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你家里人也不喜欢我,我一时气不过才想报复你的,我们只是一起喝过几次酒,你撞见的那次,他只是把我送到酒店休息,我边走边吐了他一身,他放下我之后去洗了个澡...”
“然后呢?”他开始感兴趣了。
“没有然后了,我们什么都没有过,我就是气不过啊,故意气你的,谁知道你那么不相信我啊,雪上加霜,我当时彻底心如死灰了呗,就走了,本来我还以为走的那天你会来拦着我,求我别走,谁知道你到底没有来,我在机场呆了五个小时,足足等了三个航班呢。”江月晗委屈蹭了蹭闻锐的衣服,“多疑,善变,还小气吧啦,我当初干嘛要喜欢你?”
“那你问自己啊。”闻锐伸手刮掉她的眼泪,在额头上吻了吻,最后有些认命的叹,“其实...我也有去拦你啊,只是那时候不长开车,前一天跟你生气,又喝了好些酒,我在高速公路上迷了路,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就已经走了。”
“真的吗?”
“真的。”
“锐锐,所以,你还是爱我的吗?”江月晗幸灾乐祸的瞪他,闻锐忍不住不笑,咬着嘴唇笑了起来,手指摸着江月晗的耳垂,一点一点的磨蹭,“其实想你的何止我?”
“那还有谁?”
“你知道的,那个啊。”
“啊?”她瞪大眼睛,最后‘噗嗤’的乐了出来,手抚上他的胸肌,“骗子。”
“那你试试啊?”闻锐揪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躲,江月晗蹭啊蹭的反倒让他开始着急。
“我不要。”
有人说,夫妻和好的最好方式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合,江月晗用她的亲身经历验证了这一命题,酸痛着腰躺在闻锐怀里的时候,安奈不住去骂已经睡着了的人,“真是收不住,这以后要老娘的命嘛?”
他许久没碰她,确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导致还算结实的病床时不时的‘吱嘎’响起来,江月晗毕竟是女孩子,低声的骂他动作小点,闻锐推推带好的眼镜,心不在焉的安抚她,“乖,柏萧一定是封场了,没有人上得来。”然后继续加快他的动作。
江月晗咬着嘴唇,在他身边不住颤/抖收/缩,身心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我是不是该谢罪啊,我相信应该有很多亲已经对我不抱希望了,其实人家也不想嘛,卡文,再加上考试,再加上加班,再加上各种纠结的事情,啊啊啊啊,原谅原谅,好不好?坐等原谅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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