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重山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纪青,只是盯着一时也没有说话,只这样也吓坏了撑着小膝盖跪在那里的纪青。
“给我跪起来,屁股离开脚后跟!”纪重山的话充满了寒意,小纪青被冷得抖了一下,腰肝立马笔直起来。
“抬起头来看着我。”纪重山看着纪青道。
纪青抬起头就看见他父亲冷冰冰的一双眼,心里虽害怕,但还是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
纪重山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纪青,然后发话道:“你知道你姓什么吗?”
纪青小脑袋想了想,他的名字改成了纪青,所以他姓:“纪?”
纪重山道:“你最好永远记着,你姓纪,是我纪重山的儿子,我是你的父亲。我的话你永远都要顺从,现在我让你跪着,你就得跪着,以后我让你跪着,你还是得跪着。记得?”
纪青望着纪重山点点头,虽然不太听得懂父亲的话,但表面的意思他还是懂的。
纪重山也不管他的话纪青听懂了多少,但他得从小这样灌输他,让他从身体的深处记住这些,让他不能背叛他。
纪重山说:“昨天的作业没有完成,刚刚让于敬叫你下来,你为什么不听话?”
纪青跪在那里,抬头望着他的父亲,求道:“父亲别打我,疼~~~”小嘴巴扁起来,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纪重山忽然勾嘴一笑,淡淡问纪青:“疼吗?”
纪青连忙点头,渴望地望着他的父亲。
纪重山笑,摇头道:“不,这点疼算什么呢?我的纪青啊!真正的疼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在心上。”说着对着纪青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纪青傻傻看着纪重山,良久问道:“父亲那里疼吗?”
纪重山看着纪青,没有回答。
纪青道:“那纪青给父亲揉揉~~~”说着伸了小手去碰纪重山胸口的地方,可小手还没碰到就被纪重山避开了。
“纪青。”纪重山说:“把作业补起来,今天的课一节也不能差。”然后冲屋里扬声叫了声:“于敬。”
于敬立马从侧门走了进来,恭身立在纪重山身侧道:“纪先生吩咐。”
纪重山道:“让那个英语老师过来,我有话交待他。”
于敬道:“是。”然后离开去叫英语老师了。
等于敬离开,纪重山才回头又对纪青道:“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纪重山的儿子,做任何事都不能给我丢脸。”
纪青低着头:“是,父亲。”
纪重山说:“抬起头来说话,以后不要让我再重复这一句话。”
纪青抬起头:“是,父亲。”
纪重山说:“你可以站起来了。跪也只能在我纪重山面前跪,要记住。”
纪青从地上爬起来,想低头又忍住了,道:“是,父亲。”
这时英语老师和于敬正好从楼上下来,英语老师看了看纪青,又看了看纪重山,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怎么站才好。
这时纪重山开口了:“教我纪重山的孩子,不需要多说。我纪重山也不要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人,如果你做不好,完全可以离开,自有人可以胜任。纪青既然已交给你,就全权由你负责,以后这样的事别来我这里告状,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别弄出人命来就行。”说完转身离开了大厅。
英语老师吓得脚有些发抖,这个纪重山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如此魄力实足,果然不是寻常之人么?
“纪、纪青。”英语老师咽了咽口水,说:“上课时间到了。”
英语老师带着纪青上了二楼纪青的课室,上午是英语,快中午语文老师要来,下午就是数学了,今天的课程就是这样。
那天纪青还是熬夜把未完的作业做完了,墙上的电子钟显示是凌晨四点,纪青爬上床,倒头就睡了。可是他忘记了第二天一早的课是什么,六点钟时体育老师要来带他晨跑,所以也就睡了两个小时纪青就被体育老师叫醒了。
晕晕忽忽跟着体育老师身边跑,纪青点头如栽葱,眼睛是半睁半醒的。身边六块肌的健身教练是某知名大□动协会特邀指导,帅气的外表,一大清早也没穿件上衣,裸着完美的上身侧跑着给边跑边打瞌睡的纪青打着拍子,笑眯眯叫道:“小正太,加油。小正太,加油。”比拉拉队叫得还要有节奏感。
结果纪青身子往前一倾,脚下步子一歪,摔了个驴吃草。
“噗。”老师很没同情心地笑了,也没准备伸手去拉一把,等着小纪青自己爬起来,然后继续往前跑。
晨跑完了,体育老师蹲下身来捏捏纪青小胳膊,软软嫩嫩的显然还缎练不够。被他这一捏纪青就支持不住了。
“嘿,小心啦。”体育老师叫道,接住了向他扑来的纪青,低头一看怀里小家伙,居然睡着了:“这是有多欠觉啊?”体育老师笑笑,抱起小纪青决定今天早上给小家伙偷个懒,让他先睡醒来,希望没人发现。
然而体育老师显然是想得太天真了,就在这幢主楼的三楼,某窗户边站着一个男人,目睹了他抱走纪青的整个过程。
当然,这个人就是这家家主了。
纪重山皱着眉看着下面院子里发生的事,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这个体育老师太自作主张了,居然就这样对纪青放水?还居然敢抱他儿子。想起刚刚纪青的投怀送抱,纪重山咬了咬牙,看来他儿子是太皮痒了,欠揍了!对一个陌生人这样不设防!
纪重山离开窗边,走到屋里看起今天的晨报,等几张报纸大概翻完了,也是两个小时过去,于是起来走出了房间。
到了楼下刚好八点四十,厨师已做好了早点,一式两份,麦片加吐司是纪重山的,纯牛奶加小面包和鸡蛋是纪青的。
纪重山在餐桌面前坐下来,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今早纪青是什么课,这会儿可以下来吃早饭了。”
站在边上的于敬早吃过了,听纪重山问起,便想了想,道:“是体育老师的课吧,一早有晨跑,蛙跳,现在大概在活动室吊双杆?我去叫他?”
纪重山说:“去吧。”
于敬离开,纪重山继续吃着早餐,等了会儿就起身上了二楼,直接走到了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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