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琦一早就起来了,走到后花园,只见靓英正在那里翘首以待,见他来了,嗔怪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你一个男人还要人家女孩子等你,一点礼貌都不懂。”吴琦面带愧色地道:“我以为我起得够早了,没想到妹妹比我起得更早。”靓英抱怨地说:“说明你对我们之间的约会不重视,也就是对我这个妹妹不在意。”“妹妹你这样说就是冤枉我了,我如果不重视你,会一早跑到这里来喝冷风吗?”吴琦一脸委曲地说道。靓英挑眉嫣然一笑道:“傻瓜,跟你开玩笑的,何必那么认真,我们还是去骑马吧。”说完,她温情地瞥了吴琦一眼,朝前走去,吴琦跟在她的后面一前一后地来到马厩,吴琦看到那匹雪花马一见靓英,就朝着她摇尾巴,说道:“真是善解人意的宝马,颇通人性。”靓英笑道:“有时候畜生比人懂事,而且也善良忠诚坦率,不象人一肚子歪歪肠子。”“表妹这么说,不是也把自己包括在内。”吴琦促狭道。靓英自嘲道:“的确,是人都虚伪。”过一会儿,靓英带来的丫头把那两匹马从马厩中牵了出来,吴琦走上前去接过那匹枣红马,摸着它光滑美丽火红的皮毛,就象抚摸美人的柔发,爱不释手,靓英看他这样爱惜这匹马说道:“既然哥哥这么喜欢这匹马,我就劝说父亲把这匹马送给表哥可好?”吴琦说:“君子不夺人之爱,何况此马乃西域宝马,价值千金,岂是凡人所能拥有的,只有象舅舅这样的商界骄子才配骑此马,世间宝物甚多,然则皆有所属,强求不得,否则会惹祸上身。”高靓英说:“哪有那么严重,慢说是一匹马,就是更珍贵的物品表兄也配得,象表兄这样的人才,有什么东西不能拥有,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有辉煌的前程,到那时候,还不是宝马任骑,高官任做,佳人美眷应有尽有,只怕到时候看不起小妹了。”吴琦说:“谢表妹的抬举,托表妹的吉言,为兄若果真有那么一天,首先就要报答表妹一家对我的恩德,岂会看不起小妹。”靓英说:“小妹果然没有看错,表兄不仅才华出众,而且人品贵重,颇具君子之风,不愿轻易占人便宜,且知恩图报。”吴琦说:“知恩图报是为人之本,如果忘恩义就不配做人了,君子不仅要知恩图报,而且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靓英说:“表兄这样的人品令小妹佩服不已,所以小妹如论如何要说服父亲把这匹枣红马赠送给表兄,这马只有表兄才配骑,宝马配英雄,也算是给马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不辱没它了。”吴琦摇手道“妹妹千万不要这样,所谓无功不受禄,为兄何德何能,如何配得此马。”靓英说:“不然,此马虽然看起来美丽,但生性暴烈,非其主不能御之,如果表兄能驯服此马,说明此马与你有缘,表兄可有意试骑之?”吴琦说:“我家原本也有一匹马,经常骑之,故尔颇识马性,略懂御马之术。”靓英说:“此马非一般马可比,奔跑如飞,号称千里追风,是难得一见的良马,是良马就不肯轻易让人骑,除非你配得上上才肯俯就。”妹妹如此说我倒要试骑一下此马。靓英命陪她一起来的丫环小翠把马鞍系好,吴琦牵着缰绳跨上马鞍,腾空而起,那马却仿佛受惊,突然扬蹄,人立而起,果真应验了靓英的话,此马桀骜不驯,吴琦刚刚挨上马背,那马却人立而起,咆哮如雷,差点将吴琦摔于马下,吴琦紧扣缰绳,抓住马额上的毛发,如附骨之蜞,牢牢地吸附在它身上,那马忽而奔跑腾跃,忽而左右摇摆,试图把吴琦掀下马背,但吴琦仍然死死抱住马的颈项,任它如何闹腾,都昂然不动,那马见摔他不着,怒吼一声腾空而起,风驰电掣般地奔跑起来,吴琦只觉耳边呼呼风响,眼前的树木迅速向后掠去,倘若不是他早已低下头紧贴在马背上,定会被树枝括伤,此刻险象环生,稍一不慎就会跌落马下,不被摔死也会被马蹄踩死,眼看着吴琦处于生死攸关的险境,靓英惊吓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那马却早已跑出了她的视线,她只有不停地喊:“琦哥哥,琦哥哥,救命啦!快来人救命啦!”可是在这荒郊野外,任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一个人前来搭救她的琦哥哥,她又忧又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几乎绝望了,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中还牵着一匹白马,于是不顾一切地跃上了马背,扬鞭策马朝吴琦消失的方向追去,好在那匹雪花马是她平日驾轻就熟的,骑起来也得心应手,她不停地扬鞭策马快速前行,若一盏茶的功夫她终于看到了那匹枣红马和马上的吴琦,此刻那马已经停了下来,她骑马走近一看,吴琦端坐在马背上若无其事地朝自己笑,她一颗芳心仍是扑动不已,象擂鼓一样,久久不能平静,她张开泪眼望着这个令自己差点背过气的人,心想这个死里逃生的人居然还能笑得起来,莫不是脑子吓坏了,她满腹疑惑,走上前去摸一下他的额头,关切地道:“琦哥哥,你没事吧。”“我这不是好好的,毫发无伤,怎么会有事呢?”吴琦笑呵呵地道。“你真神勇,果然有大将风范,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你却把小妹吓坏了。”靓英嗔怪道。“表妹,很抱歉,让你受惊了,都是表哥的不是。”王琦一脸愧疚地说。“既然无事,那就好,只是希望哥哥今后可千万不要如此冒险,我原本打算让父亲把这匹马送给哥哥,看来我的想法是错误的,这匹马果然桀骜不驯,把它送给哥哥岂不是害了哥哥。”靓英心有余悸地说。吴琦说:“不碍事,此马已被我驯服了,不信你看,文英还来不及回答,吴琦已腾身上马,那马却乖巧地一动不动,吴琦把缰绳轻轻一抖,口内喊一声‘架’那马稳步向前迈出,再把缰绳一紧喊一声‘吁’那马立即止步,靓英瞪眼看着他一连串的骑马动作,讶然道:“奇怪,这马怎么突然间变得乖顺起来,刚才的烈性怎么一下子全不见了。”“这叫做一物降一物,再顽劣的马都有骑手能驯服它,最厉害的动物,都有它的天敌,无论它多么野性难驯,都有制服它的妙方。”吴琦不无得意地说。靓英说:“你方才是如何驯服它的?”“这要有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定力,又要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还要有坚忍不拔的毅力,随机应变的技巧,只要能够做到这些,不怕它不驯服,尽管它是一匹精力旺盛,体魄强健的千里马,但它也有体力不支的时候,你只要牢牢地吸服在它身上,不停地拉动缰绳改变它奔跑的方向,从而消耗它的体力,终能使它体力衰竭,当它黔驴技穷的时候还不能摆脱你,它只有认命了,乖乖地听命于你。”“没想到骑马也有这么多的学问,你真了不起,一个人如果具备了你那样的素质,那么他当一名将军也可以胜任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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