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冷静,冷静,他一乱,还有谁会救她,他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惊怕,静下心来,不过片刻,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把东子叫过来,我在酒店这儿,让他快点儿过来!”
放下手机,陆蓦北又拨了几个号,沉着声音交代,希望事情不要和他想的那样,否则,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一辈子不会原谅她!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半个小时后,陆骞浩和苏卫东都过来酒店,看到陆蓦北的时候,他的脸色都已经发青了,阴沉着脸,很吓人,他们几乎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陆蓦北。
“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去告诉西区的警察局,让他们留意今晚的报警电话,另外,东子给我调一批人出来随时待命。小浩你再去交通局看看医院和酒店这一段路之间的摄像,看有没有浅浅的身影。泰罗你把保护浅浅的那两个人给我叫过来。”陆蓦北理智又冷静的分析。
他想,他没有听错,她确实带着遥遥来过,然而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若真是那样,只能在医院和酒店这段路上。
得了吩咐,陆骞浩,苏卫东,泰罗这三个人大半夜的开始东奔西走,把整个西区搅了个天翻地覆,半个小时不到陆骞浩这里来了消息,说是西区有一个报警电话。
大概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在西街口那儿见到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拉扯,远远的看不清,好像还有一个小女孩,后来连孩子带大人一块被弄上了车。
有的人没在意,以为是自家人闹什么矛盾,有的人知道什么事,却冷眼旁观,有的人经了心,觉得像什么不好的事就打电话报了警。
听到这消息,陆蓦北几乎肯定了,那就是白浅和遥遥,他的心慌乱又惊恐,生怕晚一步她会出什么事。
他让陆骞浩把那一片所有的交通摄像头录下来的带子过一遍。
好巧不巧的,白浅被拉走的地方刚好有一个红绿灯,那一幕正巧被拍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是三个男人,追着她的有两个。
一个一个都带着墨镜,不像是普通的混混,像经过训练的黑社会。他们抓着她的手往车里拖,她反抗,便一个巴掌轮在她脸上,然后拽起她,把她的手别在了身后,像扔垃圾一样扔进车里。
陆蓦北看着屏幕上那一幕,手紧紧攥着!
如果她有什么事,他一定会让所有和这事有关的人陪葬!
他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儿醒过来。她一定是看到了孙蔷薇所以才走的。无形中他又带给了她伤害。
她来医院看他了,那说明,她没有就那么的要分开,她在给自己机会,可偏偏就这样不经意的溜走了。
她一定是看到了孙蔷薇才走的。
而他几乎可以肯定她遇到了什么危险。
“就算把全市翻遍,我也要找到她。”他坚定的说,眼里的光冷峻而骇人,那一瞬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因为街口的摄像头,几乎是很清晰的把那一幕拍了下来,包括车牌号都很清楚,很快的在其他录影里找到了那辆车,车牌号是
之后循着它的轨迹在所有录像里面找,果然不负众望,在将近五个街口处都捕到了那辆车的影像,但到了环外就失去了踪影,便再也看不到那辆车。
看着时间排序,那车最后是出了三环。
陆蓦北闭了闭眼,在看不到的地方,手抖成一片,他冷声问,“东子,人都准备好了吗?”
“只要一个电话都能出发了。”苏卫东利落答道。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他也想看看谁这么有胆!不要命了还是嫌活得太长了!
凌晨两点半,马路上静悄悄的,行走的车辆不多,晕黄的灯光下偶尔有一个或两个年轻人相互搭着肩走的歪七扭八,还有一两个躺在花坛边上的流浪人仰着头睡得正香。
便在这时,静悄悄的马路上驶过一辆又一辆的车,车上的人忍不住往外看,几个喝醉的年轻人也停止脚步。
好几队车,都是军用的,一辆又一辆,开的飞快!
而坐在里面都是顶尖的特种兵。
立秋过后,夜晚的天着实有些冷,城外的废弃钢厂内,一个女人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女孩,
屋内灯火通明,放着几个老式的长条木椅,木椅上坐着两个男人偶尔说这话,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倒有些像南方那边的,另外有一个坐在拐角的破皮沙发上垂着头看着手里的黑色手机,戴着眼睛,看不到他的样子,一只手支着沙发的一边,身体有些绷紧,似乎在等着什么电话。
“别他妈吵吵了!”等的似乎有些烦,回头冲着那两个人吼了一声。
这两人霎时就不说话了,张了张嘴,无声的嘟囔了两句,转过头狠狠的瞪着角落里的白浅,像猫见了腥,眼里发出猥琐的光,从椅子上起来……
“二蛋子你皮痒痒了!”坐在沙发上那人又吼了一声,靠近白浅这个人狠了狠,咬咬牙往地上啐了一口,坐回去。
很显然坐在沙发上的那个是他们中的老大。
到了这会儿白浅也不怎么害怕了,她冷静下来,不管他们,只顾着怀里的女儿,这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才三岁大的孩子,哪里能经得住这个,这会儿瞪着大眼睛,小身子缩得紧紧的,看得白浅心里一抽一抽的,“遥遥不怕啊,闭上眼睛乖乖的睡觉,妈妈看着呢。”
一下一下轻拍着遥遥的背哄着。孩子跟着她遭罪了。
遥遥在白浅的怀里仰着头,大眼睛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软软的童音有着不可忽视的魄力与坚定,“妈妈,遥遥不怕,遥遥不睡,遥遥要保护妈妈。谁也不能欺负妈妈!”
“嗯,遥遥真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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