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了好一阵。一度是将这些个作者的话奉为圭臬的。若是真的赔了,他、他就……爆、他、菊、花!
薛蟠说了一句甄宝玉听不太懂的话,又开口问道:“法子我是想出来了,你和我干不干?”
甄宝玉咬了咬牙,犹豫半晌,最终狠下心道:“罢了罢了,我干就是了。”
旋即又问道:“你看做着两项生意,需要花费多少本钱。”
薛蟠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少说也得几十万吧!我也不太清楚,你先说说你能拿出来多少。”
甄宝玉抿了抿嘴,对头沉吟片刻,方才说道:“我手中这么多年大概有两万两银子,从祖母那里缠磨缠磨还能凑出个几万两……最多不过五万两。”
薛蟠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事成之后我可不能同你五五分账了。到时候我们把各自投入的钱财等物折算好了,再来分配如何分利吧!”
甄宝玉理解的点了点头。他也是昨儿晚上做梦做的蒙了,实在害怕若有一天真的被抄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如今自己私下鼓捣些生意,若是赔了将来就算到族中祭祀上头,若是赚了,那就是自己的私房钱了。
不过两人虽然有些模模糊糊的主意,可是一个不通经济事物,另一个单有主意和方子,对银钱花费没个算计,总归不过是个空想。真要落实到实干上头,薛蟠免不了一推二六五,还是算在薛之章头上。
金陵城中,刚刚送走甄衍的薛之章在书房里头连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薛之章狐疑的看着室内烧的旺旺的两盆炉子,脚上还有地龙传来的温度。薛之章莫名其妙的拢了拢衣襟,这也不冷啊!
而这厢,薛蟠两人刚刚热火朝天的讨论完毕,只听身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既然如此,也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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