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盛放的日子,就让它开足了日子不好么。”
“大嫂子这话说得真是新奇啊!”
主仆俩抬眸看去,徐渐敏带着个小丫头,从另一条小径款款走来。
“别人都说有花堪折直需折,大嫂子却说让花谢在枝头。”
爱它便希望它一世平安,这样的
道理,是不足与外人道的。江蒲包好了帕子交于桑珠拿,上前挽了徐渐敏拐到白石甬路上:“大妹妹,怎么不在
里面陪着老太太。”
“陪老太太……”徐渐敏低了头,一边拨弄腰间的丝络,一边嘟着嘴道:“有二嫂子陪着,李妹妹也在,旁人哪里还插得进去。再说了,我嘴也笨哪里会讨老太太的喜欢。”
江蒲微张着嘴,瞅着徐渐敏眨巴眨巴眼睛。她脸上还真有淡淡的失落。要不是自己曾见识过她的心甚么,还真把她当个天真浪漫,却又渴望长辈关心的少女看待了。
只是,这位姑娘突然亲近自己算是个甚么意思,据自己这几个月观察下来,姑嫂二人可谈不上甚么情份啊!
“大嫂子,听说……”徐渐敏笑着江蒲,下半句话就是不说出口。
尽管江蒲怀疑她心不良,然一时间找不到借口离开,只得和她沿路往回走,这会听她话了说一半,圆溜溜的眼睛又瞅着自己笑,接明显是等着自己问呢!
“大妹妹听说了甚么呀?”
徐渐敏一脸天真地反道:“大嫂子真不知道么?”
这姑娘的眼睛又圆,装起单纯还真有几分可爱。看得江蒲真想去戳一戳她腮边的小酒窝,“到底是甚么呀?”
徐渐敏左右瞅了瞅,正要俯到江蒲耳边低语,远远跑来一个小丫头,嘴里还喊着:“大奶奶,救命啊!”
徐渐敏微蹙了细细的眉尖,站直了身子。
江蒲眯着眼认了好半晌,才认出是流桐院的兰官,她是唱小生的,常与梅官凑一对,且两人又住在一间屋里。因此,她与梅官甚是相厚。
之前江蒲常去流桐院白听戏,与她也算相熟。
这会兰官已跑到了江蒲身前,扑通地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求恳:“大奶奶,你救救梅官吧!”
PS:小樗今天一大早就被拉出去同学聚会,所以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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