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这两步迈得有点大,田原一头撞墙了,捂着额头直哼哼。
“真笨啊,不会小心一点吗?”看来当事人是忘了是谁一进来就摔了一跤的,“好了,向后转走两步。。。。。。向左转走五步,再向右转。。。。。。把浴衣盖在他身上。”
田原小鹿乱撞地草草把浴衣往他身上一扔,做到这儿已经是她做为一个女生的底线了,她的手都有些颤抖。“你把浴衣扔我头上干嘛!没扔好,重扔!”狄勒顶着个大浴衣说。
“啥?不会吧!”田原吓得一哆嗦,只好再次揪起浴衣的两个角,好好地把浴衣盖在对面的人的身上,这回效果还不错,虽然小腿和肩膀还露在外面(-_¬;)。
“这回可以睁开眼睛了。”
听到狄勒亮绿灯了,田原终于可以看看林邪月现在是什么状态了。她愣愣地看了他两秒,恍然大悟地惊叫:“没。。。。。。没穿衣服!”
“那你以为呢。。。。。。”狄勒再次无奈了。
看到林邪月的手上有血流下来,田原感到很好奇,因为他的肩膀上并没有受伤,那血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流个不停。不明状况的田原转过身去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做出了一个会让程空抓狂的决定,她想要掀开浴衣一角看看胳膊上哪里受伤了。到这种时候谁还管男女有别?田原愣愣地看着他的黑色咒印,没错,血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赤红的鲜血,黑色的咒印,在林邪月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特别突出,有种恐怖的感觉。她刚加入星座杀手,还不了解关于每个人咒印颜色之类的问题,遇到咒印流血这样的事就更茫然了。但是她没有被困难击倒,一直盯了人家的咒印看了时长三分钟。
“看他也要醒来了,我们走吧。”狄勒说。
“不要,容我再研究一会儿,说不定马上就能找出问题的源头。”
就在这时,林邪月醒了。
两人对视了两秒。
“呃啊!”田原大惊失色,脸红得像樱桃,她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满脸的诚实与虚伪(矛盾的人格):“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林邪月!我只是以为你死了进来看一下而已,那个浴衣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狄勒!它给你盖上的!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再此放下一个数据:林邪月身高一米七九,即使是坐下也是很高的;狄勒身高约半米,让这么个小矮个给他披上浴衣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撒谎是忽视一些重要信息是非常不好的事~
林邪月看看自己的咒印,然后吃惊地望着田原。他脸变得滚烫,抑制着心里的愤怒低下头懊恼地低吟:“出去。”
“林邪月,我只是。。。。。。那个。。。。。。”
“出去!”他咬着牙恼怒地说。
没办法,只能在没有解释清楚之前出去了。田原望着浴室的门,踌躇了良久,鼓起勇气说:“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
她很少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这次应该是真的受伤了。林邪月打开淋浴头,看着田原幼稚的浴衣一点点被浸湿,他抬起头,觉得自己的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田原回到房间里,倚着门自言自语:“奇怪,明明当时我把他治得好好的了,怎么还会有血流出来?”狄勒不以为然,它向田原的大床走去:“你不是一点都不在意林邪月的吗?现在怎么还像妈妈担心孩子似的?”
她冲它扮了个鬼脸,坐在自己的书桌上,两个脚丫荡来荡去。她无法不思考林邪月受伤的原因,毕竟这事可能和她有关联。田原踩着椅子又立刻坐在上面,一手拄着脸,一手拿着笔在涂鸦本上滑来滑去,满脸的心不在焉。
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田原猝不及防,一失神就被人家带走了。狄勒终于找到了它的漫画,把头从床下伸出来时没有见到主人,而房间的窗户在很不自然的来回晃悠,没有被用力推过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狄勒怔住了,这是何等强悍的绑匪先生啊,简直是无声杀手。
“咳咳”,林邪月的嗓子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咒印不停的流血。他拿起水杯,几下就喝光了里面的饮料,只可惜嗓子还是很痛。他走下床,本想去接一杯水,却顿了一下,继而放下了水杯,嘟哝着田原的名字。
“林邪月!田原被绑架了!完了完了完了!”狄勒忽然闯进来像条疯狗似的喊。
“麻烦的女人。”林邪月抱怨。
“你还是不是人啊!田原都被绑架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呜呜。”狄勒哇哇乱叫。
林邪月不慌不忙地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别吵,给我拿杯水。”
狄勒的脸上满是疑惑:“水。。。水?!”它在那一刻竟然以为邪月可以用水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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