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罗灿又要怎麼调查真相?眼前这个石大金为什么会突然跑来?、、、、、、、】
“疼-疼-疼!”
杜金娟在无边的痛楚中醒来,说不清是哪裡,就是觉得身体裡有一根游走的针在四处乱窜,所到之处把她的身体刺得千疮百孔。
尤其是脑袋,好像有什麼东西被抽走了一样,模糊成一团空白,只要试图仔细去想,那团空白就变成了穿不透的黑暗,而且伴随著剧烈的头痛,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一只温暖乾燥的大手抚在她的额头上,让她有片刻的舒服,努力睁开眼睛。
“还记得我吗?”男人笑咪咪的低声问。
“废话。”杜金娟无力地呢喃了一句:「化成灰我都认得。」
“就是说想忘也忘不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我魅力大!嘿嘿嘿、、、、、、”小伟的手还在杜金娟的额头上:「烧是退了,不过看起来还是有点虚弱。」
“我怎麼了?”杜金娟迷迷糊糊的,一时之间,思维有些混乱。
“你真的不记得了?”小伟若有所思的望著杜金娟的脸。
他很明白:心理上的打击总会间接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从中医学的理论来讲,意念是很重要的。
就像这一次,罗灿只是清除、修改了杜金娟的一小部分记忆,但罗灿在做这件事时,杜金娟很可能已经意识到了,所以她会受到很重的心理伤害,再加上她在清镇遭受到很多的肉***体伤害和精神恐惧,结果导致她一直高烧不止,并且昏迷不醒,最后弄到要住院那麼严重。
但愿她不要捡回失去的记忆,否则她会恨哥哥,而且会很伤心的。或者是潜意识中,她自己也不愿意醒来吧!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杜金娟皱紧眉头,「可是我想不起来梦到了什麼,但是绝对有什麼事情发生,我只是想不起来。」她伸出手烦躁的搓搓额头。
她很希望能想起什麼,在内心深处,她总觉得那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你的脑细胞太活跃了,对梦境的代入感很强,这是很脆弱的心理状态。”小伟用手指抚了抚她皱起的淡淡秀眉。「你只不过是水土不服,一进清镇就病倒了,然后我只好去把你接回来,那裡的医疗条件还是比不上这裡。」
“清镇?”这个名字在杜金娟的脑海中一闪,让她突然抓住了记忆的边缘:“对啊,我去进行普法宣传-----最后一个地方是清镇----然后我们住进了旅店,再然后--然后、、、、、、”
杜金娟用力地想,弄得小伟相当紧张。他相信哥哥的法力,不过如果她的记忆太深刻的话,也有可能以人的本能战胜法力的禁錮。
不过好在杜金娟想了一下后,由于头疼而宣告放弃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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