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回荡在唇齿之间,徐绯月又向酒盏中倾满了绮丽的颜色。
二人相视而笑,碰杯饮尽。
“似乎这种酒稍微甜了一些?”徐绯月听说阮萝拿来的是两种酒,可她品尝起来却觉得十分相似。
“是桑葚。”
“什么?”
“不,没有什么。”
云天之笑着摇了摇头后凝视着酒盏中残余的紫红色一时有些游离,原来阮萝所说的两种味道竟是这样的分别。
“其实比起这味道的异同我更好奇别的事情,”徐绯月将酒盏放在桌上,弯起明眸朱唇,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为什么你不告诉阮萝,她姐姐的死并非表面上自尽那样简单?”
“你怎么知道阮芸之死另有蹊跷?”云天之再次将酒斟满,他深邃的眸子中有着深不见底的阴影,徐绯月勾起嘴角笑意悠然,垂眸拿起盛满了葡萄酒的杯盏。
“阮芸如果想死不会在已经认命之后如此之久,更何况她一直惦记着家中的小妹,又怎会轻易撒手人寰不留只字片语?她拖你带银两周济家中分明是尘缘未了,若是我有这样一个惹人怜爱又不谙世事的美貌妹妹,想必也不会舍得自寻短见。”
云天之听懂了徐绯月的话中有话,也仿佛接受了这个借口一般。
他放下酒杯后抬眸浅笑,看着徐绯月动作袅婷地将酒杯斟满,然后递回他手中。
玉盏相交发出清脆绵的声音,两人面带各自最习以为常的笑容字再次碰杯,而后双双一饮而尽。
待到云天之用过午膳离开后,徐绯月才感觉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刚才当真是祸从口出,幸好她恰到好处天衣无缝地掩饰了过去。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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