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
“是啊,教练,我刚好在公寓前跟他们遇上,就跟过来了。”程卿挠挠鼻子,虽然他从美国回来有几天了,但因为他一直忙着处理冰协的事情,而林恩则奔走于劳教所跟司法厅之间,所以见面机会寥寥无几。
真夜几步上前,先是对着玻璃另一头的夏冰抛了个飞吻,随后才大力地拍着林恩的肩膀:“别怕,弟弟,有老姐罩着!”
“你们来干嘛?”脸色阴晴不定的林恩想拍开她的手,却不想被八爪鱼附身,玉臂缠上脖子绕得更加紧实。
“你姐姐我当然是来帮你了!谁叫我们是一家人!”真夜摸摸林恩的头,很大方地坐到林恩腿上,不明真相的还以为这是一对姐弟恋情侣。林恩哼了哼,想赌气喊我用不着,话没出口就被真夜的指头按住嘴唇:“不许跟我们赌气,也不许跟我们客气,谁叫我们是一家人。”
“是我们最宠爱的弟弟。”蓝沫凑过来,探着头,露出可爱的小酒窝。眼见着林恩还要争辩什么,西昂作为最稳重的存在,咳嗽两声建议:“总之,先离开这里在叙旧怎么样?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对哦!”真夜跟蓝沫齐齐拍手:“我们是来接人的!”
“接人?”林恩反问。
“那当然,弟媳妇的保外就医已经搞定了,刚才已经将批示交给所长,可以走人嘞!”真夜起身叉着腰,显示自己的小蛮腰跟36C的胸围:“有我在没什么搞不定的!”
真夜小姐似乎改成叫真夜女王更合适,在她爽朗而充满魅力的笑声中,夏冰被保释出来。临走之前,雀斑警察还一直跟夏冰握手,表示以后会跟女儿一起关注花滑,要不是跟不上的车速度,差点送出二里地。
林恩很不爽地拿过消毒纸巾亲自给夏冰擦手,若不是程卿打断,恐怕皮肤都褪下来能做手套了。
“端莉教练很担心你。”程卿将一支录音笔拿给夏冰。后者按下开关后迎头就是一阵暴雨梨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许胡思乱想!你爸妈那我已经安抚好了,过两天他们就赶回来。你现在的重大任务就是好好的,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听见就给我吱一声!”
夏冰扑哧笑了,对着录音笔张嘴吱了一声。眼眶微微发热,从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父母不可依靠,连父母都不能依靠还能跟谁撒娇呢?但其实端莉始终对他都是半师半母的存在。
程卿动动嘴唇,漂亮的眉宇轻轻皱起来,犹豫着要不要接着往下说。他抬眸瞧瞧夏冰,又瞧瞧林恩,下定决心般开口:“那个,冰协想把前辈的名字从世锦赛名单上除掉。”
他的声音并不大,他甚至幻想自己根本没开口,但夏冰手一颤,录音笔掉在地上。他弯腰拾起来,轻轻放好。垂着眼眸,始终没有抬起来。既然开了头,程卿想不说也不可能:“冰协说继续让前辈参加世锦赛,一来容易造成身体负担,对以后反而不好。二来让有刑事案件背景的队员参加有违背运动精神……”
“他们太过分了!什么运动精神,赌球受贿时怎么没见他们说运动精神!”林恩愤怒地双眼冒火。
程卿连忙劝慰:“等前辈二审胜诉后,我想冰协会重新考虑的!”
“等他们考虑好地球都回炉重塑了!”林恩气得一捶车座。夏冰侧身搂住他的肩膀,吻了吻他的脸颊柔声细语:“等案件彻底结束,我们会讨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学长!”林恩焦急夏冰受欺负,他恨自己无能为力。
“目前养好身体是我最重要的任务,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一边。即便我现在去争取去闹,得到名额却没能力参赛,一切都是白费。”夏冰徐徐道来,像是一股清泉流淌而过。他不光是安慰林恩,这也是他的真心话。他捧住林恩的脸,让两人额头贴额头,心贴心。霎间,萦绕在林恩心头那股怨念——对自己,对大哥,对艾伦的黑色气焰慢慢消散,绽放开朵朵含露的玫瑰。
没错,现在学长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等着秋后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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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栋复式带小花园的迷你别墅。造型精巧淡雅,邻居间相距百米。整片小区绿化还不错,唯一的缺陷就是林恩他们面前这栋迷你别墅临街,是最后一间。
“这是虾米?”林恩指着迷你别墅问。
蓝沫在旁边举着棉花糖含糊地回答:“这是别墅,不能煲汤……”
真夜一撩长发,瞪自己弟弟一眼:“废话!那公寓你还想回去啊?冰协就差扔行李扫人出门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怎么租了间别墅!”林恩痛心疾首,那一砖一瓦都是钱啊。
“这么多人住呢,我已经选择很便宜的别墅了。”真夜很委屈,少女状地咬着指头摇晃:“你舍得你家学长住在罐头屋里,还是愿意他跟我们睡一屋啊?”
“什么这么多人?”林恩有种不祥的感觉。果然看见真夜玉指一点:“你姐姐我,你姐姐蓝沫,弟媳妇,小卿卿还有老头子。”
“等等!你们干嘛也跟过来啊!都没事做吗?!”
“你姐姐我刚完成新一季发布会,正好休闲。你姐姐蓝沫近期没有巡演,至于老头子他为了你可以被残忍地驱逐出巴赫家,你忍心看他露宿街头?”配合着真夜的深情讲解,西昂撇开头,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
程卿则在旁边摆出鹌鹑状乖巧摸样,双手交握胸前:“来前端莉教练叮嘱了,必须跟在前辈身边照顾好,所以我也就厚脸皮滴来啦~”
林恩长叹一声,双手捂住脸,他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了。
一直默默听着的夏冰突然想起件事来,问程卿:“大奖赛怎么办?”虽然距离下一站还有些时间,可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太伤神费力了。
程卿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被淘汰了。”
“怎么会?!”夏冰一惊,比听见自己要被除名时还激动。
“原本我分数够了,可以参加下一站比赛。可是有裁判突然提出重新计分,结果就是我落后一分,重排名次后就被淘汰了。”程卿本人到不是很懊恼,可能所有负面情绪在裁决下来时已经消耗光了,现在只能窥见浅淡的阴影在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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