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去这么久呀?”
“要去巡视一下北方。”
“北方?会不会有危险呀?”除了见不到他很痛苦之外,她担心起他的安危来。
“没事的,有一大堆待卫跟着呢!不要胡思乱想。”轻点了一下她脑袋。
“干嘛之前都没听你说过。”有点怨言了,明天就起程,今晚才说。
“这也是父皇刚刚才决定的。北方大雪,灾情严重,要有个人去主持。”耐心地跟她解释着。
“那可以找临哥哥或其它人去嘛,干嘛非要你去不可?”怨气颇重。
劭心里好笑,要是被临听到这句话,怕不要捶胸顿足才怪。
“我是太子呀。好了,只是一两个月而已,我答应你,早点赶回来,好吗?”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
芍越还是眉头微蹙,一脸闷闷不乐。
“好啦,好啦,高兴点,别一脸苦瓜样。”转而轻啄一下粉唇。
“那,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礼物哦!”唯今之计,只好接受现实了。
“好呀!”劭低笑,笑她的稚气。
两首贴近。
“那,晚安了哦,芍越。”
“嗯。”
仿佛晚安两字是暗示,她乖乖地闭上眼睛,下巴微抬,粉唇微撅。
另一张含笑的唇迎了上去,两人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交迭。
半晌。
“快要呼吸不了啦……”撒娇似的。
“那现在就呼吸呀!”柔柔地。
“还要呀?”小声地。
“要把这两个月的都补上呀!”轻笑。
而后,屋子再度无声。
竹子随风摆动,婆娑的身影映在雕花窗格上,仿佛在得意地笑,天空高挂的细月牙也似是一张咧开的嘴,轻轻地在笑。
今夜的吻,是一个悠长绵绵的吻。谁都舍不得结束的吻。
PS:
老狐狸第二招:循序渐进,蚕食细侵。
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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