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幸福就是跟一个叫南以尧的人在一起第(2/3)页
么想都兴奋,揉揉她的蓓蕾鼓励,“嘉熙,你试着动一动,嘉熙的手抖了两下,被他按着逐渐的前后动了起来,在水下像条无骨的鱼一样,缠绕着他,温暖着他。
南以尧丝毫闲不下来,头一偏吻着嘉熙的肌肤,细嫩的,白皙的,就像豆腐一样,咬着肩膀上的细肉来回吮咬,很快就出了痕迹,满意的印上一吻,“上来吧,嘉熙。”
嘉熙抬起头看他,他摸摸她的下面,确定够湿润了,仔细的找了找位置,跟她一起握着自己,送了进去,嘉熙咬着嘴唇,像是在怕,又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随着他的动作倒吸了一口气,胸前的柔软蹭上了他的胸膛,嘉熙像只搁浅的美人鱼一样,赖在南以尧身上死活不动,“太丢人了...怎么会干这种事呢?”
“什么丢人”他不以为异,要知道这在他之前见过的极限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就是那个女人啊,她在吃那个男人的...”想想不知道怎么接着说下去,“那个。”
“哪个?”南以尧故意逗她,顶了顶自己,让它更深入进去。
“你明知故问。”嘉熙一小坨的缩在他怀里啊把水里的花瓣捡起来几片去丢他,“那个男人还那种表情,享受的跟那什么一样,你说那种事情,就那么...让他感觉良好吗?”
南以尧正在试图动一动,她还总说这种话题,他的□出其不意的在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变大,不受控制...,“嘉熙,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感觉,但如果你再说下去,我保证今天十次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嘉熙马上害怕的闭了嘴,心里嘀咕着,“死男人...”
她不动了,乖乖的趴在他身上,欲与欲求,时而叫两声,时而叫他停下,南以尧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一样,摸着她的圆润不断的来回运动,后来颇感不过瘾,把嘉熙抵在壁上,打开按摩浴缸的功能,一条条水柱瞬间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嘉熙的腰眼处,脚踝处,身体上几乎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同时在跟她抗议,南以尧大汗淋漓的在她身前运动着,一下又一下,她的快//感来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高//潮。
南以尧等她把气喘匀,抱着人上了岸,在水池边,把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又要了他她一次,嘉熙这次哭了,眼睛红红的瞪着他,身体却停止不下来的痉挛,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吞噬着他,南以尧闭着眼睛感受着她一次又一次烦人吮吸,很是满足。
嘉熙抵着他的胸膛,脸上满是汗水,身上沾着玫瑰花瓣,传来阵阵幽香,南以尧抱着她上床,拉下纱帘,粉色的,映衬着白色床单,头顶是蔚蓝蔚蓝的星河,嘉熙一脸朦胧的神色,南以尧粗喘着问她,“嘉熙,你有觉得兴奋吗?”
“啊...恩...”她话都连不成一句,勉强回答他,“还可以...”
她的回答明显不怎么让南以尧满意,身//下的动作又多了一份,低头去吮她的柔软,舌头在乳峰不住的画圈,留下惺惺痕迹,用了很多种方式,最后是从身后抱着她,一只手摸着她的蓓蕾,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腹,享受着自己毫无负担的释放和她一阵一阵的紧缩,还有嘉熙嘴里那迷迷糊糊的咒怨,是的,她又累的睡着了,南以尧侧身看了看,满足的把头搭在嘉熙的肩膀上,嘴巴狠狠得咬了她一口,“嘉熙,听好了...我再说一次,我...爱...你...”
他的话说完了,嘉熙的眼泪也滑了下来,砸在他的手臂上,南以尧叹了口气,用□顶了顶她,“死丫头,你竟然装睡...”
起身,又是一阵的修理。
嘉熙以前一直在问自己,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有爸爸妈妈,有学上,有好吃的可以吃,一家人在一起幸福满足,可走到今天,她却觉得,幸福就是跟一个叫南以尧的人在一起,他是她所有幸福的根源。
南以尧以往喜欢在书房处理公事,可嘉熙却有个不怎么好的习惯,经常半夜醒过来会患得患失的找人,有时候在书房找到他,就什么都不说,萎在他旁边的小床上睡着,直到天明,后来,南以尧无奈,就经常是把电脑端到她身边的小桌上处理公事,久而久之养成了看着她的习惯,管家送夜宵进来的时候,南以尧正认真的在给嘉熙掖着背角,管家看着床上微酣的人,慈祥的笑笑,“我再去给您泡杯茶。”
南以尧随着他的木光看过去,眉眼温柔,“我变了,是吗?”
“其实这种变化,也并无不妥...相反...我觉得您更像个人了。”管家礼貌的点到为止,然后关门退出去。
南以尧趴在床边看了看嘉熙,“死女人,非逼着我说那么多次,说多了,就不灵了,不知道吗?”说完话,倦怠的也钻到了床上,抱紧人闭上了眼睛。
闻锐在股东会上,扬言要拿到封南置地的控股权,但事情发展的并不顺利,深夜,他靠在桌子上,俯瞰着这个城市,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早在唐代就有人感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以前不懂那种意境,现在却算得上深有体会,喝掉手里的红酒,支着桌子站起来,在这样一个城市里,无论你经历过什么,或者正在经历着什么,总有那么一些人,对你的事情莫不关系,抱着无所谓的心情,在会所里畅饮,又或者在哪一张床上抱着一个熟悉的又或陌生的女人亲热,这就是夜生活。
晚上赵凯撺了个局子,想要给他和南以尧说合,他没有去,那边传来的消息,南以尧也没有去,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敌人或许有一笑泯恩仇的时候,可是手足就只会‘两肋插刀’,我插了你一刀,你一定要再插上我一刀才算扯平。
他不是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后悔只是对于嘉熙做过的那部分,对于南以尧,他始终不认为自己有错,或许那个女人是水性杨花,可跟着她一块儿背叛自己的那个人,怎么想都不该是自己尊敬了多年,敬爱了多年的二哥。
在闻锐小的时候,多沁和南以尧都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他第一次跟女孩儿做//爱,是多沁教他的,如何让自己舒服,如何让对方愉快,那时候他才十七岁,未成年;18岁就在股市上收回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是南以尧告诉他的,如何用最小的支出,获得最大的收益,两个哥哥比他爸妈交他的还要多,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觉得不可原谅。
想着想着,给自己又添了一杯酒,还没等喝下去,门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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