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不算拥挤的路上,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在飞驰。
舒晓嗳坐在副驾驶座上,手因为紧张,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膝盖。疼痛,让她的神经稍稍缓和了下来。
紧张,一部分是因为高速行驶的车,另一部分,是因为和他在一起。
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和林渊单独相处吧。舒晓嗳想到。
林渊喜欢开快车,这是林渊少有几项喜欢的运动。风驰电掣的速度可以让他心脏兴奋。
不经意间看到身旁有些发抖的舒晓嗳。林渊不自觉的放慢速度。规规矩矩的开起车来。
车速慢慢的降下来,舒晓嗳的心跳也渐渐慢下来。偷偷的看了一眼林渊。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严肃的不爱说话。
好熟悉的感觉。
想到好久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林渊也是像现在这样,沉默着不说话。不过当时的她,却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两个人在一起,永远都是她说,他听。
只是物是人非,现在,舒晓嗳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在沉默中散发着尴尬。
出乎意料的,率先打破这种气氛的,反而是一向不喜欢说话的林渊。
“晚上有没有事?”
“嗯?”舒晓嗳没想到林渊会主动跟她说话,一时间有些短路。忙小声的回答:“没……没事。”
她能有什么事啊,整天就是上学。还是学习那枯燥的历史和化石。
车子在一所庄严肃穆的学校前停了下来,林渊边帮舒晓嗳解下安全带,边没什么感情的对舒晓嗳说:“妈说让你去吃饭,下午我来接你。”
“噢……好。”傻傻的应了声,舒晓嗳下了车,等那张扬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之内,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林渊的意思。
额……好像是要去见公婆唉……
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只是简单的T桖加牛仔,会不会太失礼了?要不要趁着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去准备一下?
“晓嗳!”一声呼叫,成功的将还在发呆的舒晓嗳吓倒。
“钟晴,我早晚被你吓死。”舒晓嗳对着自己的死党兼室友兼闺蜜喊。
钟晴则是一脸奸笑的样子,笑的舒晓嗳头皮发麻。
“舒晓嗳,从实招来,刚刚是谁把你送回来的,还有,你今天一上午都去哪了?”刚刚离得太远,她没看到没有下车的林渊。
“瞧你那八卦样。怎么不改行去学做狗仔。”舒晓嗳翻一下白眼,对自己怎么就歹命的和这个家伙同一个高中加同一个大学所默哀。
“律师和记者确实有相似之处,就是喜欢刨根问底。”钟晴不以为然的说。对于舒晓嗳故意转移话题的小招数嗤之以鼻。
“快说,到底把上哪个帅哥了?我以为你会孤独终老呢?”
“你才孤独终老呢?”舒晓嗳生气的说。然后不自觉笑了。
钟晴看舒晓嗳的白痴样,体内的八卦细胞更活跃了,好多年了吧,晓嗳都没像现在笑的这么开心了。
虽然平常晓嗳也是很爱笑,却不是发自内心的,敷衍多一点。作为舒晓嗳的死党兼好友兼高中大学同学,她是最了解这个傻子的。
四年之前的事,对她影响太大了。
那今天是谁?能让舒晓嗳笑的这么开心?
再说林渊,一路将车速飙到了最高,一想到今天下午,他还可以在见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嘴角就不自觉的微扬。
林氏集团的大楼,前台小姐震惊的发作自己老板居然对她笑了,整个人在朦胧中呆了好长时间,才心惊的想是不是自己上班偷懒上网玩游戏的事被老板知道了?
呜呜呜,虽然老板笑起来很帅气,可她心脏不好,承受不住啊。
等等,不对啊,她就一个小前台,自己上网玩游戏的事老板怎么会知道呢?看起来是自己想多了。
看来今天老板心情很好呢?是不是找几个人去商量一下涨工资的事?
…………
“老板,您回来了。”得力助手兼秘书温荥迅速的整理好资料,将今天要签字的文件交给林渊。
林渊接过温荥递过来的文件,大略的翻了一遍,然后对温荥说:“今天五点之前,把所有的工作做完。做不完的留到明天。”
呃?温荥愣了一下,林渊是标准的工作狂,都是五点半准时下班。很多时候还要加班到深夜。作为他的秘书,她是最清楚林渊对工作的狂热。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今天怎么……?天上下红雨了?
林渊开门正要进入那间宽大的办公室,停了一下,又转身笑着对温荥说:“四点半吧!”
轰隆隆,温小秘彻底石化。
刚刚她是看见老板笑了吗?还是眼花了?额……一定是这几天太累了,出现幻觉了。看来过几天要请假休息几天,幻觉啊幻觉!要不得啊!
“什么!你要结婚了?对象还是林渊?”宿舍里,钟晴惊天动地的声音几乎震破舒晓嗳的耳膜。
“你小点声。”舒晓嗳低吼,这件事现在还是处于保密阶段。她可不想自己还没毕业,就成为某些杂志的封面人物。
钟晴这才稍稍镇定了一下。眼睛看着舒晓嗳,那眼神,似乎要把舒晓嗳看穿。
“是真的。”舒晓嗳小声的回答钟晴之前的问题。其实一直到现在,她也如在梦中,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要和林渊结婚了。
钟晴眼神缓和了下来,同学六年,她最知道舒晓嗳。也知道当年的那些事。
“你还爱着他是吗?”钟晴问。
舒晓嗳苦笑,说:“十几年的感情,哪里这么容易放下。”
“舒晓嗳,你个白痴。你清醒一点吧,他已经不是你熟悉的那个林渊了,你看看这些杂志,到处都是他的花边新闻,他变了,他不爱你了。”钟晴指着那些角落的八卦杂志说。那上面,满是林渊的照片。
爱情这东西,就是一个大火坑,作为最好的朋友,她有义务提醒。
“我知道!”没等钟晴说完,舒晓嗳就抢着说道。那些新闻,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每次看到他又上杂志了,心里的某个地方,就会隐隐作痛,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如犯了毒瘾一般,去看那些让她心痛的杂志,看那些模糊的,清晰的,和一些花枝招展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