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他炼制了鬼蛊后就离开了山林或著隐居了起来,直到十年前才出山,控制王曦勇在城市里混得风生水起,而且算年纪他快有七十岁了。
如果说王曦勇是他操控的傀儡,傀儡所有的表现都是操控者真实心态的反应,那麼王曦勇迷恋杜金娟,也就是阿福迷恋杜金娟。
但他都那麼大年纪了,可能吗?
就算杜金娟和当年那个苗女新娘长的一模一样,事情已经过了这麼久,还有那麼强烈的爱与恨吗?而且,看他对簑衣鬼的态度,明显已经不再喜欢了。那為什麼还对杜金娟有特殊兴趣?
还有,鬼蛊是要下在新死的人身上,如果那个簑衣鬼就是被鬼蛊控制的苗女新娘,那时候他的鬼蛊还没炼成哪,又如何留住她的魂魄?
带著这些疑问,罗灿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村长閒聊了两句,直到快中午了,村长才离开。他离开前,罗灿一再向他保证绝对会保护村寨,并且给了他几道符咒,虽然不会万无一失,至少可以保护村长一家暂时不会受到伤害。
“你要怎麼做?有计划吗?”小伟问。
此时杜金娟还睡得熟呼呼的,根本没有要醒的意思。
“我没有计划,但是有感觉。”
“什麼意思啊?”
“感觉不出三天,我们一定会和阿福对决的,所以要提早做好準备。”
“是哦。”小伟笑了一下,没个害怕的样子,倒有点兴奋,「这家伙二十几岁的时候就那麼厉害了,巫术、法术无一不精,先不说他现在那些花招,单听听村长说的,他会让黑猫以烟雾為线,去那麼远的村子把他要报復的人带回来,才用了不到半夜的时间,还能让整个村子的人沉睡不醒,仅凭铃声和鼓声就能让人进入梦游状态,作著梦就去见阎王了,你那个深度催眠法与之相比可差远啦!」
“你怕的话就滚回去。正好现在我们的琴行需要照料。”
“你这个问题,我用鼻孔出气来回答你。”小伟一有机会绝对不忘了和哥哥斗嘴,「可是我们要怎麼準备呢?」
“杜金娟的手机在我这儿,一会我去一趟‘堍上村’。你在这儿等杜金娟睡醒,然后我们一起去镇裡一趟。”
“你想确认杜姐是不是和那个苗女新娘长得一样?”小伟明白哥哥的用意。
手机在山裡没有信号,杜金娟完全是拿手机当鐘錶和照相机用。罗灿之所以要拿她的手机,就是因為裡面有杜金娟的照片,他好让‘堍上村’裡人确认。
‘堍堡村’和‘堍上村’两个村子虽然不愿谈及阿福的事,但对那个新娘的事倒是不忌讳,这是个奇怪的现象。
“没错。必须要完全确定,才好制定策略。”
“那去镇裡干什麼?不会是去医院拿点消炎药吧,你為瞭解我的蛊,差点把我的脚掌剁下来。”
“嘘、、、、、、我突然有个想法。”罗灿不理小伟开的玩笑,习惯性的皱眉,「假设阿福真的是幕后的操纵者,以他的个性,怎麼会放过那个苗女所爱的知青?」
“不用假设啦,是他没错,虽然没有确凿的事实证据,但肯定是他。可是你提起那个当年的知青是什麼意思?”小伟问。「难道有什麼想法?」
“你不觉得王曦勇的来歷有点奇怪吗?而且,以阿福那种阴戾的手法,一定会用最残酷的方法报復这位『最佳男主角』!还有什麼办法比让自己的仇人做自己的傀儡,行尸走肉,即无生也无死更狠的报復手段!他在那个苗女新娘身上下了鬼蛊难道是出於爱吗?他也要对杜金娟使用鬼蛊。也是爱吗?”
“是啊!那是佔有,是控制。他喜欢控制。”小伟来了分析的性质,「某种程度上,这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必须把他喜欢的或者憎恨的东西都置於自己的控制下才能安心。有个电影裡的台词说得好:‘没人能给你安全感。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可惜好多人不明白这点。」
“行了!”罗灿对小伟说话跑题的功力和那吊儿郎当的个性充满无力感。
小伟哈哈一笑,“我明白我明白。我只可惜没机会去帮他。从其它的角度来看,他是个很可怜且孤独的人。如果周围的环境好一点就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我知道必须宰了他,因為他害了太多的人,如果他不死,天理又在哪裡?”
“切!闭嘴吧!”
“好好,我闭嘴。”小伟举手投降,「你现在是病人。我不惹你。你那个蛊——没事吧?」
被我压在这了。」罗灿抚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腹部,「不知道什麼时候发作,所以我们要快点準备好,也要快点引阿福出来。」
“你确定不告诉杜姐真实情况吗?我认為她没有你想像的那麼娇弱,她也有权利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
“真相会让她知道的,但我的事不要说,什麼也不要让她知道,那样她会快乐得多。”罗灿很固执,「不多说了,我们时间紧迫,我先走。」
又要用你的时空扭曲术吗?」小伟拦了一下,「杜姐说得好,这麼频繁的使用,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就算是打电子游戏,内力值也会用光的。」
“别废话了,你明知道我们没有时间。我以后能不用就不用,可现在不行。”
你不能修炼点别的吗?我记得义父教过你好些东西。」
我只知道理论知识,没试过,看来以后回家有必要好好修炼一下,就算这次回不去了,也要研究一下。」
这话我不爱听。」小伟打断罗灿,「我们三个人来就要三个人回去,你不要想你将来会像那个姚梅一样,死了也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姚梅?」
你不会忘了吧?就是我们大学暑假去旅行时遇到的那个修炼阴阳眼的女人。」
罗灿顿了一下,立即想起了往事,但他没有答腔,直接伸手画符,一脚踏了出去。
“中国道术裡那麼多五行遁术,我们的义父又教了你那麼多,你不好好整理一下,非要学人家吴德才的术,真是——怎麼说来著——‘入宝山,空手而回。’”
小伟对著罗灿凭空消失的方向咕噥了一句,站起来想上楼去,没注意到自己割伤得很重的脚,疼得他大叫一声,把三楼的杜金娟直接惊醒。
在小伟向杜金娟转述这一早上发生的事后,罗灿已经在办完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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