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搬石头来来回回的阿图经过他们身边,顿了一下,又低头抱石头离开。那边几处干活的好事工匠大叔们也慢慢凑过来看笑话。
和泥的奴隶早在唐元过来时停下活计,听见唐元第一句话也忍不住诧异看了他一眼。唐元看着他的表情,肩膀都耷拉了:“...又错了?那么这位大叔,怎么称呼?”
奴隶看着唐元一脸委屈(?)的表情,有些恐慌:“奴,奴叫阿鱼...”
唐元点点头:“鱼叔,辛苦了...”
话音一落,阿鱼头上飘出红字好感+2~
阿鱼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大人不必这么称呼奴的,叫阿鱼就行。”
唐元安抚他:“那怎么行,年龄在那儿,该是什么是什么。”“可是,奴是...”阿鱼急急忙忙的想纠正,被老十又凑过来打断:“他都叫了你就受着呗,有便宜不占可是笨蛋。”
轮到最后一个在角落里折腾木头的奴隶了,在唐元问称呼的这段时间,敲敲打打栅栏都做了有一米多了。唐元想摸摸,那奴隶把栅栏搬到一边,回头对唐元摇头又摆手。
老三这时走过来对唐元说:“这个是个说不了话的,叫哑子。他的意思应该是栅栏还没有打磨,所以不能碰吧?”叫哑子的奴隶使劲的点头。唐元不好意思的笑笑,伸出手比比,然后藏在身后,表示再也不碰了。
“...哑叔,我的院子麻烦你了...”唐元表示对劳动者的感谢。哑子两手一起挥着,表示不敢当。唐元刚想说些什么,被老五插进话来:“阿元,哑子是和阿图一样大的,你叫叔,他当不起啊。”唐元一囧,连忙补救:“...哑子兄弟。”
哑子依旧两手急切的摇。
老三摇摇头:“老五你别闹他了。”
唐元再看看老五,老五一脸我怎么闹了的表情,有些吃不准了。
“...哑叔年纪比鱼叔还大...”唐元耳边传来阿图放轻了的嘶哑声音。唐元回头,阿图继续低头走开干活去了。
唐元鼓着脸瞅着老五,老五嘿嘿笑两声,没事人一样也干活去了。
被耍了一通的唐元又回到一个人无聊扒石头玩的状态。
趁大家都忙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唐元摸摸自己的戒指。光屏变成了两个巴掌大小,背对众人戳开好感值查询。
唐元琢磨着数据,如果阿图没有之前的负二分现在就应该是六了。也就是说把十叔,三叔,五叔,鱼叔,哑叔,阿图,这六个人的好感度达到十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从谁下手好呢...
唐元这边琢磨着。和一个人拉关系最有用的是什么?喝酒?吃饭?看看日头,还不到午饭时间,唐元又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标定在同是年轻人的奴隶阿图身上。
摸摸戒指收回光屏。唐元凑啊凑啊凑到阿图身边,道:“阿图你刚刚不是说要做桌子得去采石场买石头么,趁现在还不到晌午,我们去采石场看看吧?”
阿图光着上身,在冷飕飕的秋风里还出了不少汗。看看凑到眼前的唐元,应道:“大人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我租了马车,采石场离这儿远吗?”
“不算远,去一个来回半个时辰都用不完的。”
李把式连忙说哪里哪里,跳下车,让唐元上车。
唐元坐到里面,马车都开始走了,还不见阿图进来,掀开帘子,一头撞上了一人的后背。那后背还汗津津的。唐元问阿图:“我在里面等着你呢,你怎么坐这儿了?”
阿图说:“...奴在外面就好。”
唐元皱皱眉:“快进来吧,你也不听听你那破锣嗓子,还敢一身汗的吹冷风?”
帘子一甩,车把式瞥了阿图一眼,不明白一个奴隶怎么讨好的主人才会被允许坐进车内。阿图本身还在犹豫,帘子后又探出了一张气鼓鼓的脸,细长的眼睛努力睁大瞪着他。心中暗叹一口气,将脚抬到车上,钻进帘子。
唐元看他头上飘着红色的好感+1~进来了,笑的开心,眼睛也完成了月牙。阿图只看了他一眼就低头沉默了。
这家伙在想什么?唐元看着阿图头上红字突然变成好感+2~...不解。不过管他想什么,数值加上了就是好的。
阿图身形高大,往马车里一坐占去不小地方。唐元羡慕的看着他上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想起大学时喜欢的那妹子说梦中情人一定要有八块腹肌。偷偷摸摸自己肚子上一坐下就出现的软肉,看着阿图胸部以下腹部以上发射羡慕嫉妒恨。阿图被唐元专注的目光看得缩了下,但唐元不说话,他身为奴隶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你(身上的肌肉)...很好,啧。”唐元一脸复杂的伸手拍了拍(摸了摸)阿图的肱二头肌。阿图迟疑的哑着嗓子:“谢...大人夸奖。”
唐元看他一直拘束着,开口对他说:“阿图的嗓子,比前几天更严重了呢。”
阿图愣了下,抬头看唐元,唐元用手托住下巴:“今天本以为弄错了...但是你出声我就认出来了。那日晚上我刚住进去,并不知道你们要修整庭院,害你们淋着雨摸黑干活,对不起了。”唐元的话说的真心实意,眼神紧紧的锁住阿图,让他看见自己说的真心话。
这件事他也真的一直放在心上,那日阿图问伙计要当天的吃食,伙计没有给,估计那些人就那么饿了一夜。唐元最大的爱好是脑补,甚至对那些奴隶干活淋雨最后没得到吃的,一边肚子饿的咕咕叫,一边诅咒该死的龟毛住客的情形感同身受。他一点都不怪阿图给他的负二分好感值,如果是他在阿图这个立场估计早把那人永久黑名单了。
阿图看着唐元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日他一见宅子的主人也是惊讶了一下,竟然正是那日雨夜回廊上的小公子。
那夜他头晕的厉害,喉咙像吞了刀子一样疼,当时来人吩咐他们说是有贵客住了进来,为了不碍人家眼,让他们晚上再干活。那时候阿图浑身不舒服控制不住的焦躁。奴隶不干完活是领不到吃食的,更何况要等到晚上。到了晚上饿了一天的奴隶哪里还有力气干活...好不容易等到天黑,阿图强撑着出去干活,天公不作美,不一会儿就开始下起雨来。鱼叔年轻时腿摔断过留下了后遗症,阴天下雨就会疼的厉害,在雨中干活更是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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