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称了,平衡了。
“死奴婢,笨手笨脚的,找死?!”觉得还不解气,伸出长长的指甲,往婢女身上又是一阵疯狂的乱掐。
绿蜓抖了抖,仿佛掐在自己身上似的,又缩了缩。好可怕,好在自己跟的是十一公主,要是跟了九公主,怕不被折磨而死才怪,真是祖上积德呀。
芍越有点看不过眼了,想站起身来走出去替婢女解围。
绿蜓死紧地抱住她,俯耳低语:“我的好公主,现在出去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连自己都给赔上去的呀!”
芍越细想,也对,九皇姐出不了气,再加上自己说情的话,这个婢女的下场可能会更惨,想到这,只好又蹲了回去,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我乖乖好了,你可以放开我的嘴了吧。
绿蜓眨了眨眼睛,还不行,等九公主走了再放开。
芍越无奈,两人?续以蹲马桶的难看姿势躲在假山后。
那边,九公主掐了一顿之后,稍微解了气,带着可怜的婢女像头牛似的冲回自己所住的地方去了,完全没有发现假山后躲着两人。
“九皇姐的这个症状,是有点像虚火太旺,但……又不太像。”可疑!芍越?续蹲在假山后暝想。
“公主,人走了,可以起来了啦。”松开捂住芍越嘴的双手,绿蜓首先站了起来,看见芍越还是呆呆地蹲着,叫了几声,都没反应,看不过眼了,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芍越还在想着那个可疑的病症,没办法,典型的职业病。
“唉,柳妃娘娘疯了,九公主又变成这样,今年的皇宫,真是多事呀!”绿蜓感慨地叹了一句。
“什么,柳妃疯了?”怎么她一点都不知道,这皇宫里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呀?
“公主。”绿蜓探了探四周,没人,压低声音说:“听说柳妃夜夜鬼哭神嚎的,可怕得不得了,可是白天又是正常人一个,大家都在说她中了邪了。”
“什么中邪,那是不可信的东西,你可别乱说。”芍越瞪了她一眼。
“大家都是这样说的嘛,又不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绿蜓委屈万分,一个劲鼓着腮帮子。
“你说的全都是听说,听说,听说,懂不懂什么叫听说?”芍越索性掐着绿蜓的腮帮子,软软的,??的,好玩!
“可刚才你也看到了,九公主的听说准得不得了。”指的是听说九公主毁容的事。
“那倒也是。”松开了手,芍越往柳妃所住的柳怡殿走去。“走,去看一下柳妃。”自己是个大夫,绝对不相信中邪这劳什子事,她猜想,应该是病了吧。
“好公主,你去了也没用,柳妃娘娘谁也不见啦!”绿蜓用力拉住她。
“谁都不见?”惊讶。
“嗯!”用力点了点头:“前天皇上去柳怡殿,柳妃娘娘说病了,不宜见圣驾,就被挡了回来。”
“什么,连父皇都不见?”柳妃到底出了什么事?
“对,所以,你也不要趟这趟混水了,公主!”绿蜓苦口婆心地劝说,跟柳妃和九公主沾上边的,都没什么好事,这是宫里私下流传着的口语。
“不行,我要去看一下,不然我会睡不好的。”迈开绣花鞋,不理会绿蜓的劝说,径直往柳怡殿走去。她的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公主,公主,唉,等等我。”绿蜓跺了跺脚,公主,你己经好几个晚上都睡得不好了,好不好?犹豫了一下,不知是回去找奶妈来把公主劝回去还是跟上去好,最后还是决定跟上去好了,要是让奶妈知道她跟公主嚼舌根子,少不了一顿好训,希望柳妃娘娘不要见公主才好。
可是直觉告诉她,麻烦就要来了,麻烦,真是麻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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