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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辩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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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白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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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躺在床上良久,表面上是在午睡,但却在考虑着自己下一步要这样办,最后终于决定来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宋伟强不是盯他吗?他就让那老狐狸盯。他白天会在镇上四处乱逛,趁人不备时用隐身符甩掉那些整天盯他梢的人,然后就可以自由行事了,而晚上他还会照样回来睡到敌人的隔壁。

    据他所知,宋伟强喜怒无常,周围和手下的人都怕他,所以只要他让跟踪他的人追丢一阵子,等晚上回酒店前再想办法让这些走狗发现他,相信那些人绝不会去向上报告他中间时间段的行踪不明。走狗们不过混口饭吃,不会像他和哥哥一样互相忠诚。

    ‘雪陀琴’他无法缩小,但带在身上不方便,藏起来又不放心。於是他乾脆用杜金娟的方法,买了个钓鱼桿,把剑放在钓桿盒子裡,再把罗灿留下的符咒也放进去,每天随身携带。

    另外,他还给自己备了点普通的防身利器,这样无论是人还是鬼来袭击他。只要宋伟强不派高手,他都不怕了。

    这样计划好了,小伟下午就行动起来。先是进了镇上最热闹的一家商场,然后在厕所裡隐了身,让那些跟踪他的人傻等在那裡,他自己则早跑到镇上打听情况去了。当然,那些『可怜』的人会看到厕所大门开了一下,但却没有任何人出来。

    他觉得店老闆对他有暗示,所以直接去了镇西。

    一个地方的发展,无论是大城市、城镇还是乡村都不会十分均衡,有的地方富一点,有的地方就穷一点。清镇虽然是省首富,不过镇西大多住的是生活平凡,并不怎麼富裕,无钱无势的人。因為大部分的人没有自己的生意,或者生意不大。所以房子比较破旧。

    本来因為镇上的财力全部支持建新镇了,旧镇的基础设施建设就已经比较落后了,镇西就还要加个更字。土路狭窄,坑洼不平。两侧的房屋也是低矮的平房。

    几番交谈之下,小伟发现这裡的民眾对新镇的嚮往多於其它地方的人,因為在那裡生活质量会明显改善,所以他们对镇上的领导在敬畏之中还多了些感激,而為了怕打草惊蛇,小伟又不敢明著问,这样想打听情况就更难了。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他来镇上的第一天,遇到的那位失去儿子的老人‘癫嫂’也是住在这裡,自己答应帮她治病。却又一直抽不出时间去拜访。此次既然来了,他决定去探望一下。

    凭他的判断,癫嫂周围的人都很善良,如果能遇到那位说话爽直不隐瞒的中年妇女就更好了,或许可以无心插柳也说不定。

    他拿出身上的记事本,看了一遍地址。又确定周围没有人跟踪,这才找到了癫嫂的家裡。

    这裡的民房虽然破旧,但都是一栋一栋的独门独院的小房子。不像城市裡那麼拥挤。癫嫂的家就在一条小巷的尽头,非常窄,只能有两人并排通过,而且因為没有路灯,估计天黑后会非常阴暗。

    幸运的是,这次轮值来照顾癫嫂的就是上次遇到的中年妇女。

    “我和这位外省的先生还真有缘分!”她很高兴,连忙把小伟让到了院子裡。

    一进院门,小伟就看到癫嫂坐在院中阴凉处的一个小凳上忙碌著。她老人家不像那天在街上遇到时那麼神情亢奋,而是安稳平静,甚至带著一点安详,衣著和头髮也整整齐齐,彷彿是一位等孩子下班回家的母亲,干一下手中的活,就抬头看一下院门。

    小伟一进来,她就看到了,脸上绽出一个温和,胆怯的笑容,明显记得他,这证明她的思维并不十分混乱,记忆也还好,治癒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他然后走进了些,想看清老人手裡一直擦著的是什麼。

    是瓷器。

    在那条乾净的大毛巾下,老人细心又温柔的擦著的一件瓷器,身边放著一个有盖子的木箱,老人每擦完一件,就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放在箱子裡,再拿出另一件,然后细心的盖好盖子。

    是古董吗?

    小伟想著蹲了下来,让老人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癫嫂,我可以看看你的宝贝吗?」他问。

    老人抬头看看小伟,没有说话,却露出一个默许的笑容。

    小伟轻轻打开箱盖,见箱子虽然大,但裡面的瓷器却只有四件,一对花瓶和一副碗盘。这些瓷器让他有些震撼,虽然他知道清镇的瓷器非常有名,极品瓷器的价钱相当之高,但这四件东西还是美丽得让他有些意外之感。

    没有花哨的顏色和花纹,只是雪样的白,在外观上有些流畅的波纹的造型,摸起来很有节奏感。瓷器的质料非常薄,一朵朵淡红色的花朵在白色中绽放,好像是从裡面浸透出来一样自然、柔和,使整件东西看来精美之极,小伟虽然不懂瓷器,但也明白这些东西是精品。

    “这些东西是癫嫂的宝贝,从不许人碰的,靠近一点都不行。今天竟然肯让您拿起来看,可见先生您是好人,癫嫂心裡也明白著哩!嘿嘿嘿、、、、、、”中年女人在一边惊奇的说。

    “这些瓷器真漂亮,是古董吗?”小伟眼睛看著癫嫂,却是在问那中年女人。

    “不是啊,其实就是第一窑出来的。”

    “第一窑?”小伟有点疑惑。

    “哦。您是外省人,当然不知道。”

    中年女人耐心的解释,「我们镇以前几乎没人会烧製瓷器,就算会烧窑的人也都是烧砖或者烧点粗瓷烂瓦的,卖给自家镇上的人用。可是后来的岳镇长,当年他还只是副镇长,花重金请了一个有祖传手艺的老人来传授了这宝贝技术,把以前的烧砖的窑场改成了今天的瓷器厂。」

    “那是多久前的事?”

    “也就十年吧——不,有十一年了。”中年女人说,「以前我们镇那个穷啊。好多人要想养家餬口只好到外县去找差事。后来有了这个瓷器厂,招了一大批工人,然后又拿这个开厂的钱办了好几个其它的厂,大家这才有了活路。不用离乡背井的了。要是这个瓷器厂早一点开,孙淼也不用离开老娘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也就不会——哎,人的命,天注定!」

    “说了半天,这个第一窑,就是第一个开办的窑场吗?”

    “不是啊,我们镇公家的窑场就有一家,其餘的全是镇上那些『能人』自己的买卖。”中年女人用鼻孔哼出一口气,显得有点鄙视。「那些小窑场根本產不出瓷器厂的好货色,不过骗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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