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相比,唐晓峰倒算是个有血性的汉子。
薛明宝想起,唐晓曼每次被他干时都像被强/奸似的,顿觉淫/欲上涌。
他立即起身走向门外,迫不及待地赶去自由市场。
为了安抚住寻死觅活的唐晓曼,他掏钱在自由市场租了个店铺,从南方进了批服装,让唐晓曼和她母亲帮着卖,利润双方平分。
他还给唐晓峰交学费,让这个成绩优秀的好学生不至于辍学。
因为这层关系,唐家三口人再见到他,也不像看见仇人一样了。
唐晓峰虽然每次都吹胡子瞪眼的,倒也没有再拳脚相向。
大棒加甜枣的策略,果然有效。
每每想起这事,薛明宝都很得意,觉得自己很英明。
薛明宝步履匆匆地赶到店铺时,唐晓曼正在跟一位手里抓着花棉袄的中年大妈讨价还价。
他嫌那个啰嗦的大妈耽误时间,直接拍板。
“一百块钱拿走,还嫌贵就到别家买去!”
“一百块钱不能卖,我亏本了。”唐晓曼立马表示反对。
中年大妈早已将自由市场转了个遍,知道一百块钱买这件棉袄很值。
她赶紧掏出100元钱塞给唐晓曼,抓了棉袄就走,生怕店主会反悔似的。
“我本来可以多挣20块钱的。”
唐晓曼横了薛明宝一眼,一边将钱装进包里,一边埋怨。
“哎哟喂,20块钱能干什么?给本少爷塞牙缝都不够。”
薛明宝一把抓住唐晓曼的手,猴急地将她往店铺后面的小屋里拖。
唐晓曼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薛明宝又发/情了。
她挣扎着不肯就范,急道:“我妈出去买菜了,铺子没人看。”
“那就关了。过会儿再开。”
薛明宝放开唐晓曼,手脚麻利地拉下卷帘铁门,从里面锁上。
他转头看着一副想要逃跑又不敢逃跑模样的唐晓曼,淫/笑道:“小妹妹,哥哥来疼你了。两天没见哥哥的大肉/棒,小/穴痒不痒啊?”
唐晓曼羞耻得满脸通红,久经调/教的身体却自发地燥热起来。
她半推半就地被薛明宝拖进后屋、扒光衣服,整颗心都被绝望的情绪笼罩,却还不忘打开录音机,以热闹的音乐声遮盖即将到来的动静。
“吵死了!他们愿意听,就让他们听去呗。你以为你放了音乐,别人就不知道你正在被我干啊?”
薛明宝嘴里埋怨着,双手则在熟练地揉捏唐晓曼的雪峰、刮搔她的花芯。
见花唇已经湿润,他急切地提枪入洞,凶猛地撞击起来。
唐晓曼疼得皱起眉头,条件反射地收紧花/穴,爽得薛明宝哼叫起来。
“小妹妹,你把小/穴收得这么紧,到底是想把哥哥推出去啊,还是想把哥哥留在里头?”
薛明宝一边快速挺动腰肢,一边说着淫/词/浪/语。
“我看你是饿坏了,急着想要哥哥喂饱你!”
唐晓曼拖过被子蒙住头,决定不听不看。
她不敢反抗,却又不甘屈服,只好行这掩耳盗铃之举,以求心理安慰。
唐晓曼的母亲吴慧珍从菜市场买完菜回来,望见自家店铺关了门,便知道这是薛明宝过来了。
她赶忙绕道离开,一颗心比手里的菜篮子还沉重。
儿子能够继续上学、银行里能够存点积蓄,都是靠女儿卖/身得来的。
她虽然心痛,却也无可奈何,对外还要宣称那个流氓是女儿的对象。
薛明宝隔三差五地便会过来,每次必定要行那男女之事。
他的性子一贯不受约束,办事时动静特别大。
即便自由市场已经非常吵闹,店铺两侧的人还是能听见。
她们母女俩平时会做人,跟周围店铺的人关系都不错,倒不至于会因为这事而让人闹上门来。
只是,大家那挤眉弄眼的暧昧、偶尔的开玩笑,还是令她俩极为尴尬。
大白天关铺子,这是太过明显的信号。
等薛明宝离开,她们母女俩又要被四邻调侃了。
那样的情景,光是想象一下,吴慧珍都觉得非常难堪。
唉……
这样的苦,到底何时是个头啊!
薛开言接到秘书报告,得知马桂花正在公司的传达室闹腾,当即厌烦道:“这种小事也需要来问我?保安都是吃干饭的?连赶人都不会?”
秘书见老板不悦,连忙鞠躬致歉,急匆匆地出去指示传达室保安赶人。
保安们都是退伍军人,个个身强力壮、膀大腰圆,偏偏对付不了马桂花这个自称是老板妻子的泼妇。
接到总裁办秘书处的指令后,他们当即放开手脚,将大呼小叫的马桂花直接扔了出去。
见马桂花跟个疯婆子似的要硬闯,他们干脆一掌将其打晕,打电话吩咐派出所警察把人带走。
派出所上上下下,每年都能从远大公司得到不少好处,心里都把薛开言当成财神爷。
难得有机会为薛老板办事,他们自然分外殷勤,直接就将马桂花丢进了拘留所。
马桂花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身上的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等等贵重物品也全部不见了,当即耍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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