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兴奋中夹杂着孩子一样渴望赞扬的神情,“真没想到,那个我以为只会一点事情不顺心便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还有这样了不起的本领。”
阮萝觉得自己一定是当了太多年的学生,总是渴望表扬和享受表扬之后的那种满心喜悦,虽然这样的感觉很蠢,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因为云天之的赞扬而低头开心而无声地笑了起来。
而后,她又说了两句使用的事项,心中惦记着仍然在发着烧的洛白,便开口说道:“我要去熬药了,你快点回城,别忘了喝些姜汤。”
“好。”
说罢,阮萝又一次看到了云天之潇洒的上马动作,只是这次她是以仰望的姿态。
云天之在马上看着阮萝,一个短暂的笑容过后,雪玉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消失在院落中,马蹄声渐行渐远,阮萝顾不上再看,还是给洛白煎药要紧,她急忙转身,打算马上去先看看洛白如何,可刚刚转身她便看到洛白虚弱地披着外衣,正倚靠在门框上,眼神凌厉地望向云天之消失的方向。
“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我马上熬药!”阮萝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洛白身前,将她向屋子里面推去。
“那个人是谁?”洛白瘦削的身体被阮萝揪住一直拉到了床边,可她尖锐的眼神却让阮萝一愣。
“他叫云天之,你认识?”阮萝好奇地问道。
“不,”洛白神色严肃地摇了摇头,她站在床边,盯着阮萝清澈如水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离他远一些,这个人比你想象中要危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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