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愁等人在山泉边暂作调整马上继续南下,不久之后张红玉被呦呦颠簸的醒了过来,乐无愁吩咐众人休息一会,她去查看下张红玉的伤势,好在伤口没有被绷开,她放了心,马上询问起关于那五个少年的事。
听说五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如此令人恐怖的实力,张红玉开始还不太相信,见乐无愁难得很严肃的对待,而且人群中少了木强的身影,他才相信了。然后他马上否定了五个少年跟云中剑派有关,如果云中剑派有如此恐怖的人物,他不会不知道。
这里众人还在思考五个少年的来历,五少已经悄无声息的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像阴魂般缠绕不散。五少没有废话,见面就一个字“干”,而且是五个一起“干”。五把剑同时攻向乐无愁等七人,姚干、张素琴、石骨头、颜如玉、木芙蓉五人马上迎敌,乐无愁与张红玉退到后面。乐无愁站在那里不断发射飞刀助攻,张红玉则只能骑在呦呦背上随时准备再次逃跑,这种境况令张红玉本已经心灰如死的心更加灰暗,不过在他看到五少剑法的时候,他震动了。
五少的剑法就一个字“快”,真正体现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比曾经张红玉的剑还要快。那速度一息之间就能变换上百招,一把剑挥舞起来倒像是一块变幻莫测的墙,任何招式也不能刺破,却分分钟都有可能被它砸伤。张红玉之所以震动是因为他认出这种剑法他曾见过,不久前他和萧遥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围攻,那些人用的就是这种剑招,虽然那些人蒙了面,但他肯定其中就有这五个少年。
仇恨的感觉升腾而起,他第一次有了报仇的强烈愿望,如果不是那场意外让他成了一个废人,他不会任由人摆布,最终落得如此田地。愿望虽强烈,可是对于曾经经脉尽断,虽然慢慢已经全部修复,但那些被修复的地方却被杂质淤积,导致几乎六成的筋脉不通,比普通人还不如,再看看场中的那些快剑,他现在除了逃跑还能干啥?
需要逃跑的显然不止他一个。因为姚干与张素琴的阴阳和合大法只是初成,威力虽大,一天却只能用一次,现在对阵的五人没有一个处在上风,木芙蓉更是险象环生,身上多处挂彩。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乐无愁的九曲飞刀在快剑密不透风的防守下,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能叮叮当当的打铁,众人的体力在下降,五少却是越打越兴奋,剑越来越快,这种情形让张红玉觉得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出处。现在也没时间让他去想,因为场中的形式太危机了,一不小心乐无愁等人中就有人可能丧命,这些人在他挣扎在死亡线上时没有抛弃他,他已经视他们为生死兄弟,而他正在为他们担心。
终于,木芙蓉被来了一记狠的,左臂被一剑斩断,他知道自己要完了,突然发出一声大吼:“你们走,我断后”。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乐无愁等人见了,赶紧退出战斗,有些黯然的瞧了他最后一眼,各自施展轻功继续往南方逃去。
临走的时候张红玉回头看了一眼,此时的木芙蓉像是变成了一只嗜血恶魔,七窍流血却在桀桀而笑,舞动的白绸已经燃烧起来,奏成一曲火绸舞,把五少包在其中,让他们疲于应付无法追击众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压箱底的本领,像流云剑法中的烈焰焚天一样,威力巨大,但对自身的危害也很大,看木芙蓉的情形,他知道这次木芙蓉发动的火绸舞的燃料是自己的生命。以前,张红玉很有些看不起木芙蓉的搔首弄姿,娘们唧唧,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木芙蓉这一刻比他爷们,比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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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玉、乐无愁等人拼命向南奔逃,一直到午夜时分才在一片不知名的树林停下来,大家的心情格外沉闷,尤其乐无愁一伙,自从他们出道以来还没有像今天这般被人撵的如丧家之犬,还接连损失了两位同伴,连回去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乐无愁背靠着一棵树坐着,把头埋进腿弯里,沉默着。她是最痛苦的那个人,第一次挂帅不但没救出艳娘,还折了两位同伴,现在更让人捻着屁股追,以后她真是没脸在师门混下去了。当然,那还要在她回到师门的前提下再说,现在的情况看,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都说不定,她有一种预感,五少还在她们身后,而且不远。
张素琴就在乐无愁身边,看着女儿的情形,她能猜到女儿心中所想。她很心疼,于是伸手摸了摸乐无愁的头发说道:“那些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一定可以回到门派,到时请出左右护法回来把场子找回来就是”。
这时乐无愁突然站起身,看着张素琴极为认真的说道:“我们能不能脱险,今晚极为重要。只要稍微阻他们一阻,明天我们就能到达人群密集的陈留,到时借着人群的掩护,我们一定可以暂时摆脱他们,那时我们直下中州,只要到了中州,我们就安全了”。
“可是今晚要怎么阻他们呢?”张素琴问道。“现在马上子时了,母亲该跟姚大哥练功了,练完之后你们全力发动一次阴阳和合功,即便伤不了他们,也会让他们大伤元气,有木芙蓉珠玉在前,未恢复之前他们绝不敢再追击我们”。
“在这里?”张素琴皱眉问道,脸上升起一股红晕,在夜色的掩护下,没有被人发现。以前他们练功有时也在人前,不过那不还有一座房子吗?他们还从来没有野合过,尤其是在人前,想想也让人无地自容,连妓女都不会这样干。
“说实话,以前母亲当着我的面那样的时候,虽然你们在房子里,我在房子外,但我还是很鄙视你们。不过今天你们是为我们这个小队,我不会有这个情绪,以后我答应母亲,尽量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像以前那样,像对真正的母女”停顿一会,乐无愁继续说道:“今天月黑云厚,三尺之内不见方圆,母亲跟姚大哥可以稍微走远些”。
张红玉听着乐无愁跟张素琴这种惊世骇俗的对话,很奇怪的是他没有产生一点鄙视的情绪,他很平静,一直平静的感觉到张素琴跟姚干一起走向不远处的一棵很粗大的树背后。
众人都很平静,也许他们是司空见惯,也许他们还沉浸在沉重的氛围中,连那种事都染上了悲壮的气氛,像是战前的紧急练兵。
窸窣的脱衣声,工具插入的闷噗,连续撞击,流水涟涟,女人压抑的闷哼,实在受不住的轻吟,男人越来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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