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的对付我们?”监狱长抬头。
然后一眼望进将军眼里的深渊。
监狱长浑身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一个短篇,作为这几天的补偿之一,大家看着玩儿吧。
短篇小说------刀客
阿莫是村里李寡妇的孩子,寡妇命苦,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丈夫。
阿莫最喜欢的,就是坐在家门口的大门前,看着门前河水流。李寡妇就在大门里面,一针一线的缝着方巾。
这一过,就是好多年。
阿莫从一个傻孩子,成为了一个木讷的年轻人。
他还是喜欢看门前的河水。
终于有一天,从河上游飘下来一个人,一个浑身沾满了血的人。
“作死哦……”李寡妇看着阿莫把血人背到屋子里,不由的低声叨咕,最终还是去了柴房,烧了一碗糖水。
阿莫换了好几盆清水,血人才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剑眉,厚唇,鼻梁高挺。
阿莫的心,忽然就嘣嘣的跳起来了。
阿莫在血人床前守了三天,第三天晚上的时候,那人才悠悠的转醒。
“我的刀。”这是那人张嘴说的第一句话。
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的阿莫,赶紧的把从血人手里拿走的刀递了上来,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血人。
血人看见自己的刀,左手握紧,连一眼也没有再看阿莫,又昏了过去。
阿莫着了迷,看看血人,在看看那把刀。
那是一把好刀,刀身狭长,有两刃,刀身微曲而非剑。
阿莫小心的想要把这刀重新取下来,但是那人攥的太紧。
02
男人名叫太初,阿莫不懂,只是觉得这名字好听。
觉得男人伤重体弱,阿莫就跑到山里去掏鸟蛋。
太初的话很少,就像他的那把刀,锋利至不近人情。
阿莫每天,很热烈的看着太初。李寡妇见了,嘴里仍旧叨咕着:“作死呦……”
太初的伤,逐渐在好转。终于可以慢慢坐起来,偶尔还去外面看太阳。
阿莫蹲在墙角,看着太阳下的太初,心里也跟着暖起来。
“我要走了,这玉留着当做药钱。”太初从刀身上卸下来一枚玉坠,扔给了阿莫。
“你……你去哪里 ?”阿莫鼓起勇气,声音却小的可怜。
太初回头看了一眼阿莫,他的内功很好。
“回江湖去。”
“为什么要回去。”
“因为我是江湖人。”太初抚摸刀身,如同最温柔的情人。
“那,我能去么?”阿莫问道。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江湖人。”
“那我怎么才能成为江湖人?”阿莫不甘心的问道。
“杀人。”太初半抽出刀身,从刀身散发出一股寒气。
阿莫瑟缩了一下,他只敢杀鸡,不敢杀人。
03
太初果真在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走了。身上还穿着阿莫步好的衣服。
阿莫私心的在那一套衣服上,歪歪扭扭的缝了一个莫字,那是他唯一认识的字。
太初走了,回到他那个杀人的江湖里去了。
阿莫仍旧坐在门前,看着河水流。李寡妇坐在门里的摇椅上,低声嘟囔着:“瓜娃子哦……作死呦……”
偶尔天气很好的时候,阿莫会从怀里拿出太初留下的玉坠。
一只灵巧的鱼,活灵活现的,放到河水里面,好像是活的一样。
阿莫还是那个木讷的年轻人。
后来,入冬了。寒风刮的很厉害,李寡妇病倒了。
阿莫咬着牙,冒着寒风,走了十几里山路,终于来到了镇子上。
“走诊二两银子。”那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说道。
阿莫摸着怀里几十个铜板,还有一直放在胸口处的玉坠。
想着躺在炕上的李寡妇,想着那个太阳下面的太初。
“这个给你。跟我走,救人。”
大夫见了玉坠,拿着仔细看了看。背上医箱,走了。
04
等到开春的时候,李寡妇终于在看到野花开满田野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阿莫跪在李寡妇的土包前面,磕了三个头。
李寡妇去世了,就只剩下阿莫一个人看着门前的河水。再也没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低声嘀咕那句:“瓜娃子……”
阿莫蹲在门前,看了三天三夜的河水。
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想去找太初。
太初有刀,他就卖了门前的小院子,在铁匠铺随便打了一把大刀。
这刀,朴实的很。连刃都没有开。
大刀很沉,压在阿莫的肩膀上,仿佛要把整个人都压倒一样。
揣着剩下的一两银钱,阿莫扛着大刀,去一个叫江湖的地方,找一个叫太初的人。
05
太初,本名不叫太初。
因为他是太初刀的主人,所以被叫做太初。
太初刀已经流传三百年,每一任主人,都是一名绝顶的刀客。
太初那次的受伤,源于一次阴谋的围剿。
从那个闭塞的小山村里出来,太初继续自己江湖人的生涯。
杀人,与被杀。
太初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取得了那次参与围剿的人的人头。
江湖哗然,都称太初为天下第一刀。
太初不以为意。他本就该是天下第一刀。
太初也忘了,有那么一个年轻人,总用黑色的眼睛,怯怯的偷看他。
他身边如今站着一个人,天下第一剑的柳如风。
06
阿莫背着大刀,走到最近的茶寮,要了一碗粗茶。
“小哥,你知道一个叫江湖的地方么?”
“你找江湖做什么?”清脆的声音传过来,一个身穿绸缎的女孩,正好奇的看着阿莫。
“找人。”
“找什么人?”
“他名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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