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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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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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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和节过后的宗大学士府中,来往奴仆渐觉气氛有些异于往常,小姐似乎是犯了大错,不单不被准其外出,其随身跟从的丫环也又添加了一个。

    “凝凝可是闷得慌?”宗凝的祖母这日的午后便陪着孙女儿在房中闲话,她自觉身体日渐衰似一日,只喜欢那暖和些的去处,因此便坐在那窗下阳光最盛的地方。

    “成日里绣这些个东西确是烦闷。”宗凝将手中的针线活计搁到一旁,转而坐到祖母的身侧为她捶打起了肩背。

    “这些都是你出嫁时要用的,怎还嫌闷了?”

    “我才不嫁。”

    宗凝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反倒把眼泪招了出来,她这几日心中越发的觉得委屈,倒不是因爹娘的严加看管,只是因李重正由此了无声息,由着自己嫁与旁人才心伤。

    “傻孩子,你爹选的这人家极是正经,且又与咱们门当户对,你嫁过去虽不说是享大富贵却也如在家中时会受公婆的疼爱,多少人想求这般都求不来呢。”

    “嗯,凝凝知道了,就是总也没能出去散心怪难受的。”宗凝情知自己这亲事便是没了更改,因此便擦了眼泪,只想着能再出去见上李重正一面也好。

    “过几日总会让你出去玩便是了。”

    “真的?”

    “哪有三月三了还让人闷在府里的?”

    宗凝听了祖母这话心中算是有了一定,由此便只盼着上巳节那日能得见李重正了。

    上巳节这日的皇家牡丹园内,宣和帝照例是要君臣同乐的,因此凡是京中官员均要携妻带子于这园内参与饮宴,一时间春光明媚的牡丹园中盘桓往来之人众多,宗夫人由此与女儿走散了也属寻常,且还有月珍贵主身旁的小宫人回说,宗小姐刚刚与贵主她们一群人到园中的深处赏那开的正艳的胭脂图去了。

    其实那宫人哪里是月珍身旁的,却是李重正宫中少有人识得的香蓝,只因她年纪尚小,未曾如香萱于各宫处露面的时候多,因此上才被李重正委以重任,她倒是不负二殿下所望,机灵地将宗凝引到了小顺子所在的马车处,由此被其夸赞了一句,蓝子于扯谎上倒是个有悟性的。

    坐在马车之上的宗凝心内自是慌乱的,她不知自己这一时的任性结果会如何,可想与李重正相见的意愿实难平抑,因此就算是知道此行欠妥当也顾不得了。

    宗凝本以为这马车会走上些时候,谁知未到一刻钟的工夫便听得小顺子勒马停车的声音,而后香蓝便轻巧的跳了下去,她随其后步下马车时才发觉这不过是牡丹园近旁的紫云楼罢了,只不过众人所见均是紫云楼正向那高大气派的所在,而她三人此时处的却是其偏僻处、无有节下气息的低矮角楼。

    “殿下在里面等着小姐呢。”

    香蓝将宗凝引至李重正所在的门前后便退了下去,她还要与小顺子一道在下面把风,虽说二殿下算准了今日等闲人家都会于园内流连,但保不准有冒失鬼闯了过来呢。

    宗凝此时倒有些胆怯了,也不知李重正这会儿用意何为,别是也同自己一般,只见这一面后便老死不相往来,那自己又该如何与他相处呢?

    等得心焦气躁的李重正好不容易听到那门声,再看门开处的宗凝,迟迟疑疑的样子倒象是不情愿一般,由此他的脸色便没了好看。

    “还不快些进来。”

    宗凝一听他那恶声便气的要流眼泪,可还未等那泪意积聚得成自己便落进了朝思暮想的怀抱,由此急着舒解那相思烦恼的两个人便紧贴在了一起,再分开时均都是气息粗重了。

    “还想不想与我在一处。”

    李重正再开口时声音就暗哑的厉害,他本就存了不良的心思,这会儿恰逢宗凝着了件本朝女子于春夏间常穿的领口大开的衣衫,心中有鬼的某人怎能不热血上涌、喉咙发紧。

    “自然是想,可、可爹娘定是不准。”没一点防备心思的宗凝还顾着将那累人的衣衫领口拉上来些,实在是李重正方才胸膛磨蹭的厉害,这会儿春光有些微露。

    “若是想便把衣服脱了。”

    “你、你说些什么?”宗凝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身子也索性侧了过去。

    “不是说想与我在一处么,若不是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断难达成。”李重正这会儿都能想到宗大学士得知宗凝与自己做了这等事后的情形了,必是捶胸顿足、哎声叹气,而后看他还如何数落自己行事顽劣,而宗凝此后也再无可能离了自己。

    “总、总有旁的法子。”宗凝话虽如此说,可看得清眼前处境的她那纤细的手指却有了伸向自己衣带的意思。

    李重正如何看不出她这会儿的了悟,索性就再不言语,只直勾勾地盯着宗凝闪烁不定的眼,终于看得她低下头来,颤巍巍地将那衣带扯了开,而香肩微露后便直扑到了他的怀里。

    初次得见心上人曼妙身姿的李重正先时却还算把持得住,边与宗凝将她那碍事的衣衫剥下了事边将自己的外裳丢到一旁。

    宗凝被人放倒在那薄毯上时才觉李重正对此事显见得是蓄谋已久,若不然这人迹少来的角楼屋中多是放置杂物,何来如今身下这团锦飞花的细绒毯呢?

    即便李重正前时观看了多少的春宫图画,到了这实战之时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就连身子僵硬、心如乱麻的宗凝都觉察到了压在身上的他怕是慌张不在自己之下,抚着自己身子的手掌竟然有些微颤,加之他那硬掌上的细茧轻磨,宗凝到底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冷了?”

    李重正因太过急迫地想抚尽宗凝光裸的身子,由此他自己的内衫尚未除尽,见着她这一打寒噤便忙将其解开,用自己热热的胸膛覆了上去。

    宗凝这会儿全是羞臊与惊慌,哪还说得出话来,只微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别怕,这样以后咱们才能到一处。”

    “不怕、我不怕。”

    宗凝嘴里虽是这样说可待李重正那手掌直截了当地抚进她双腿间时还是惧意占了上风,因此未敢多加用力的李重正一时间便没了主意,那被夹在此处的手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弄疼你了?”

    宗凝这会儿连话都不敢说了,生怕自己一开口便要呜咽,唯有转过了头闭起了眼,一副由君采撷的柔顺模样。

    因是第一次做这等事,李重正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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