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那样说你,抱歉。”陌生姑娘没有接碗,她看着阮萝,声音有一些疲惫。
“别说这些了,吃吧。”阮萝将碗塞到姑娘的手中,又把炒鸡蛋从灶台拿到了桌子上。
其间,两人再没有说一句话。
饭后,陌生姑娘将碗放在桌子上,随手抹掉了唇边的饭粒,看着阮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了,你休息去吧,我还有一些明天的准备工作要做,”阮萝拿过碗泡在水盆里,而后擦了擦手,“对了,明天可能我们这儿的里长会过来看看,你想想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事情。”
“那你呢,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事情?”
“有。”
“是什么?”
“回床上躺着去。”
那女子愣了片刻后,转身离去。
阮萝将明日要用的水缸冲刷好,又将粗糖准备妥当,一系列的事情忙完,时间已经不早,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床前,看见那姑娘似乎已经入睡。
只想一睡不醒的阮萝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这时床上的姑娘突然翻身坐起,靠在墙上又是一脸戒备地盯着她。
阮萝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我只有这一张床,只有一床被子。”阮萝无奈地笑了出来,她有一种被人当做变态的诡异感觉。
那姑娘看着阮萝,一声不吭地再次躺好,紧贴着墙壁。
困倦席卷着大脑,阮萝不再多说,她钻到被子中,也翻过身来背对着那姑娘。
被子里因为多出一个人来而格外温暖,褥子上也有了一丝让人放松神经的温热。
“我叫阮萝,你叫什么名字?”
背靠着背,原本准备一言不发的阮萝突然开口。
深秋最后的虫鸣随着月光潜入屋内,半晌的沉默过后,阮萝听见身后一个清晰却又微弱的声音缓缓响起。
“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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