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赌。”宋伟强的手还放在小布偶的脖子上,看罗灿没有再动,冷笑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战斗就是这样,尤其是势均力敌的较量,看的就是谁抓住对方的弱点,就好像太极的推手,对方一弱,马上就要抓住机会攻击。
罗灿的缺点就是太重情,他表面上看来很冷,但一旦与谁有了感情,就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宋伟强一直用这个方法钳制罗灿。
他向罗灿抬了抬下巴,示意要他出塔,但罗灿却突然皱起了眉:「这不是巫术,是飞袭道!」他不想放弃最后的一点希望,所以表面上看来很是无可奈何,但却一直暗中观察那个布偶上的钢针。
仔细观察之下,他发现那钢针在微微的颤动,布偶身上还画著一种很冷僻的符咒,依稀中还有点印象,当宋伟强催促他离开时,他终于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东西。
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术,和修道人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飞剑术差不多,义父曾经告诉过他。‘道术中也有好有坏,当初创造出这些坏道术的人未必有心,可练成后,这些道术会被不怀好意的人作為他用,结果遗祸无穷。’
“小子,你还有意见吗?”宋伟强反问,对罗灿居然知道这种术感觉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明白这必定是罗灿的义父告诉他的,鉴於他们之间特殊的关係,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我不奇怪你使用禁术。”罗灿鄙视地看了宋伟强一眼,「你这种人不用我才感到奇怪。」
“废话少说,现在给我滚出塔去!”
“‘老大爷’可是据说这种术是有缺陷的,要有人配合才行,假如没有一个帮兇在被施术者身边,用你的血画在对方身上的某一部位,你的飞袭道就会起不了作用!铜针拔出来并不会直接杀了布偶所代表的人,而是钢针在拔起的一瞬间迅速飞走,袭入被指定人的心臟才会死人,不是吗?”
“没错,你是个好学生,你义父该為你骄傲。可是、、、、、、”宋伟强得意的笑,「你没发现白晶晶不在这里吗?」
罗灿没话说了,刚刚升起的希望在心中破灭。
实际上他一直没有把白晶晶放在心上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既然他有人帮助,那么宋伟强当然也有。白晶晶或许只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但也可以是另一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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