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道对面六大派的一行人,丁诚只认识一个就是张永,但恰恰今天他最不爽姓张的人,借着酒劲回应张永道:“冲谁?哈哈!还能冲谁?当然是冲着一些以参加婚礼为借口跑到别人地盘上撒野的无头苍蝇了”。
“放你娘的狗屁”三人中脾气最火爆的燕云儿开口骂道:“别人怕你云中剑派,老娘可不怕”刚要继续骂下去,张永伸手扯了她一下。燕云儿跟张永打交道比较多,对他的智谋很服气,既然他制止,燕云儿只好咽下一口气,闭口不言了。
张永淡淡道:“丁师兄应该知道今天我们来此是恭贺张师兄新婚之礼的,丁师兄对我们六大派的弟子一再出言不逊,可是对我们六大派有什么不满吗?”。
“哈哈,张永你说这话不嫌脸红吗?恭贺新婚的不去参加婚礼跑到这后山来干嘛?你们失礼在先还要强词狡辩,如果你直说想去我身后的千壁洞看看,老子佩服你是个正人君子没准就放你进去了,现在你是休想踏上这遮云峰半步”丁诚想打架、想闹事、想把事情搞大,但他不会先出手,所以一直用言语挑衅。
陆敏儿感觉事态正朝不好的方向发展,赶紧凑到丁诚耳边小声说道:“师兄,师父让我守在这里就是带想参观千壁洞的宾客们参观一下,只要看着他们不会破坏壁画就好了,你…”。
话没说完,丁诚瞪了她一眼说道:“现在听我的,出了事师父面前我兜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敏儿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我…”。
丁诚把酒坛子一扔,伸出右手轻轻捂了捂她的嘴,又拍了拍她的脸颊,温柔一笑:“我知道”。
陆敏儿被丁诚的举动唬住了,芳心怦怦直跳,师兄从没有对她这么温柔过,一腔爱意化作暖流缓缓流过心间,身心都变得软软的,这一刻心中只有一个丁诚装的满满的,再无其他。
张永被丁诚搞得莫名其妙,看丁诚一副找架打的样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与丁诚有过接触,丁诚给他的感觉与江湖中对丁诚的评价基本吻合,四个字深沉稳重。但今天的丁诚却像斗鸡一般,扎着毛挑衅。
泥佛还有三分土性,丁诚的态度让张永动了怒气,扬声说道:“正阳殿就那么大,今天我们六大派来贺喜的人太多,所以我们几个才打算给其他宾客们腾出点地方,顺道瞻仰一下传说中的千壁洞。正道武林盟约中有不受邀约不得进入云顶山的规定,我们也敬着云中剑派,所以没有机会瞻仰武林先贤留下的宝贵财富。今天有这么一个上山的机会,况且盟约中也没有禁止参观千壁洞的条款,再者说千壁洞是前辈们留下来的,不是你们云中剑派的私产,丁师兄凭的哪一点不让我们进?”。
张永的话条理清楚,有理有据,算是站在了道理的制高点上。可惜他说了一大套,人家丁诚根本不打算在道理上站住脚,只掷地有声的回了一句:“什么也不凭,凭的是老子不愿意”。
一句话集嚣张与气人于一体,实在是欺人太甚。燕云儿第一个忍不住,不顾张永阻拦,娇叱一声,腾空掠过栈道,凤凰缎带吞吐而出。燕云儿一身红衣配合击出的缎带,带着一股百鸟之王的气势冲向丁诚,大有把丁诚立毙当下的一往无前。
嚣张的人大都有嚣张的本钱,丁诚一点没有把燕云儿放在眼里。左手持剑发动流云剑诀中最简单的云卷云舒搭上凤凰缎带,强大的内力直送而出,燕云儿还没享受到兵器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就被击飞倒退而回,便宜没占到半点,反而受了内伤。
到了这个地步,智空与张永也不能干看着了,本方的女人被打了,男人再不站出来那还叫男人嘛?智空虽然是个和尚讲究不怒不嗔,但大分类上他依然是个公和尚,男人的尊严不能不维护,于是喧一声佛号与张永并肩而上。
丁诚不愧是候补猛人,在智空与张永的夹击下依然写意自如。云积云散、云卷云舒、流云遮日、乌云盖顶,左手剑一一施展开来,打的智空与张永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燕云儿一看不对劲带伤上阵,三英战吕布才打个平手。
剩余的六大派二代三代弟子们武功虽然不高气性却大,都被丁诚的嚣张气焰气着了,带头大哥们既然已经动手,他们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发一声喊全部冲了上来,要群殴丁诚。
陆敏儿当然不会让丁诚吃亏,带着云中剑派的二代弟子迎了上去。一交手就看出云中剑派二代弟子们的素质明显比六大派二代三代弟子们的素质高,打的六大派弟子节节败退。这些二代弟子可不会考虑事大事小,只求痛快,出手毫不留情,几个回合下来,六大派二代三代弟子们人人挂彩。
陆敏儿头脑清醒知道继续打下去的话,如果闹出人命后果不堪设想,但此时众人打成一团,已经不是她喊停就能停下来的,可以控制局势的四人都在战团中玩命呢!她可以采取的措施只有派出一名弟子去正阳殿向师傅报信,然后她打起精神守在一旁,发现有六大派弟子有生命危险时出手救助,务求不出人命。六大派这边的一个凤凰谷二代弟子比较机灵,看云中剑派跑了一个弟子知道是去向长辈们报信,他也瞧准一个机会脱离战团朝前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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