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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席上,芍趣感到无聊极了,心想着回泓桐阁算了,扭头再望望劭哥哥,发现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歌舞,心里更失落了,望向门口那边,还是回去吧!
突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往殿门外走。
芍越眯起双眼,太相似了,实在太相似了。
她倏然站了起来,迅速向门边走去。
那人出了殿门一转弯,往御花园去了。
芍越没惊动守卫,也跟着往御花园走去。
月色如冼,几分清凉。
“哎,你停下来!”芍越叫了出声。
那人却没有停,反而加快了脚步,芍越更加深了自己的猜想。
前面的人又是一个拐弯,竟然又往宴会的方向拐了回去。
“可恶!”今天又是跪又是拜的,脚本来就够累的了,现在又走上这么一段路,敢情他是想累死她呀?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哎哟!”芍越小叫一声,蹲了下去。
“好痛哦!”感觉效果还不够,又加多了一句。
走在前面的人立刻转过头来,看见芍越半蹲在地上,手正揉着左脚。
“怎么了?扭了脚了?”急走几步,弯着腰,查看芍越的脚。
“嘻,抓住你了!”趁他不提坊,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襟。
那人发现上当了,气得直跳脚:“小师妹,你骗我?!”
原来,是林湛苇。
“谁叫你走得那么快,想累死我呀?”芍越立直了身子,理直气壮地说,明亮的大眼直瞅着林湛苇。
“我……”气短了:“……哪有……?”
“就有,就有。”咬住这一点不放:“人家今天已经很累了,你还故意引人家绕了个大圈子,现在怎样,又想回宴会去了?”
“这,这个方向不是往御花园的深处走的吗?”
“……”无语,该不该骂一声路痴呢?
芍越想了想,决定还是不骂了。师兄从来没有到过皇宫,当然不知道御花园怎样走?,这不能怪他的,对吧?
“你怎么跑进宫来了?”月光下呈现在芍越面前的林湛苇,赫然又是另一张脸,不过,无论他怎么易容,芍越一看他身形,就知道是师兄了。
无论他怎么精于易容,身材总是变不了的。师兄又不会缩骨功。而且,师兄易容有两个特点:一是一对桃花眼。有可能是他对自己的桃花眼非常满意吧,所以易起容来就潜意识地没有隐盖起自己的最为得意的地方。
二是无论怎么易容,都是一张迷倒众生的俊脸。但这也不能怪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哼,我自有办法。”一说起这个,他就得意得尾巴都翘了起来。
六皇子不肯带他进宫,以为他就没有门路进来了吗?哼,小菜一碟,容易得很啦。
说到这,林湛苇不由得稍稍抱怨一下:“小师妹,你不知道,我有多可怜。”
“哦?有多可怜?”芍越看着他像只小狗似的摇着尾巴,又好气又好笑。
“小师妹,你都不知道……”哗啦哗啦,满肚子的委屈开始倾倒出来。
“哦……”
叽哩哇啦。
“哦?”
叽哩哇啦,叽哩哇啦。
“唔……”
叽哩哇啦,叽哩哇啦。叽哩哇啦。
“真的?”
叽哩哇啦,叽哩哇啦。叽哩哇啦,叽哩哇啦。
“……”可怜的芍越!
叽哩哇啦,叽哩哇啦。叽哩哇啦,叽哩哇啦。叽哩哇啦,叽哩哇啦。
“停!停!”有完没完呀,他。芍越抚了抚太阳穴,那里正隐隐作痛。
她离开六皇府回宫才不过两天,师兄竟然好像被虐待了一辈子一样的,她要是再不喊停,恐怕等下,孟姜女要出来哭倒长城了。
“天一亮就要你起床?”
“是呀,那奴婢天一亮就把人家给吵醒了。”
恐怕是他起得太晚了吧,通常他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奴婢一直在外面等,发出点声响不奇怪吧?那奴婢又不是鬼,走路当然会有声音啦!
“不给你吃午饭?”
“对!”
恐怕是他睡过了头,错过了午饭吧?
“没有晚饭吃?”
“是啊,是啊!”
恐怕是他研究毒物研究得太投入,忘了吃晚饭,等到他想起要吃饭时,都三更半夜了,谁不睡觉?有几个人像他一样睡得晚,起得晚的?
然后,最最重要的一点。
“不让你研究毒药?”
“对!”说到这,林湛苇气愤得手舞足蹈。
士可忍,孰不可忍。
芍越暗叹了一句。恐怕是他研究的东西太可怕,吓坏了一大堆人吧?师兄经常捉些蛇呀,蝎子呀,蜈蚣呀什么的来做毒药,寻常人见了不吓死才怪。
师兄在向她抱怨,如果临哥哥知道的话,恐怕要抱头痛哭吧?
用手撑着头,芍越在想,其实要抱怨的人应该是临哥哥才对。
可怜的临哥哥,芍越在这向你致以十二万分的敬意,以表彰你的忍耐力。
“我说师兄,那你想怎样嘛?”好无奈哦。
小狗马上摇着尾巴绕着她转:“小师妹,看在我这么乖这么可怜的份上,你就把我带进宫吧!”
说了一大堆,这个才是终极目标!
“不行,宫里不能有男人的。”
“那,那些守卫呢?”不是男人吗?
“你会武功吗?”
“不会!”调谢了下去。
“可是,我会用毒!”胸膛挺了起来。
“不会武功,人家一把刀子丢过来,你就死啦,还用什么毒?”打压,打压。
“那……”又谢了下去。
“那,那些跟着皇帝屁股后的呢?”胸膛又挺了起来。
“那些是太监!”好笑的眼光睨着他,你想做太监呀?
“人家只是说易容成太监嘛,又没说要做太监。”林湛苇用委屈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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