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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真天命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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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隐影相见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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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

    泰若依旧处心积虑地想要得知宝藏的秘密,我们的感情也似乎由此发生了危机。静若出现在泰若家中的次数是越来越多,我也一直没有正面跟静若联络过,却不巧有一天,静若到泰若家时正好主人不在,她只能硬着头皮敲了我的房门。我从来没想过和静若再见的场面会是什么样的,不料她见了我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终于一声惊叫把我们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惊喜地冲上来抱住我,不置信地问:“你是敏敏,你真的是敏敏?”

    “是我。”我拍拍她的背脊,笑得很淡然。

    她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依旧不住地念叨,“敏敏,你终于醒了,你醒了太好了。”

    那一年拍戏从马背上摔下来,影校的同学几乎都知道,但唯一缺憾的是在毕业照里没有我的影子,在他们毕业的时候,我正以植物人的身份躺在病床上,然而灵魂穿越去了一百多年前的太平天国史里。

    “敏敏,你醒了,想必裴帆定是最高兴的那一个,你看裴帆对你多好,一直对你不离不弃,即使是成了明星,他依旧只爱你一个。”

    我给静若递上了一杯茶,其实心底有个疑惑,经不住还是问了句,“静若,你怎么没选择接戏?”

    她苦涩地笑了笑,说,“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了他,我放弃了做演员的路。”

    我的心一怔,自然而然地就将她心底的那个男人想成了泰若,于是笑笑便罢,浅浅地喝了口茶,说,“喝茶吧,味道不错。”

    “这是成都买来的茶叶?”

    “是的,感觉这秀丽山河产的茶叶要好喝多了。”说罢,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

    她闻了闻味道,也浅喝了几口,这喝茶的情形,倒真像在太平天国的时候,那时候傅善祥喝茶的姿势比静若更是优雅。

    “敏敏,你怎么到成都来了?”静若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我问。

    “过来旅游的。”我笑了笑。

    她四周瞧了瞧我的房子,似乎感觉到不像旅游暂住的样子,倒十足了像定居过来。

    “我身体刚恢复,想要找个僻静环境不错的地方养身子,所以就选择了成都。”我向她解释。

    她理解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不理解,“为什么选择科甲巷?这地方可是充满血腥的,对你一个身体刚恢复的人来说,这里好像并不适合。”

    她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哑然。

    静若以为我不懂这里所谓的血腥历史,于是认真地跟我解释了一遍:“说来也是一百五十来年前的事,当时的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就是在这里被清军给杀害的。当时清军判处他极刑,凌迟处死,同样被判处凌迟极刑的还有其他几个人。”

    她似乎是在跟我讲一个恐怖片,看我不做声,居然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脸色沉了下来,她一时不知缘由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虽然是历史,但毕竟是真实发生过的悲剧,你何必笑得这般得意。”

    她低下头沉默开来。我也不再说话,终于听到隔壁的门声,静若方才站起身说,“我朋友回来了,我先走了,下次再过来看你。”

    我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做声,也只是点点头目送她离去。我并不想当着他们俩的面出现。因为从静若的眼睛里,我不曾看到泰若告诉她有我这样一个女朋友的存在。

    第二节

    漆黑的夜里,星星不多,只有几颗而已。月亮伏进了云层,我扶住胸口,笑得喘不过气。

    泰若板着面孔,眼神古怪地盯着我。

    我笑着挥挥手说,“你认为大渡河里真的有石达开的宝藏吗?”

    泰若还是不说话。

    我歪着脑袋凑近他,眨眨眼睛,“在你心里,翼王的宝藏是什么?”

    他的脸板得跟石头一样臭,“你知道对不对?”

    我睁大眼睛,稀奇地笑,“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只会摆张臭脸。”

    他的脸变得认真起来,“告诉我,翼王宝藏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我并不认为翼王真有宝藏藏在大渡河……“

    泰若盯着我:“欧阳敏。“似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大喝起来。

    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挺进了胸脯怒眼跟他对视,我咬着牙说:“埋在地下的东西,就让它安息,如果说有,请你不要打他的主意,如果说没有,你就更不需要去操那份闲心。“

    他的脸都气绿了,侧过脸去,怒瞪着旁边的一棵树泄气。

    笑容在寂静的夜里被淹没了,我忧伤地对着他的侧影,抿了抿嘴唇,无可奈何地笑道:

    “曾泰若先生,你找宝藏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像一尊雕塑般立在大树底下,我只是盯着那尊雕塑默默地落泪:“你想知道的只是石达开遗藏的宝藏,却不曾想过他舍命以全三军的伟大和凌迟的悲痛?“

    我静静地迈开步子离开了他,下了山,痛腐蚀着我的心,我不知道究竟是错在了哪里,我爱的是那个像梦一样的翼王还是这个像冰一样的泰若。

    行动电话在手里震动,我盯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嘴角无力地蠕动了下:

    “喂。“

    “是我。“裴帆声音淡淡的,显得有些不高兴。

    “嗯。“我轻轻地吭了声,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多少知道他来电话的目的。

    “什么时候回来,两家老人已经在筹备婚礼了。“

    一块石头沉沉地压住了我的心,喘不过气来,半天我对着电话无力地说:“裴帆,我……“

    “什么也不用说,我等你,在北京等你,记得,我们的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个时间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事完之后,记得回来……“他挂断了电话。

    紧握着手里发烫的手机,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对于裴帆,我只能说的是对不起,然而却一次次地对着电话失去了说这三个字的勇气。

    夜静得诡异,沿着绵长的小路走了一段,突然心莫名地提了起来,站在原地偷偷地斜了眼两边,风吹动着树叶的影子,更像某种阴深的咆哮,我紧张地握紧拳头,深吸了两口气,急促地跨着步子。心里一阵慌乱,步子放得更快,迎着风我拼命地跑着,总觉得背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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