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长孙信也上来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大哥他们已经去宰牛杀羊,昨天还剩一些东西,今天日子也挺好,咱们一会儿就成亲,又省钱又快。”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望着他:“为什么?”
他双眉紧皱,一脸郑重:“我毁了你的贞洁,理应负责。”
我站起身,粉紫披帛的两端在山风的吹拂下,卷着我长长的发丝,横斜着翩翩起舞。
“什么是贞洁?”
他身子一僵,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不懂?”说到这,他挠挠耳朵,目光闪烁,脸颊上浮起了两片红霞,“贞洁就是清白,如果你丈夫以外的人和你做了那种事,你的贞洁就没了,就像昨天我们做的事情。”
爹爹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虽然我一想到他对我做过的事就胸口发堵,但我还是尽量挺直腰杆。
“丈夫以外的人,女人算吗?”比如,我和若雨。
“嗯?”他愣了一下, “女人,好像没这个说法。”
我点点头:“哦,明白了,可是话说回来,就算你毁了我的贞洁那又如何?为什么我就得嫁给你,大不了我日后叫者童好好教训你一顿替我出气。反正你把我弄到这来我也是不开心的,昨天的事只是让我更不开心罢了。可我现在没能力找你算账,只好等日后再说喽。”
不知为何,他听完我的话,连眼神都直了,声音急促:“胡说什么,你明不明白,昨晚我占有了你,要是你不想让别人笑话,就嫁给我。”
身上的皮铠甲坚不可摧,额间的雄狮金环威风凛凛。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这样一个血性十足的七尺男儿,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什么你占有了我,我还是我,不是你的。再说我有相公,不能嫁给你。”我耐心跟他解释。
不料他更加急躁:“这个年头,男人未死就另嫁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有,你和别的男人这样,对不起你的男人,不如就跟着我,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这么有担当……”
见他越说越离谱,我无奈的打断了他的话:“是你欺负我,怎么变成我对不起我的男人?”我自信地扬扬下巴,“者童不会怪我的,他只会替我出气。”
他气冲斗牛,迈步上前,搂住我的腰,使劲一拽,将我拽到他胸前,咬牙切齿地问:“你一个女人家,被我那样,为什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的眼睛:“昨晚的事又不是我的错,若我连别人的错也要计较,早就活不下去了。”
山风吹得越来越疾,将他的长发凌乱地吹到两人中间,阻碍了我的视线。
忽然,他弯下腰,用肩顶住我的肚子,一用力,将我扛到肩上,蛮横地说道:“这亲,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你这辈子就别想逃了。”说完,他大步流星地朝山下走去。
我挥动拳头,使劲捶着他的背,但他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我的肚子被他铁一般坚硬的肩膀铬得生疼。折腾了一会儿,我放弃反抗,安慰自己,和他拜堂也没什么,成亲游戏我和风临也玩过。
可转念又想,不行,山寨的婚宴太难吃了。于是我蹬蹬双腿:“我不干,昨天我就没吃饭,今天又吃那些东西,我不吃,我好饿。”
他抬手就给了我的屁股一巴掌:“老实点,成了亲爷们就给你做东西吃。”
我又羞又气,扭头大声吼道:“不要打我屁股,氓流,我才不要和你成亲!”
“由不得你!”
作者有话要说:露儿是这种反应,我来总结一下原因。一,她是傻子。二,她是聂露儿。三,她是金眼妖。四,她是厉风堂堂主。五,她是聂倾念的女儿。
虐她非我愿啊。瞧一瞧,看一看,写评送分,25字起送,轻松又划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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