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人来接她?”
“没,来的是一个长得像老鼠似的人,说是大夫来着。”
“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她就此哑了,再也不能说话了。”
“哦,好!”屠大娘高兴地说,“不会说话好啊,寡言则吉,阿抚你就是话太多,你也去吞了碳吧。”
“屠大娘!”阿抚哀叫,“那很疼的吧,再说……再说,不说话多没意思啊!”阿抚似乎真的怕了,她完全听不出屠大娘是在逗她。
“以前你在宫中也这么爱说话吗?”屠大娘问阿抚。
“我家公主常说我很烦。可我觉得我还没她自己爱说话呢!”
屠大娘噗地笑了,“难怪!”
“什么难怪?”
“难怪阿抚你傻乎乎的,你家公主也一定不聪明。爱说话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一定不聪明。”
“才不!我家公主可聪明了,她在赛诗会上诗写的最好,她的琴技也是南郑数一数二的。以前在建康时,便是咱们公子那个二哥,唔,就是昨天来的那位应骠骑,连他也时不时找我家公主搭讪。据说应骠骑还是建康最英俊的男子呢!”
“你家公主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屠大娘问的促狭。
小枣没想到屠大娘也这么喜欢八卦。
“没!”阿抚坚决否认,“我家公主不以貌取人,她喜欢有才情的男子。”
“那你家公主是喜欢上了应车骑了!”屠大娘断言。
“也没,”阿抚有些困惑,“不过他们定过亲。应车骑恋旧,还说让我为公主戴孝。”
屠大娘呱呱的放声大笑起来,“应无意恋旧!”
“怎么?无意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好笑?”这声音爽朗动听。却听得小枣皱了眉,又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从竹桥上下来的是应无畏。他走过竹桥时,竹桥居然没有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小枣的舞步没有停。屠大娘也只是唔了一声算是招呼。只有阿抚起身站了起来。
应无畏笑意盈盈,一点也不觉受了冷遇,“你们这里热闹!有什么有趣的事?也说来让我听听。”他袖了手看小枣跳舞。
小枣出了错,在凳子上被红绸缠住了,只得停下解红绸。
“无意这是拣到宝了,”应无畏说,仰头赞赏的看石凳上的小枣。话,显然是有意说给小枣听的。
“应骠骑身边宝也不少!我记得去年应骠骑曾收了冠凤楼的红舞姬艳娘。对了,艳娘如今可好?该有孩子了吧?”屠大娘看似随口谈天。
小枣解着缠在身上的红绸,却在好奇为什么屠大娘戳应无畏的短。
应无畏原地跺着脚,似乎觉得很冷。“艳娘身子不太好,入秋得了血痨,咳血咳得天昏地暗。说来可怜,原看着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说完还一脸惋惜的模样。
屠大娘冷笑,“艳娘年纪比你还大着两岁,身子骨自然不比你,当初我便对你说放过她吧,公子偏是不听。”
“屠大娘的的意思是我害了艳娘?”应无畏苦笑,好像对屠大娘的指责有些委屈似的。
“艳娘人傻,她是自己害了自己。”屠大娘转了身,很严厉地对着小枣,“小枣,你刚才舞步错了,我对你说了几次,在石鼓上跳 ,舞步虽同于平地,但要记得步步回旋,不要以为可以如平常那样直行!”
“是!”
小枣刚才并没有跳错舞步,她是因为分心滞涩才被缠住的,屠大娘如此指责她,分明有些替她遮掩。
“跳舞便是这样,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你再不会有机会跳出下一步。”
显然,屠大娘不希望小枣被应无畏蛊惑。
可应无畏真的是为蛊惑小枣而来吗?小枣还是疑惑。应无畏决然不会如此简单。
她没想到应无畏会突然出手!因为应无畏一直在笑,那表情好像是对屠大娘的话不以为然。可当应无畏的手,从一直藏着的熊皮手筒内抽出时,小枣惊讶的看到他的手上居然握有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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