老公的感受啊,你说我每次给你钱你都不要,我是男人,养老婆是应该的,不然要男人做什么啊。”
锦瑟还是不说话,也不看他,微微低着头的小模样煞是可怜。
“好了,我就这一个条件,好不好?别生气,为这小事气坏身子就太不值当了。你想做就去做,嗯?”傅华年看她还是不出声,连忙哄她,只是条件依旧不松口,非要她用他的钱不可。
“那这样吧,以后我消费什么的都用你的钱,但是这次,我想用我自己的,行吗?”锦瑟没说她一定要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异常坚持。
傅华年无奈,只得投降:“好好,你喜欢就行了。”
锦瑟复又高兴起来,想要起身,却发现一直跪在床上腿都有些麻了,只好先停在那里缓缓,等那一阵酸麻过去。
傅华年却是全部转过了身面对着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吮吸,大手也不老实的钻进她的丝质睡衣,抚摸光滑细腻的圆润。
“老婆,你那个什么时候能过去啊?你老公我都快憋死了。”
颈间闷闷的声音传来,傅华年不满地在那咕哝,下手有些不知轻重,锦瑟吃痛,按住他作恶的手:“还有两三天就好了,你再忍忍吧。”
“你的时间怎么这么长啊?不是几天就没了吗?”他还是不肯撒手,又亲又摸的,还嫌不过瘾,竟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激的锦瑟一个哆嗦。
锦瑟说:“还不是避孕药的副作用,我的都不正常了,上个月就没来,这个月又变成了这样。”
“都是我不好,”傅华年叹息,想了想道:“老婆,要不然你让我做一次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锦瑟想起了那个医生的话,做过这个手术两周之内不能同房的,不然很可能会脱落。她在家的时候已经有几天了,回来也一个星期了,再过个两三天就会度过危险期了,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他的要求。
“不行,不行,很不干净的。”锦瑟拿开他的手,准备回自己那一侧的被窝,却被某人抓着不放。
“那用其他方法也可以啊,老婆,我快病了。”傅华年抓着她的手朝那热源按去,让她切身感受他的火热。
锦瑟被烫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女儿家的矜持说什么都不敢看,脸红的滴血。
傅华年却不放她:“老婆,你帮帮我吧,不然我要爆了。”
他的声音粗噶压抑,像是极力忍耐着喷薄而出的欲望。锦瑟看他着实痛苦,只得低低地道:“我不会。”
某人立刻兴起:“我可以教你啊。”
于是,大半个晚上,某人都在床上□自己纯情老婆□的不亦乐乎,室内充斥着暧昧撩人的呻吟,羞得月光都不忍偷看,悄悄地躲在云层后了。
直到第二天,整日手都泛酸的锦瑟看着神清气爽的某人仍是脸红的不行,对于自己做完一不小心就纵容了他的‘恶行’的行为悔的要命,她怎么就从了他呢,怎么就从了他呢?
傍晚十分,顾桐来了电话,声音居然有些疲惫:“锦瑟。”
“桐桐,你怎么了?”锦瑟有些压抑,鲜少看到桐桐这样失魂落魄的,难道是和肖航之间出什么问题了?
顾桐约她在咖啡厅见面,说是明天见面再说。
到了约定地点,锦瑟刚一落座,听到顾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锦瑟,我舅舅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
一句话,把她震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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