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微笑。
“还能再见到你吗?”
“博士毕业后,我应该会回国。”朱富贵应道。
“祝你一路顺风、鹏程万里!”唐晓曼祝福道。
“谢谢!”朱富贵微笑道,“祝你一天比一天好!”
唐晓曼带着一脸苦楚站起身来,向朱富贵道别。
看着朱富贵的身影被徐徐合上的朱红色大门隐在那条窄缝之后,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只要那个混蛋还在纠缠她,她就不可能过得好。
她的一切,全都被毁了!
生活,为何对她如此残酷?
太阳,为何从来不曾照到她的身上?
8月底,朱富贵孤身飞赴美国,前往哈佛大学医学院报到。
他一出关,便望见在波士顿洛根国际机场大厅等候接机的杨天成、俞永平、贾斯珀。
与3人一一拥抱后,他立马被大家追问沈修远的所在。
他环视了一圈人潮涌动的大厅,忐忑不安地说道:“师父跟我说,他会过来与大家会合。是不是路上耽搁了?要不,我们再等等。”
“他没跟你一起过来?”杨天成问。
“他有事要办,提前走的。”
朱富贵一边回答,一边焦急地扫视来来往往的人流,猜测着沈修远的新面貌。
沈修远身着红色格子短袖衬衫、宝蓝色牛仔裤,脚蹬白色运动鞋,肩背白色斜挎包,一直站在距离众人两米远的地方。
可惜,没人认出他来。
明明知道自己的相貌变化太过巨大、不可能有人会将现在这具身体跟沈修远划上等号,他还是觉得有点失落。
纵使相逢不相识,这是多么大的悲哀啊!
沈修远哀叹一声,径直走向东张西望、急得额头冒汗的朱富贵,特意提高音量,以便让身处嘈杂环境的每个人都能听清楚。
“别找了,我在这儿!”
6只眼睛同时看向沈修远,不约而同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贾斯珀听不懂中文,只是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向面前这位精致得仿佛洋娃娃的美少年,表情一片茫然。
“师父,你怎么整成这样了?”朱富贵率先叫出声来,“跟以前完全是两个人啊!”
沈修远耸了耸肩,自我调侃道:“炸一炸,十年少。多好啊!”
“整成这样,得吃多少苦啊!”
朱富贵颤抖着手摸向沈修远的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落。
“当初看你伤成那样,我光顾着哭,根本没想到问你是在哪儿出事的。没想到,你竟然去了花沟。你去哪儿不好,偏要去那个鬼地方。你养我一个就够了,还要管他们干什么?你被我害得变成了这样,你叫我怎么有脸面对你!”
沈修远抓住朱富贵的手,一边用手帕帮他擦眼泪,一边柔声安慰:“乖,别哭了。我很喜欢现在的模样。又年轻、又漂亮,多好啊!你总爱胡思乱想,其实,这跟你真是没啥关系。你怎么知道我去花沟了?是戴嘉丰那个大嘴巴说的吧?回头我就找他算账!害我家宝贝儿这么伤心!”
朱富贵摇了摇头,扑进沈修远怀里,哭诉道:“师父,我好想你!”
“师父也想你。”
沈修远抱紧痛哭失声的朱富贵,爱怜地抚摸着其剧烈颤动的后背。
整形整得面目全非,可见他当初伤得极为严重。
这么大面积的整容,绝对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可见他很久以前就来了美国。
而他,始终被蒙在鼓里。
想通了这两点,杨天成气得怒火中烧。
他暂时无法质问沈修远、朱富贵,只能将双拳捏得嘎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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