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现在父亲不知道在哪,屋里却有个他不认识的女人。
女人刚要开口,又被纪青吼了回去。
“你滚开,马上。”纪青卷宿着身子在床上,这一嗓子很大,到把女人吓了一跳。
对于纪青的反应女人感到莫名其妙,扭着腰下了床去捡自己的衣服,临出门前回头问床上看起来很难受的纪青:“你真不要我留下来?”
纪青身体的异样让他脾气也不是很好,怒气冲冲对女人吼:“滚,全滚!”
于是女人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纪青。
纪青盖着被子,把自己深深埋在被子里,他呼吸急促,露在外面的脸越来越红。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把自己的身体越宿越小,把自己越埋越深,最后几乎把半个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了双湿润的眼睛在外面。
“你怎么出来了?”
女人翘着手指玩,一边回答道:“他撵我出来的。”
“那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这怎么行?!”
女人故作委屈娇娇弱弱道:“他挺凶的,把我吼出来了。”
“这人到底是谁啊?别弄出来好歹来,看他年龄不大,要不给敬哥打个电话?”
有人烦燥的摆手催促:“打打打……”
电话接通:“喂,敬哥,今儿抓的那小子染了这边的药,这女人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关房间里呢,你来看看吧?啊?喂?”
“怎么样?”
“挂了,不过他说他马上过来。”
于敬接到电话时正在跟纪重山讨论一下事情,电话响起时想也没想就接了。
“什么?你们怎么给他下药!别动人,我和纪总马上过来。”
是的,于敬说的是和纪总马上过来,事情到这份上,他那还敢替纪青瞒着,这事只能纪重山才能拿主意啊。
纪重山听到于敬说自己,电话一挂便随口问题:“出了什么事?”
于敬满头大汗地对纪重山道:“那个、小少爷现在在销金所。”
“是吗?他怎么会在那里?”男人平静地问,但那双眼睛却忽然变得非常锐利。
于敬小心奕奕道:“抓李斩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抓到了一个人闯到负楼里的纪青,那里人还不认识小少爷,我过去看后以为只是晕过去了……”于敬抬眼看了看纪重山的脸色,很平静。
于敬于是接着道:“可刚刚那边来电话说小少爷不要女人,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染了药。”最后一句于敬说的万分辛苦,说完却顿感浑身轻松,终于说出来了。
纪重山一拳打在实木桌上,震的上面边沿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男人当然明白是染了什么药,那个地方、还能有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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