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就算不能搭脉,如果能让我在日头里再见一次,或是在她生活起居的环境仔细观察,我必然是可以知道的。”
郁致海中闪过千般念头,是啊,当初李郎专宠自己多日,她就怀孕了,这时机也确实太巧合。如果她的胎是假的,那韦贤妃必然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可这皇嗣一事事关重大,如果我贸然动作,只怕会得不偿失,陷入她们的陷阱!在这宫内的过活,少惹是非,自保为上,还是不要沾染这些是非了。郁致低下头,手腕子上那五彩长命缕好像闪着光彩似的,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碗贞被打的青紫变形的脸。祁婕妤!上次那顿巴掌,我还没有讨回来,是时候清清总账的时候了!
她心思已定,坚决地说:“此事一定瞒不了如熙,她虽然做事不如你缜密,但是心极细,一定能帮上忙。”
文睿问道:“姑娘你打算做什么,可千万不能莽撞。”
“我要探一探这祁婕妤的虚实,查出她的胎是真是假!”
[1]皮日休唐代《咏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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