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安梦,娘娘问人要些,我再缝制一个远志香囊即可。”
一听这话,银瓶这就要去司药房抓药,郁致却叫住她,说道:“上次郑盈盈的事情还不是教训吗。这宫里但凡出了事,会医术的人是第一个撇不清关系的。一会子你去找杜司记,让她想办法弄些来。文睿姐姐知药理这事,就咱们五个知道,再不能告诉旁人,事关重大,你们要牢记!”
说罢,转头又对文睿和如熙道:“你们刚入宫,许多事情我日后再细细说与你们听。”
文睿心疼地抚摸着郁致的脸颊:“这些日子,受苦了吧。”
“我在宫里吃香喝辣,怎么会苦。”
“怎么能不苦,以前你是多么的天真烂漫,做事从不左思右想,只是由着性子胡来。入宫没多久,就会这么瞻前顾后的思量,可见长大了。”
见气氛有些压抑,如熙拉着两人,笑着说道:“苦什么,我和文睿一来,什么烦恼都会没有的,再有什么不顺意的,也有我们陪着。”说完屈膝行了个不标准的礼,笑着说:“娘娘,请放心……!”郁致瞧了,难得一展笑容,暂且将那些纷扰甩在脑后,搂着她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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