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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辩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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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她的新工作也派了下来:“出差是什麼意思。”阿白问。

    因为和杜金娟相处久了,阿百雅禁的尊称已经被更為亲密的直呼其名所代替。而对於杜金娟而言,有个人和她一起住在这个小公寓裡,也是很愉快的,儘管只是个『镜中人』。

    “唉,就是外出工作一段时间。”杜金娟很没有形象的抱著西瓜吃,「这一次是乡村普法宣传,我要在一个月内去四个法制意识比较淡薄的乡村去。向人们宣传,如果正当权益受到侵害就要运用法律武器,就是说——」

    她见阿百不太懂她说的话,就换了另一种方式解释,「如果人家做了不讲理的事,伤害了你,你不要忍耐,而是应该按照我说地方法去告官,找可以讲理的地方说理去。」

    “这是帮助人的善举啊!”

    “是啊。这是好事!”杜金娟把阿百的兴奋对比著自己的无奈,充分鄙视了自己的心态一下,「我是个‘坏心眼’的都市人,不喜欢吃苦,自私。嫌麻烦,所有有点不想去。不过你这麼一说,我倒是觉得这真能帮助很多弱势的人,不那麼牴触了。好,收拾东西去!」

    “可是、、、、、、你不和罗灿兄弟俩他们告别吗?”

    “今天通知我,明天一早就要走啦!真是的,也不给人家一个缓冲期!算啦,一会儿打个电话就好。”

    阿百见杜金娟房间裡窗帘已经掛好,就从镜子中飘了出来,帮杜金娟收拾行李。这让杜金娟感觉有点奇怪,虽然阿白经常帮她整理家务,但她还是不太习惯。总觉得自己弄来了一个好心的‘田螺姑娘’来帮自己,并不是她要帮人家!

    “你可以带我去吗?”阿百怯生生的问,「就是——那个出差!」

    “当然啊!不然我把你自己留在这裡,不是和你在井裡一样——”杜金娟急忙住嘴。

    阿百明白她的意思,却只是温柔的笑笑,「是啊,很寂寞呢!不过有个人可以想,日子也过得很快!」

    看著阿百忧伤中带有甜蜜的脸,杜金娟不知道说什麼。阿百应该知道是谁封印住她的,可為什麼她就不恨他呢?

    “我附在其它东西上吧。”阿百转移开话题,「你不能总是抱著一面镜子到处跑吧。」

    “也是,这面铜镜还真是沉。”杜金娟立即配合著不再说这件事,而是边说边四处搜索,一眼就看到梳妆台上摆著的一个银手鐲。

    那手鐲是她从山裡带出来的,半寸宽的薄银圈,鏤空雕刻著花纹,式样极其简洁古朴,正中有一颗花生仁大小的红色珊瑚石,靠近手腕的断开处,一侧还镶了一颗更小巧的绿色石头,戴在杜金娟白皙的手腕上有一种野性之美,小伟的评价是——非常性*感。

    “你藏身在这裡吧,我再把麻花丝缠上一点,这样又漂亮,你也方便些,好吗?”

    阿百欣喜的点点头,為能和杜金娟出门而高兴。

    ‘麻花丝’是杜金娟胡乱起的名字,实际上只是一些五彩丝线,让杜金娟给编成了一条麻花绳。实际上那是罗灿送给她的,丝线上附有封印力。

    当她把丝线繫在铜镜后方的支架上时,就把阿百封在了裡面,虽然她不解开麻花丝,阿百就出不来。

    但这方法有一个巨大的好处——阿百可以大白天和杜金娟四处逛。

    一个月中,杜金娟跑了四个地方,每一个地方会待上一周,好在事务所的行程安排比较合理,他们虽然是民间性质。不是官方的,但却不仅和当地都联繫好了接待人员配合工作,而且一直在北方一个大省内的下属乡镇进行普法宣传,并没有进行大范围『转移』。

    不过,她本以為她要去的这四个乡镇级的地方都是贫困乡镇。没想到最后一个地方并不是,虽然表面上看来也是如此。

    这个镇叫‘冰涟镇’。有五万多人口。因為背靠一座不知名的山,冬天的时候风很烈。割在人脸上火辣辣的疼,所以从前的镇名叫做辣子口,后来根据一位很有名的风水先生的建议改名為‘冰涟镇’的。

    镇名中有两个字带三点水,其意是要為这座缺水且贫困的镇城带来水源和财运。

    说来也怪,自从改了镇名后,不到十年时间,辣子口果然大变样。不仅在镇下发现了丰富的地下水资源,而且在现任镇长的领导下,迅速脱贫致富,成為这个北方大省的首富镇。

    说它表面上看来还是个贫困地区,是因為镇的土地面貌还是十年前的样子,房子没盖,土路也没有修,除了几间当地私营的旅店和饭店还像点样子,初看上去还是贫困乡镇的观感。

    据说,当地政府颇有点廉洁简朴之风,之所以没有立即建设和整修镇子,是因為一直為科学规划和整体建设新镇筹划、準备和积蓄力量。目前新镇已经建成,就在旧镇以西几公里处,就等著秋天的时候举镇搬迁了。

    负责接待她的人叫【廖达】。

    他是副镇长,主管政法和文化方面的事务。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精干的体型,衣著和髮型都带著小城镇知识分子特有的整洁和朴实,作派却又有点当官的架式,虽然温和但有点不讲理的优雅感。

    对於副镇长亲自接待,杜金娟有点意外,或者说受宠若惊,毕竟她只是民间一个机构的代表,有点慈善的性质。

    在其它三个地方,虽然也有当地与政法有关的工作人员协助她,但不能感没有动『官方』人员那麼隆重,而且这是真正的『官』。

    另外,这场面她也不喜欢。她从来不喜欢虚假寒暄的那一套,何况廖达还说了一大套官样文章,诸如法律建设多麼重要、民间的法律援助是多麼难得,外加夸奖杜金娟多麼漂亮大方,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还烦躁得想睡。

    特别是当她得知,明天和她一起去这个镇的下属乡村进行宣传的,除了两位政法工作人员,还有廖达镇长,两名当地的文字记者,两名『诚心』邀请的省电视台记者,还有不知道什麼长啊官啊的,竟然一共有十五个人随行时,立即明白了他们心连心事务所的善举,到了这个‘冰涟镇’竟然成了个别官员沽名叼誉、标榜政绩的工具。

    等她离开,这裡的报纸和地方电台都会报道镇领导多麼关心法制建设的事情,弄不好还会被省裡树為典型,為一眾官员带来实惠,而这麼多热一闹,普法宣传的意义和效果就会降低很多,甚至於无,那麼使她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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