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居然断了!!!
我拿起断掉的绳头一看,切口整齐,被很锋利的刀一刀割断,很明显是人为的!
艹!什么时候的事?!是鬼影做的?还是?!
环顾四周,尽是一片黑暗,手里断掉的绳头,似乎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感几乎要将我一口吞掉,手电筒的光开始变得微弱,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小,一种对黑暗和未知的恐惧拉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咬着电筒,把背包转到前面,从里面拿出ZIPPO打火机放进衣袋里,以备不时之用,却发现手抖的厉害,拉了半天才把背包的拉链拉上。
后背突然一凉,一阵阴风吹过,有什么东西从我脖子上轻轻刮了过去。
“谁!”
我猛地转头朝后看,一个人也没有!
手很凉,头上却冒出不少汗,我抬起手擦了擦,背后又是一阵阴风!我赶紧转身,一个影子闪进前面不远那个左边的转弯处,我马上追了过去,转过弯道却又是空荡荡的一片!
我放慢脚步,全身警惕,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大气不敢喘一口,怕忽略了什么。
在我后面!
脑中莫名地出现一种感觉,那东西就在我身后,而且动作极其小心。
我捏了捏手里的刀,提神一咬牙,迅速转身,抬手就往后面挥!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啊”,是人!但马上只一瞬间的功夫,那个人就没了踪影,手上一空,只划到他的衣服。
我忽哧忽哧地喘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大声喊:
“出来!”
安静了几秒钟后。。。
“呵呵呵,不错不错,反应还算可以!”
我一听声音,心里说出来是喜是怒,哭笑不得的。
“我艹。。。死猴子!”
身后掠过一阵阴风,猴子一脸欠拍的站到我面前,笑嘻嘻地看着我。
“就你一个?”
“没,狐姐和范叔在鬼影那。”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呵呵,边走边说。”
“嗯。”
我收起刀,猴子递给我一个塑料袋包的东西,热乎乎的,我一打开,是一包煮好的白嫩嫩的肉,用一些调味料拌着,很香。
“能吃吗?”
问的时候我感觉嘴里的口水已经有点往外漏的迹象。
“当然,你不吃我可以帮你!”
猴子说着就抓走了一块,一下塞到嘴里,我赶紧捏起塑料袋,不准他再碰,然后用手指夹出一块放到嘴里,啧啧,真是美味,又香又嫩,口感还很赞。
“绳子是你切的?”
“嗯。”
“有病啊?”
“没病,想试试你的身手。”
“我是普通人,没你们那么NB。”
“呵呵。”
“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是狐姐带我们进来的。”
“哦。。。怎么现在才来?”
“蝎子,你以为我们是神啊,能瞬移过来?”
“嗯。。。这倒也是。”
塑料袋里的肉一下就被我吃干净了,考虑到消化问题,我没把塑料袋也吞下去,只是舔了舔上面残留的余汁。
“你怎么像小狗一样,吃那么干净?”
我白了猴子一眼,拿出纸擦了擦手。
“穷苦人家的日子一般人是不会明白滴。”
“呵呵,好吃吗?”
“嗯,味道不错,那是什么肉?”
“蛇肉。”
“哈?”
胃里有点翻涌,我又有种不祥的预感。
“嗯,就是墓道里那些蛇的肉。”
“呕。。。”
“哈哈哈!!!”
我感觉这家伙根本不是来盗墓的,倒像是来春游的小学生。
看到秦雪狐的时候,鬼影正在吃那些蛇肉,我盯着那些白白的肉跟自己说,那不是蛇肉,那TM的不是蛇肉。
秦雪狐以为我还要吃,递了一包给我,我连忙摆手。
猴子一回到这就很累地在题凑边躺倒,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裤子相当破烂,还有大片大片的血迹,那边的范叔,身上的衣服也是碎了不少,血到处都是,秦雪狐的衣服虽然完好,身上也是一片一片的血迹。
这不可能单单是那些蛇造成的!看来墓道的那边比我想像中的要危险得多,他们是不是遇到了墓道里的那些怒佛所要威慑的东西?但是能把他们伤成这样,那墓道里的怒佛看来是纯摆设了,起不到一点作用。
“蝎子,过来一下。”秦雪狐说。
我挪到她那盘腿坐下,见她从范叔的背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黑色的一块,正圆形,20CM左右的直径,两个指关节的厚度,其中一面圆心处有个小孔,圆面上刻了一个很简单的图案,是个像八卦一样的正八棱形,每个棱角都有一个我看不懂的文字或者符号,连出一条线到圆心处,围绕着圆心又有一个小圆,被平均分成了四份,整个图案用的是阴刻。
秦雪狐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长方形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根银色的指针,一端是尖的,一端是一个小球。
她把指针放到那块黑色中间的圆心上,指针晃了晃在一个方向上停住。
“蝎子,我需要一点你的血。”
“哈?”
“放心,就一个小口子,不会很疼的。”
秦雪狐浅浅地笑着说,我鬼使神差地把手递了过去。十指连心,尖锐的疼痛传来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我要无缘无故地献血啊?
食指和中指分别被划了一道口子,秦雪狐用力捏着我的两根手指,把血一点一点地挤出来,滴到那黑色圆块图案上的凹槽处,血慢慢地延着凹槽一点点填满,最后汇入圆心,银色的指针一点点变红,指向也发生了变化。
直到那根银色的指针完全变成红色时,秦雪狐才放过我已经不能再挤出血来的手指,扔了两个创可贴给我。
指针的指向很乱,半天也没稳定下来,我一边贴手一边问:
“这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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