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说的这个道理,耿靖阳哪里会不懂,比起柳露对恭王府诸人的了解,耿靖阳就更是了如指掌了,知道媳妇说的对,再说了他也不是就真去,难道别人引他去他就去呀?
知道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媳妇的心情,耿靖阳忙笑了道:“好了,别担心,我这不是还没去吗,就冲着这个人送了这东西,我倒是真要好好思量了,你放心我不会莽撞的。”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眸里寒光一闪。
耿靖阳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快的连一直看着他的柳露都没发现,只觉得他的情绪有一瞬间的激动,不过想到耿靖阳对徐氏复杂的心情,她也没多想,只默默地拉着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夫妻两一时无话,屋子里静谧的只听到两道清浅的呼吸,好在这种气氛也没维持多久,里屋的小生哥儿醒了,发出了极其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安宁。
听得儿子的声音,夫妻两同时回过神来,互相笑了一下,就相携着进里屋伺候家里的小人儿了,待两人忙忙叨叨安置了儿子收拾着躺下后,夫妻两都不太想再说起早先的话题了,因为一时睡不着,耿靖阳想起同老爷子的一番谈话,不觉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胸膛一震,惹得靠在他身上的柳露惊讶不已,忙抬起头来,诧异地问道:“你这做什么呢,累了一天不睡,还有精神一个人发笑,快说有什么新鲜事没告诉我。”说完故作威胁状。
耿靖阳看她像个小老虎似的,不觉更是大乐,越发将刚才看礼物时的不快丢了开去,想起徐老夫人为恭王和徐家对自己的暗示打探,耿靖阳觉得若想徐老夫人彻底地对耿家不再抱有幻想,只能是老爷子再婚了,不觉对老爷子和清雅师叔的事又多期待了几分·兴致一上来,他看了看媳妇那亮晶晶的眼睛,笑了道:“是有新鲜事,这不白鑫说了带清雅师叔来的因由了吗·我想着这下子老爷子估计有伴了。”
这话,柳露一下子撑着坐了起来,高兴地道:“真的,快说说,师兄是怎么说的,我说看着老爷子同清雅师叔之间怪怪的,原来是真有事·我看八成两人之前就互相喜欢过,不过碍着一些因由没成,你快说说呀!”说着很是不耐烦地摇了摇仍旧躺着的耿靖阳。
耿靖阳就知道只要自己说出这事,媳妇必定会极其感兴趣,不觉想起她时常说的什么八卦精神,估计媳妇这样子就是八卦精神犯了吧,他本就是为了扫去媳妇因为刚才的事而有点不快的情绪,也就乐得顺着她的话·乐呵呵地回道:“嗯,被你给猜着了,今儿我同老爷子说了一气·看着他老人家是蛮心动的,不过清雅师叔哪里是个什么情形还不一定,可别我们老爷子一头热,若是这事不成,对老爷子再找可就难了。”
这样呀!柳露一下子倒是有点忐忑了,她心里极其希望老爷子再找一个,没有人比她了解老爷子目前的身体状况,要知道她自从给老爷子调养身体后,老爷子的身体可是比一般三十岁的人还棒,你说让这么个身强力壮的人孤孤单单地走完自己还有好长一段的人生不是一种残忍吗·她可不愿意她家老爷子过那种孤单寂寥的人生。
这么一想,柳露斗志起来了,既然难得地她家老爷子有心,她就不许清雅师叔逃离,要知道凭着她超强的五感,她可是感觉到清雅师叔并非表面上对老爷子的态度·估计心里也是有点念想的,不然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这两人之间有点怪怪的,对就是怪怪的,联想到今儿晚间宴席上清雅师叔同二嫂子吃酒说话的场面,可以看出清雅师叔同二嫂子的性子多少还是有点相似的,爽快还有点执着。
前前后后一联想,这就对了,柳露眼睛一亮,笑着对耿靖阳道:“我看有门,对了,这清雅师叔是个什么性子,就是平时对待亲近的人是个什么态度?你说说吧,让我看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耿靖阳被柳露这么一闹,也来了兴致,听媳妇问师叔的性子,不觉也感到了不寻常,笑看着媳妇道:“还真是被你给说上了,清雅师叔平时与人相处可不是这幅生硬的样子,为人虽不过度热情可却十分的爽快,不同于青崖师叔的淡然温和,今儿这样的处事确实不像她,更何况是同我们这些师兄师侄们在一处,就更不可能了,看来这里头真有些猫腻了。”
柳露一听这话,立时眼睛亮了,忙笑着道:“既然是这样,看来是有门了,不过老爷子当初为什么没同师叔继续发展下去呀?难道还有什不可道人的事,这就有点麻烦了。”说完想起徐氏,不觉吐了吐舌头,觑了眼没什么反应的耿靖阳,讪笑道:“估计当时可能是老爷子已经成亲了,所以两人也就不了了之了,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清雅师叔呢,不然哪里来的你,又哪里来的衍生。”
这话耿靖阳爱听,也正是之于这个缘故,从老爷子到他甚至柳露才对徐老夫人多有退让,不然凭着老爷子和柳露的手段哪里能吃徐老夫人的亏,这么一想,耿靖阳心头就更是甜丝丝暖泱泱的,握了握手中的柔荑,眼含情意地道:“有了你真好。”说出这话已然是某人煽情的极限了,他一说完,忙转移了话题,将他下午同老爷子的一席话全倒给了柳露,末了,笑着道:“我看这事老爷子有九成心。”
没用某人说完,柳露笑着接话道:“剩下的一成一半大概是老爷子觉得自己毕竟成过亲如今还有了孩子孙子配不上人家清雅师叔吧,另一半该是不知怎么面对我们这些孩子了,这些在我看来,直接不能成为不能成事的因由,只要两人都有心就行了,如今看来老爷子那里是不成问题,只要我们摸准了清雅师叔的意思就好了,对了,也不知师叔的家人是个什么态度?可不能强烈反对。”
柳露之所以这么说,是深刻地认识到在这个古代女子婚事可不是两情相悦就能成的,结亲可是结的两姓之好,不然像徐老夫人似的,没有半点保证,一方不乐意了直接能不当回事,最终导致了婚姻的破裂两家成仇。
柳露的担忧耿靖阳如何能不知道,耿徐两家的不正常结亲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徐家从未承认过耿家,更别说承认自己了,想得只是如何利用耿家利用他,这也是老爷子最终为什么将徐老夫人抹去,甚至不惜有可能惹恼了皇后,如今就算是为了耿家好,耿靖阳也得想办法成全了老爷子的心思。
看着媳妇还很是纠结地皱着眉头,耿靖阳忙将师兄替青崖师叔带的话一一说给了柳露听,也将自己小时候多得清雅师叔照顾的话也一并说了出来,末了笑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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