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椅子飞出来。“咣当”“喀拉”“啪、啪”,田原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些声音了,不断地回荡着。程空领着她敏捷地躲过了一切攻击,这种身手完全是C级杀手都很难模仿到的。走投无路之下,他拉着田原冲进一楼的三年二十班,拼尽全力关上防盗门并上了锁。
“闹鬼?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圣月。。。。。。”田原还没说完,班级里的课桌椅便一齐向她砸去。程空一咬牙抱住田原跳窗而逃,速度惊人。学校的拉门自己开始运行了,他踩着空隙几下子就越门来到了校外,教学楼里在一刹那间变得毫无声响,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程空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放开田原看着那栋诡异的教学楼,回头问她:“你还好吧?”
“嗯,太好了我还活着。”田原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真刺激啊。。。。。。”
教学楼里的三年七班,一个面无血色的人走出来,他把斗篷的帽檐拉下来遮着半张脸。尖尖的牙齿为他的笑容增添了邪恶感。他就像个幽灵一般,连影子都没有。
“好戏要上演了。”他说。
第二天早晨。
“到底是怎么出现幽灵的您能解释一下吗?”一个矮个子记者抢着问。
他身边的女记者也在使劲往前挤:“请问您怎么看待这次事件对市民们带来的影响?”
走廊里挤满了各大电台报社的记者,校长秘书不知该如何作答:“呃,这个,对不起,校长不在,有事等他回来再问好吗?”
“那么助理先生您对这次事件的看法是什么?”
“这。。。。。。这个,我怎么知道?校长大人你在哪里啊!”可怜的助理都要哭了。
教导主任也被记者纠缠了,他应付的说了几句,死死地关上了门,把他们都隔在了外面,田原和程空待在教导主任办公室,看着他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啪”,教导主任把楼道摄像头拍下的照片拍在办公桌上,怒斥道:“你们两个是当事人吧?知不知道这对圣月、对伽洛尼西亚,甚至对整个月之国都有极为恶劣的负面影响!谁干的?说!”
“教导主任大人!您问我们做什么?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您太高看我们了。”田原不服气地跟教导主任顶嘴,“说我就算了,可您不能这么说程空!他为了保护我都发挥出人体极限了呢!我们是受害者诶!学校连学生的安全都保障不了,还贵族学院呢。只有枫岚一个人才考虑过我们学生的感受,你们就不能好好学学校长吗?”不愧是学园的老大。。。。。。程空都傻眼了。
“你。。。。。。你。。。。。。你们都给我出去!”校长气得七窍生烟。田原狠狠地“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瞬间被记者们围观。程空从容地拉着她上楼,无视“咔咔”闪光灯。所有班级的卡桌椅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今天停课一天。田原坐在一个三条腿的桌子上,两腿拄着地面往后倾,她发现全班同学几乎都是在议论闹鬼的事,艾晴还领着一帮女生哭起来了。
田原无聊地左顾右盼,对着林邪月发呆。
“啊!难道是你!”田原大喊一声,所有同学一同向他们望去,三条腿的桌子倒在地上的时候大家都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它的身上。
“只有你的意念力才有那么厉害!谋杀我也不用这样大动干戈吧?”她说。
全班同学惊诧不已,田原的话似乎一语道破天机,不是林邪月还会有谁呢?叶梓淳站起来:“臭丫头,你胡说什么呢?”
邪月一句话也没说,淡定地看着手上的蝎子,听田原接下来会说什么可笑的话。
“除了你还有什么可疑的家伙呢?空总不会陷害我吧?”田原指着他说。
“别‘空’‘空’的叫得那么亲热,他就不是什么好人。”林邪月说。
田原被惹毛了:“你再敢污蔑他我就跟你拼了!别以为是B级杀手就了不起!你不是就会个意念力读心术第六感吗?长得帅你就狂啊!”
林邪月单腿支撑着身体靠墙,双手环胸沉默不语。他的眼神由冷漠变为了厌恶,目光可怕极了。
“你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叶梓淳把她拽过去。
田原挣脱了他的手,冲梓淳大叫:“亏我还把你当兄弟,本来就是他先骂程空的!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什么事都瞎掺和,臭跟班的!”
“死女人!你说什么!!”
“你管不着,哼!”
“好了,都是同学就不能团结一点吗?”安达把二人分开了。
田原暴走了,小混混本色显露出来。她指名道姓地说:“林邪月,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你们谁都没错!错的是我,怎么就认了这么个队长!今天本小姐就算死这儿了也要为程空和圣月讨个公道!”
“打!打!”“打呀!”“老大揍他!”多数男同学都在起哄。水玄仅仅看了那些人一眼,就把起哄的吓哑巴了,一个个都成了木桩子。田原咬紧嘴唇,厌恶至极地回头瞪着林邪月。她提起拳头毫不留情地向他的脸打去了:打烂这张脸看你还怎么拽!
林邪月没挪地方,眼睛都没眨一下,丝毫没有慌张。眼看这一拳就要打过去了,却哪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田原,够了!不是他!”程空站在七班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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