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虽然没见人,但这会子居然请郁致和碗贞进去探望。果然,皇后的气色好了许多,脸颊上也泛出正常的光泽,嘴巴也红润了些。郁致还正奇怪为什么皇后会突然有了精神,只听皇后从床榻上坐起来,微笑着向两人问道。
“听说岑充容也有了,而且都三个多月了,是真的吧?”
碗贞坐在皇后床边,熟练地将一侧的手帕子拿过来给皇后擦了擦胳膊,然后轻声道:“是啊,已经确实了,真是大喜啊。致姐姐和岑充容都怀上了,这下子皇后娘娘你可要把心放宽,好好养病。日后啊,这些小皇子可都要管你喊一声‘母后’,等着你的教诲呢。”
皇后听了这话一点没有失落,反而很欣慰地点点头。看到郁致一直站在旁边,她赶紧吩咐书雁搬来一个椅子给她。
“郁充媛,哦不,现在应该叫做郁充仪了,你身子矜贵,快坐下说话。”
郁致谢过皇后娘娘,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仔细打量皇后的屋子,发现除了这床罩、床帏和床单子是金凤的颜色,显得辉煌夺目以外,其余的家具装饰都十分简单朴素。一张简简单单的化妆台,上面摆着一只画黛眉的笔,几片贴额头的花钿,那样式也是旧年款的,现下已经都不时兴了。就连那铜镜上面都有些细微的灰尘,可见皇后没有梳妆已有多日了。再看看殿里的宫人,就连宫女们身上穿的衣服料子都是极普通的,甚至都没有奚充仪的宫人穿戴的华丽。
金銮殿的摆设就已经是很随意了,但也没有普通至此。郁致脸上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直推行节约的政策,但自己比起皇后显得铺张多了。
“皇后娘娘的殿里摆设也太陈旧了,改明儿我让尚寝局送些像样的过来,看娘娘喜不喜欢。”
皇后喝了一杯参茶,中气又足了些,她摇了摇头,微笑着对郁致道:“什么也别张罗,你现在就是要好好养身子,可不能出任何差池。”她望着郁致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似乎郁致肚里坏的是她的孩子,她又看到了希望和寄托,整个人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支撑着。(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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