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好事就行,对了,这事不宜声张,你哥哥媳妇那里就不用说了,没得让你师叔没面子。”
这事属于青云门内的事,耿靖阳觉得哥哥们倒是可以不说,至于媳妇她若是问自己可不会瞒着,不过想来媳妇也不会多嘴的问起,遂点头道:“嗯,知道了,我这就去办,哥哥和露儿那里我自不会乱说的,唉,也不知这富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在妻子死后没多久就妄想逼着清雅师叔嫁给他。”
老爷子听了这话,眉头死皱,哼了声道:“这种人有什么面皮,早年他忘信背义地得了姑母的东西就擅自在外娶了妻子,如今得知姑母留下的东西竟然不是他的而是他和清雅师叔孩子的,这就慌神来,为了东西胡搅蛮缠,真真可气,也是你青崖师叔太过好性了,若是我,可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等不知廉耻的东西。”
看着老爷子大骂,耿靖阳知道老爷子是真火了,如今可是一点风度也没有了,想着老爷子若不是为了清雅师叔的面子,估计肯定会让二哥和三哥出马,这两人折腾起人来,点子多的很,看着老爷子气恨的样子,耿靖阳怕他气坏了,忙劝道:“爹可别气坏了,为了这等人不值得,他能没脸没皮地纠缠,还大有不绪他意就闹到师祖和门主跟前的架势,有什么值得我们跟他一般见识的,我瞧着青崖师叔也未必就是让他,不过是不屑与他计较罢了。”
老爷子听了儿子的劝,也微微松了点劲,叹气道:“我这哪是同那等人计较,不过是心疼你们清雅师叔,多好的人,生生被他给耽搁了,也不知,他这仗的是谁的势?真真是不能令人理解,青云门也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早年你们师叔的父亲若不是看在清雅母亲的份上会让他成了青云门的外门弟子?真真是不知所谓呀!”
对于魏家这段公案,如今耿靖阳也有所了解,心里对清雅师叔的母亲不甚赞同,你说你有儿有女有丈夫,又说什么住不惯青云门,非得带着女儿住进外祖家,还将女儿许配给侄儿,好了,如今受制于人可是自己个的孩子,好在还没糊涂透顶,知道留一手,瞧瞧儿地留下手谕,留下的陪嫁所有权归自己个女儿生的孩子,不过为了这些个死物,就又带出了今儿这桩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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