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时,打谷场上交马粮的人们已经离去,只有十几个日伪军,日伪军们装好了车,准备离开打谷场时,却有十几个人来,带着一些草料要来交军马粮,后边还有一辆小车,也装着军马料,王小三当时就很生气,对他们说:“等了你们一天,也没见来,现在天快黑了却来交马粮,真麻烦!”这几个人就上去对他说:“白天我们不敢来嘛!”王小三问为什么,这些人说:“我们是怕人家说我们是汉奸嘛!”说着径直走到王小三和日伪军跟前,突然,那些人掏出枪来,拔出刀来,几声枪响,几把刀光劈处,日伪军们一个个倒在地上,这些人抢走那辆三匹马拉的大车及车上的军马粮,放下小车,向打谷场外逃去。听到枪响,村子里的日伪军来增援,马车刚走到路上,正在飞离而去,鬼子和伪军就赶来了,那十几个人冲着增援的日伪军,一边还击一边赶着马车飞跑,增援的日伪军在春山好雄和中岛地指挥下,就要拼命追击,却发现前面有密集的枪声,而且还有机枪声,追在前面的日伪军纷纷倒地,吓得日伪军们惊呼:“前面八路主力伏击!”加之天色又晚,日伪军们不敢贸然前进,趁着夜色,那些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春山好雄和中岛来到打谷场,一看只剩下一小车军马粮,气得哇哇大叫,对着地上受伤的七、八个日伪军和还受了伤却没有要合的王小三,一阵拳打脚踢,那几个人杀猪般地嚎叫,中岛劝他不要打那些人,说:“大尉阁下,我看为今之计,还是不要声张为好,不就是少了一车马粮,死了几个人嘛,打仗嘛,难免不死几个人,不损失一些东西!可是我们毕竟还有几个人活着,还有一小车马粮,你要是声张,让上边知道了,你想,受处罚受指责的是谁?难道不是阁下?”春山好雄好像酒也醒了许多,对那些日伪军说:“把伤病员送到医院!把打谷场上的军马粮草全部运回军马场去!”
春山好雄以为事情就此完结,谁料几天以后,军马场和骑兵队的马,却像得了传染病,大部分拉稀倒地,不能站立,病马场的马医生,急得团团转,给马打针吃药,服了西药灌中药,就是不见病情好转,打完针,吃完药,马又倒在地上,原来是吕铁山他们把道士给八路能使马发病的药配成水,搀到饲料里,装了那么一小车,在打谷场换却一大车马料以及马车,得了一小车马料的日本鬼子,也没有想到这个调包计中还有一个使马发病的计谋,所以日本骑兵的马,凡是吃了那个小车上的马料,不生病才不正常!现在的骑兵队。还有几十匹马,也许没有吃到那些致病马料,没有生病,日本鬼子骑兵们了不知道马病的原因,怕是什么传染病,就有些担心,不想把这些马与病马放在一起,骑兵队长后藤甲子郎中佐,就命令他的部下,把没有染病的马牵离军马场,后来有人说西河村西边有一处村庄,土肥水美,可以把没病的马放在那里,那地方养马肯定好,后藤甲子郎中佐就命令三、四十名日本鬼子,像对待珍宝一样,一路小心翼翼地把马从村西牵过河的村庄,引进一个大院,院子有一个加强排的伪军看守,院子两边,还有几户人家,也都驻守有日本军队,谁知,那天到了后半夜,这所大院来了四、五十名八路军,他们先解决处边的哨兵,先有几个人翻墙入室,解决了院子内的哨兵,再开了大门,大部分战士进了院子,外边只留少部分战士警戒,里边进去的八路军拿着刀子和枪,但没有一声枪响,也不见人叫,所有看守的伪军就被俘,八路军把他们捆绑后又把嘴堵上,再把马嘴戴上笼头,悄悄地拉出了庄院,再拉出村子,过了河后就向西而去。第二天,日本鬼子骑兵去看他们的马匹,才发现那些伪军被捆绑,马匹被盗,气得那些日本兵把那些被捆绑了的伪军也枪杀了。后藤甲子郎中佐对春山好雄一阵耳光,一阵大骂:“八格!无能!要是你不把有病的近百匹马病治好,不仅要撒你的职,还要把你交到军法处!”春山好雄像一条丧家犬,头低得超过九十度,除了“哈依!”他还能说什么呢?
柏谷留吉中佐大发脾气,要把春山好雄的士官降为士兵,让他给马看病,同时让中岛少尉帮着他负责病马场的工作,但不升职,说是等这些马医好后再给他升职,中岛就向宫川英男少佐报告,请求他的指示,看下一步怎么办,宫川英男就要去查看,并且帮他相想办法,任婵娟就对宫川英男说:“你听我的没错,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宫川英男说:“先看看再说,不看怕上级也会说他失职。”任婵娟说:“那就先看看再说!”宫川英男和任婵娟、张月娥,还有两个卫兵一起到病马场去看,看到倒地病马,问那些马医生怎么办,能治好不,什么时候能治好,马医生们只是低头不语,任婵娟又对宫川英男说:“责任重大,少佐阁下恐怕难当此任,你还是让春山好雄和中岛向太原城的日军司令部报告,求他们派高明的兽医,这样最好……”宫川英男问她说:“为什么要春山好雄和中岛向太原报告,而不是他去报告,或者是让柏谷留吉中佐,他是轻重兵的负责人,或者是后藤甲子郎中佐报告?他可是骑兵队的负责人!”任婵娟说:“你还看不出来,那些日军高级军官,对有风险的事,他们除了训斥,还能出面甚至去具体解决吗?谁不怕弄砸了,要担责任啊!你也别太傻了是不是?”宫川英男连连点头,命令中岛少尉向太原日军司令部报告,就说我们遇到了大麻烦!求他们派高明的兽医来……
王家池八路军二营部门前,吕铁山指挥游击队员把马车上的草料搬进房子,把马匹交给正在训练的骑兵们,骑兵们正在为刚拉来的马喂草料,曾贤生对马说:“前天你们还是为鬼子服务,现在你们可是为人民服务。为鬼子服务可以装病害牙疼,为人民服务,打鬼子收拾伪军,还要解放全中国,就看你们这些战马是不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了!”曾贤生正和马说话,只见营长曾国华、教导员袁子清走过来……袁子清问曾贤生:“你没有认真查一下,我们的马能组成多少骑兵!”曾贤生说:“报告营长和指导员,我们的马匹,现在只能够一个加强骑兵排!”曾国华说:“你这个连长算玩完了,原来想搞几次突击,就让你当个骑兵连长,但是马力不足哇,你现在只能是个骑兵排长!”袁子清说:“既然曾贤生同志是连长,就不能让他当排长,这样不是便宜了他,得他物色几个好骑兵排长!”曾贤生说:“我现在就想报告营长和指导员,游出队长吕铁山就不错,会养骑也会骑马,又会打仗,我想让他当个骑兵代理排长!也能帮我训练骑兵!如果以后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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