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这么一想,也就撂开了,她只要家里人都好好的就行不过也不知这药铺的事会不会给大嫂子的娘家惹来麻烦,遂有点担心地问道:“靖阳,你说我们这样将事情都推给英亲王府担着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呀?”
耿靖阳知道媳妇心思单纯,摇头解释道:“不会,这样最好了,你以为亲王查不出马家同徐老夫人的关系呀!亲王脑子可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我们为二公子做的事,亲王必定记着情,如今我们将药铺的事交托给他处理,亲王巴不得呢,倒不是说亲王想着这样能人情两消,而是这样他心里有底,负担轻些,也觉得我们拿他们当正紧亲戚不见外。
古代人的思维,柳露至今还是不能全然理解,既然相公说不碍,这样最好,她也就不担心了,不然还真是不知怎么面对大嫂子,想到大嫂子,不觉就想到了明儿满月的事,遂笑了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担心了,对了,明儿就是儿子满月的正日子了,这该请的人家都定了吗?也不知师兄和师妹她们几时能到,别我们生哥儿好日子都过了,她们还没来。”
这事还真是说准,就他师妹和师兄俩人的性子最是好玩的了,这一路走来,必定要路过城镇的,俩人不得玩过瘾了才出发,耿靖阳想到了这,不觉无奈地笑着道:“这事还真是不好说,他们俩都还只能算是孩子。”说完,想起自家师兄可是不老小了,这么说还是有点太牵强了,遂又解释道:“师兄可能好点,只师妹年纪小些,估计要玩个痛快。”
柳露也没同他争辩,笑了笑道:“算了,不管他们几时来了·只想先将他们的住处安排好就是了,我只是担心过了明日我就要去京里了,他们若是来了是在黄庄呆着,还是安排去京里的宅子?”
这还真是个问题·耿靖阳想了想道:“这样吧,若是明儿他们来了,我们就安排他们在黄庄住下,毕竟他们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必定要到处跑,倒是在城外他们来去还方便些,若是明儿他们没到·就必定要安排去京里了,不然可不是待客之道了。”
柳露听了这话,想了想,觉得也只能如此了,遂点头道:“也好,就听你的,如此就没其他事了,对了·明儿来的人也不会太多,待客的事我看还是别麻烦大嫂子了,我自己来安排·这段时间大嫂子为了她家二哥也是累的很。”
这个耿靖阳是不会轻易答应的,不过想到大嫂子的情况明儿确实不好意思再劳累她,不过自己媳妇这日夜地照顾儿子,也是累的很,遂皱了眉头,思忖了会,才松了口道:“这样,大嫂子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劳烦的,不过你自己也不能全操心了,外头男客们又我和爹你是不用操心的·吃食坐卧都有莱管家帮着安排,自然不会慢待了人的。”
柳露本还担心相公不松口,不想他竟然同意了,没待他说完,忙保证道:“这个自然,就是我好好儿的·外院的男客人我也是不好招待的,自然是你们这些老爷们负责了。”
耿靖阳见自己话还没说完,媳妇就急着说话了,不觉好笑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嗔道:“瞧把你给急的,我看你八成是憋闷坏了,不然怎的这么激动,好似生怕我不同意你见客似的。”
柳露还真有此担心,被一下子戳中了心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遂有点色厉内荏地娇喝道:“看你,我是这么样的人吗,人家不过是本着主母的本分罢了。”说完见某人戏谑地看着自己,很是脸红地扑过去抱着他的脑袋一阵揉搓。
耿靖阳不想媳妇还有这撒娇的一面,不觉来了兴致,也不理会外头的丫头是不是听的见了,抱住正揉搓自己的柳露,一阵亲吻,初时柳露还推搡了番,可到底不及男子的力气,还是不得不就范了,俩人这一通阄,都有点情动了,可惜到底是惦记着满月的事,只得压抑着厮磨了番。
待俩人喘息着平复下来,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自己,不觉笑了。耿靖阳知道媳妇脸皮薄些,遂当先道:“好了,不笑话你了,明儿外头有我,索性我们请的人又不多,暗阁里的那帮人我让他们都去后头的竹楼里,也不多招待他们,只晚间聚聚也就是了,这样家里也就没多少客人,女眷也就更少了,说不得老爷子也不邀请人家女眷,这样也就家里几个人,倒是不怕累着你了。”
这事情老爷子还真是做得出来,柳露想着一笑,遂点头道:“其实我也不耐烦同那些个官太太周旋,大哥成亲那会子可是笑抽了我的嘴,亏得我那时怀着身孕,即使偷懒别人也不会多说,这次若是还同大哥那会子一样,我估计是真应付不来的。”
耿靖阳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看了眼自己的媳妇,不过他可不会觉得这样不八面玲珑的媳妇有什么不好,相反的他觉得自己媳妇很真,很纯,遂很是不在乎地道:“有什么呀!即使老爷子请了那些人来,你不乐意多笑多招呼自有人帮着,谁也不会多说你的。”这点还真不是耿靖阳吹牛,如今的耿家可不是以往了,巴结的人一大串呢,柳露高傲点旁人自会觉得理所当然。
柳露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遂笑着点头道:“我明白,不过是觉得别扭罢了,希望老爷子还是别请那些人的好,我们生哥儿虽然满月是大事,可那些人也不是冲着我们家哥儿来的,还不如不请,只家里几个人和些至交好友来了就好,其他人很不必请。”
柳露是什么性子,耿靖阳可是明白的很,知道她这说的是心里话,其实他自己也这么觉得,奈何老爷子因着这是头一个孙儿,把的紧,非说得大办,后来自己事情多也没为这个事再同老爷子说说,也不知事情究竟是怎么安排的,如此一想,耿靖阳倒是有点愧疚了,自己这个当爹的还是有点失职呀!
这么一来,耿靖有点坐不住了,正好该同媳妇交代的事情也说完了,也就坐正了道:‘露儿,我这就上前头同爹去商议商议,如今京里又有人开始动达了,我们家还是能低调就低调些为好,大嫂子家的事我也同你说过了,明儿你见她什么也别问,估计英亲王也不会对外说二公子醒了的话。”
柳露当初之所以踌躇着该不该出手救助也就是因为怕二公子醒了,自己会被人怀疑上,后来还是耿靖阳想了个好办法,偷偷将二公子在的病症透露给了王神医,自己也炼制了药引子同药铺里的一些药一起送给了英亲王府,这才悄悄地救醒了二公子。
不过二公子醒来,是她和相公偷摸着知道的,外头可是没有人得知,想来王爷是没透露出来,这才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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