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京,要我如何放心得下。”李重正将放在宗凝臂上的双手也放了下来,若不如此他只怕会掐得她生疼,而那样自己的心也会跟着疼。
“我来时便也是这般来的。”
“这如何能一样,那会儿你、你还小着呢。”李重正本想说,那会儿你还不是我的女人,可他那声音刚一高上去便对上宗凝突生了惧意的脸,由此便改了口。
“那会儿小都无事,这时还有父母一道呢,你尽可放心。”
“要不我差些人与你一道回吧?”李重正此时全是担心自己女人的安危,旁的倒是未做多想。
“费那些个事做什么。”
看着宗凝有些不以为然,李重正也就不作声了,不过到了那一日师傅宗大学士过来辞行时,他还是关切地张了口,说要尽一尽学生的心意,想加派些人手在路上护送。
宗大学士本想着立时回绝,可待略一踌躇却又点头应允了,且指定了要李重正身旁的近身侍卫名唤周仲信者随行,李重正未料想师傅所要之人竟是自己身边用惯了的得力人手,但还是未多说一字,着人将其唤来,叮嘱了几句后便要其随宗大学士回府了。
李重正当然不懂宗大学士如今心内是如何设想的,因此他才会有诸多不解,想着以往师傅的为人行事自己就算说不上是了如指掌可也差不上太多,自己这一番好意他多半是不会领情的,更遑论说要亲自开口要求自己些什么了,今日可算是破了戒,不单是领了自己的好意,还额外的要了个稳当手下过去,当真是因着宗凝对自己有了亲近之意了。
其实李重正若知晓了宗大学士心内是如何想的便不会有些一举了,只可惜,他终是未太懂得护女心切的宗师傅良苦用意。
“你知爹为何非要二殿下的近身侍卫护送?”
宗大学士回府后将李重正的好意说与宗凝母女两个听后便有意作此一问,她母女两个对看了一番,宗夫人便闲闲地开了口,“自然是为了路上走的安心。”
宗凝听后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宗大学士却摆起了手。
“此只为一,爹最看重的是他为二殿下近身侍卫,自然是对他忠心耿耿,由此你在湖州的言行才有个人会对他道个清清楚楚,将来便断不会因此旁生枝节 。”
宗夫人听后也是猛然警醒过来,自己这女儿早早与李重正做了苟且之事,清白已是不在,若以后时日长了,二殿下在她身上那新鲜劲头过了,真就疑她有些水性儿也是有嘴说不清的事儿,若有他的近身侍卫跟随则一切皆可有证,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到底是亲爹,知道为自己女儿的以后想个周到。
宗凝的脸色在这一时间是白了又白,由爹娘的话再想到昨晚李重正在自己房里的关切,却原来是为此,自己是他的女人的自然凡事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中才行,不为别的,就为这一个脸面他也断不许自己有何差错,即便是无心之言行有失怕将来也是难容于皇室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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