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捂着肚子回到床上,蜷缩起身子,用棉被包裹住自己......
其实,阿图他真的是还没有睡醒......
当阿图又迷迷糊糊睡过去,逃到医馆里的唐元倒是坐立不安了。
一想到阿图像只大狗一样温顺又忠诚还可能很敏感,那他刚刚的动作是不是伤到他了?明明一个劲儿的在说不在意,唐元还是感到有些心虚。
他是不是有些太在意阿图了?
要是今天扑上来亲他脚尖的是鱼叔或者是哑叔,还那样眼巴巴的看着他...!!唐元摇摇头,他绝对会认为是两人在整他...要是扑上来的是小刀...他会接着把那孩子提起来念叨两句再塞两个果子点心,也就...打发了。
怎么到了阿图这里,就整的这么纠结了呢...
唐元烦躁的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瘫在桌子上当尸体。
“小兔子,你给本王擦得这个药膏是怎么配的?方子本王出钱买了。”正午的时候,住在最大的卧房里的两位王爷正优哉游哉的吃着肉干,五王爷绍尔老是忍不住往自己脸上摸。
唐元打了个哈欠,从山上那一出落幕,已经过了一天。那日除了三王爷带着小刀领人离开,二王爷和五王爷留下了八个侍卫,让其他人先回军营了。阿鱼和哑子驾车,车厢里五王爷和三王爷也挤进来了,唐元实在忍不住,在回来的路上打了个盹儿,回到医馆天都快亮了。
为了完成每日一千点的任务,唐元顶着黑眼圈还是开张了。阿图从山上下来就开始昏迷不醒一直睡。二王爷五王爷像门柱子一样梗在唐元后院里死活不走。唐元也不好放着一个大病号在院子里呆着,两位王爷出了人手,开始十分迅速的往空房子里添置东西——唐元管挑东西摆设,侍卫们负责出钱搬东西。
三个奴隶住的房间也摆放了三张床,阿鱼和哑子一起把睡着的阿图搬到床上去,第一个体验了在床上睡觉的感觉。
两个王爷占了最大的卧房,唐元只得暂时住在主卧房一侧的小房间里。
给昏迷的阿图把脉灌药让他继续睡,那日唐元精疲力尽,草草的给二王爷重新上药,丢给五王爷一瓶墨绿色的药膏,又看了一遍阿图的情况,才晕晕乎乎的上床盖被蒙头大睡。
五王爷还在一遍遍追问药膏的配方,唐元嘿嘿傻笑,根本不打算告诉他这药膏主要是靠一种爬行动物分泌的粘液合着几根被糟蹋掉的聚珍捣碎了做的,他自己做的时候都挺恶心。
五王爷脸上的伤本身就不重,二王爷担心不好对拜托他的手下交代,非得让唐元给他治的不留一点痕迹。
药膏是试验品,反正五王爷用的很陶醉。二王爷支起没有伤的右腿,踹了他五弟一脚:“整的再好看,人家合阳的女王也不一定能看上你...要是他,还有点可能。”用下巴比比五王爷对面,二王爷给唐元拉了仇恨值。
五王爷看看唐元,哼了一声:“弱的像兔子一样,女王又不是那种只看皮相的人!”
嗯,也许女王的眼睛有X光的功能,看见您皮相下的美好品质...唐元勉强的弯着嘴角呵呵笑。
负责东江国外交的五王爷见到合阳国女王惊为天人,一见钟情。只是合阳国是个女尊制度的国家,审美也有差异——像二王爷这种熊一样的粗鲁大汉...咳咳,不说是绝世丑男,那也是丑男里的佼佼者...唐元对东江的国君十分佩服,手下的这些儿子太有个性,东江国还能在这古寿大陆上称雄称霸,着实不容易啊......
“主人,药农们送来的药草已经放到仓库了,您要不要出来看一下?”阿图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唐元僵了僵,回头看见阿图低眉顺目的跪在门栏外,面色平静的请示他。
“...我一会儿就出去。”和阿图的眼神对上了,唐元赶紧撇开脸,有些冷淡的回答。
阿图应了声,又磕了头才起身回仓库。完全没有唐元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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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怎么好像就我一个这么纠结?
阿图:?
作者:因为阿图被踢坏了脑袋,记不住梦里的事情。
唐元:...做梦?
阿图:...奴记得,有...亲到主人。
唐元:......
作者:真傻,你啃到的是他脚丫子。
唐元:还有呢?
阿图:还有...什么?
作者:他被踢坏脑袋,不记得了鸟【挖鼻
唐元:......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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