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一怔,看着父亲的慈爱笑容,双眼淡淡一眯,喉咙里还没有失了味的气息,反射出一种无法改变苍白!
不变的淡呼出自她的口中:“爸,你过生日给我什么礼物啊!”
吐完这句,她的心头猛得一抖,有些燥!自心底疯狂地抵制着这种重复的话,重复的事,重复的一切。
即使父亲只是将一条简单的裙子呈现在她的面前,她也没办法承受这种不变的步调,一步一步看着父亲走向死亡的深井,包括她!
景文博不容置疑地将景华推进了里屋,催着女儿将裙子换了下来。
景华换好裙子时,仍是不变的拘谨,被父亲强制按在镜子前坐下,看着父亲从柜子里又掏出来一幅浓密的……假发!
眉头淡淡地皱着,一脸无奈状,促使景文博在她的额头轻轻地戳了一下,便将她的短发埋进了假发里,宠溺低斥:
“总要像个女孩子的样,才能留住君浩的心。”
两年前,她是如何回答父亲的?她有些忘记了!可她清晰的记得,方君浩在看到她这幅拘谨模样时的冷漠与无视。
嘴角淡淡一扯,她伸手将假发整理了一下,柔顺的发丝搭在她圆裸的肩头,拨弄着一丝痛痒。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照片,照片里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像她而不是她,是她死去的母亲。
传说这条裙子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却没被人家领情。这个时候,她似乎能体会到父亲是在把某种情感做一种转嫁,转嫁给她。
嘴角轻轻上扬一丝,看着父亲向她敞开了化妆盒,她不再像两年前那样一把将父亲的转嫁推开,微微接过,淡笑道:
“爸,你先出去陪陪君浩,我自己弄!”改变,从这一刻开始吧!
对化妆并不在行,可轻描淡写总也不是难的。听着窗外知了的鸣叫,听着父亲与方君浩畅谈警队之事。
“去向阳报道了吗?”景文博亲自为方君浩倒了杯啤酒,见他是开车过来的,便把他那杯酒换到了自己的身前,想给他换茶。
方君浩连忙将酒瓶接过,为景文博斟上了酒,表示喝个一杯两杯没问题。
“昨天行动受了点小伤,跟陆队约好明天去报道!景华正好也是去向阳分局实习,我想让她到一队,我也能照应上。”
景文博淡笑着点头,未来女婿他真是越看越满意。对于秘密行动他不便询问过多,两人将话题转到别的方向,浅浅地喝了两杯,待里屋的女子轻盈走出,方君浩的视线立即偏移,怎么也无法收回……
一天两更,中午12点及下午5点。阿九求抚爱,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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