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宽仁,儿臣深感惶恐。”李重正心内的那块石头算是落地了,不过面上却更为恭敬了。
“有句话不是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么,皇儿你这般年纪做出此等事来也不算大错,只不该太过招摇,看来以后为你选的正妃要胸襟大度才成,若不然难容你这脾性。”
“儿臣不过是偶一放纵罢了,以后定不会再犯。”李重正乍一听宣和帝这话就觉心内又不轻松了,果不其然,宣和帝下一句直截了当地问起了他小儿女之□。
“陶家的千金如何?我见她父在廷上倒是一向的老成持重,其子女的家教想来也是不差的。”宣和帝所说的便是官拜秘书监的陶伯安,皇后前几日提及她时便说是才貌双全,满口称赞,由此他才心血来潮地随口问了问皇儿。
“儿臣唯求所娶之女子能够在父皇与母妃面前多尽孝道才遂心,旁的倒未曾多想。”李重正对于那位常与皇妹月珍一处玩闹的女子极少留意,因此上一时间连她的模样也未能想得清楚。
宣和帝听了这话面上倒是微笑了,虽明知李重正这话模棱两可心内并无中意之向但还是未有半点儿恼意,只又叮嘱了几句旁的便摆摆手让李重正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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