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道苏小姐现在怎么样了。”杜金娟叹了一口气,不明白好好一个女人,聪明、漂亮、有学历,本来只要努力就会前途似锦,却要把自己弄到这种境地。
行动完毕后,苏小姐不肯让他们离开,显然是吓的够呛。可是石大金说自己的驱邪行动绝对彻底,他们不离开就显示不出效果,况且也不能一辈子陪着她,好说歹说的才能脱身。临走时当然也没忘记和苏小姐敲定支票上不低的数额,只等一週后确定不再发生怪事,就会把钱拿到手。
“反正有那个好色的老头子支付,我们不用客气。”石大金理直气壮。
等一出苏小姐家的门口,石大金就告诉了小伟和杜金娟,其实这并不是灵异事件,而是人在作祟。之所以先前不透露一点风声,是怕不擅长掩饰的两人在驱魔时表现不自然。
原来,包养苏小姐的那个大富翁的老婆终于知道了丈夫的外遇。不过那女人性格比较阴险,听说这件事后并没有大吵大闹,而是暗中调查苏小姐的事,不久就发现她不甘深闺寂寞,又找了一个年轻的情人。
于是这女人买通了这个一心爱钱的年轻男人,商定以鬼怪事件吓唬苏小姐,以达到报復她的目的,最好是把她逼疯才解气。
石大金一开始就怀疑这件冤鬼吓人事件的真实性,因為他在小洋楼裡没有发现一点鬼气。装鬼吓人可能会矇骗一般人,可是他从小学习的就是应付这类事件,当然一下就觉察出问题。
后来杜金娟无意间发现了那隻阴森的鬼眼,石大金施出了一张符咒,而这张符咒反馈回来的信息也同样干净。
苏小姐只注意到所谓的幻觉在她请了些『圣物』后消失,没注意到她的情人出现的时机也与灵异事件有关。可是石大金却注意到了这些,于是他在仔细询问过苏小姐后,就跑回到小洋楼内去调查情况,发现所谓白天和晚上都会出现的白影,其实只是在那个古董级的望远镜内加装了最先进小巧的放像设备。只要有人去摆弄镜头的角度,就会打开暗藏的开关,而看到提前录製好的可怕场面。
至于声音,只要苏小姐年轻的情人随身携带微型录音设备就可以解决,那些可怕的残肢、头髮,看看现在各种恐怖玩具就能明白搞到这些都不难办到,只要趁苏小姐不备放置在特定的地点--马桶裡、通气管道中、窗帘后方、电插座中--
苏小姐对她的情人非常迷恋,当然没有怀疑到他,也无法想像他听不到、看不到她的『幻觉』其实只是他的偽装,只是為了让她更加深信不疑有鬼物缠身。
石大金本就怀疑了苏小姐的情人,而当天故意放大的锁门声,院外电闸的人為破坏痕跡,还有他在那男人家裡发现的绳套等小道具就更说明了一切。而且,从那个价值不菲的老式望远镜中,他也推断出这事的幕后主使人是那位大富翁的老婆。
因為那古董级的东西很少见,非物主很难了解其中的构造,何况对方还想出从裡面藏著放像设备的主意来!
事情就是那麼简单,而苏小姐死守著那个地方不走,则是因為那个善妒的大富翁每天晚上会不定时打来电话查勤,如果发现她不在,很可能会翻脸。眼看著当初两人约定的房子过户时间就要到了,為了保住即将到手的东西,苏小姐不得不拼命忍耐。
所以,正如小伟所说,‘当一个人执著於一件事情就可能被利用,苏小姐、他的情人、大富翁及他的妻子,无一不是如此。’
而石大金根本在白天就通过拜访两个装鬼作祟的人,并小小地『规劝』他们一下,解决了这个问题,晚上他所做的不过是施展幻术演一场戏罢了。
就这样,一星期后他拿到了钱:「我只负责鬼魂的事,至于人际关係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他说。
之后不久,他又解决了一起灵异事件。
(那是一个王姓富翁酒醉归家,发现大厅后门的『照妖镜』黑漆漆一片,不反射任何灯光,只有一个女人的黑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扭著头看他。
当时他吓坏了,顾不得屎尿失禁,狼狈不堪,于是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了石大金。石大金带著杜金娟实地考察了一番,第二天就在王富翁家做了一场法事,硬生声从墙壁中拉出一条黑影来!
其实,这依然不是鬼怪,而是人為,只不过这次是事故。
当天,细心的杜金娟发现镜子边上有墙皮脱落的痕跡,家里的小保母又言词闪烁,于是重点调查,才发现是小保母趁主人不在家,和男友嬉闹玩乐时打碎了原来的镜子。
因為富翁一贯严厉,这家人又很少出入后门,為了保住饭碗,她和男友急忙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镜子,想要连夜安装上,谁想王富翁酒醉归家,而且竟然从后门进来。
大惊之下,他们把镜子随便一立就跑开,可是小保母闪避不及,吓得站在墙边一动不动,让酒后花了眼的王富翁看错了。当他上楼去把大家都叫醒,并说明情况再下来时,已经足够两个手脚麻利的年轻人重新装好镜子了。)
但无论真相如何,石大金的捉鬼降妖本领在所谓的上流社会迅速传开,生意倒没有马上繁忙起来,但是来琴行质询的人明显增多,而且大部分是男客,开口都说钱不是问题!。
“我哥哥回来会宰了你的。”小伟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我帮他提高了三倍的营业额,他有什麼不高兴!”
“可惜我哥哥不像你那么爱钱,他喜欢安静、浪漫,所以这裡的风格一向是优雅的。你看你弄的,每天觥筹交错的,把他的地盘完全改变了。”
“可是那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是為了工作。”石大金长出了口气,从不知道开个琴行也是这麼累的:“嗨,这年头,繁华的下面那麼多骯脏的东西。每个人心裡都不安,很多人心裡都有鬼。”
“这倒是。”
“两位老人家,借过借过。”琴行里的大学生兼职导购‘孔杰’调皮的笑著,从两人中间挤过去。
“你这小子,叫谁老人家!”石大金大声道。
“我们每天这样工作,白天还要上课,也没见怎麼样。可是看看你们哩,才一天,就累成这样子,不是老了、体力不济了,是什麼?”一旁的另一个导购‘卢文’一边擦着乐器一边说。
“那、、、、、、是习惯问题,我没做习惯而已。你们看小伟,他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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